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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鴨血辦公室

狗尾續(xù)貂的回血大法(17)

打鴨血辦公室 盛銳斯 3155 2020-06-16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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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它不是我的爸爸,但是它是‘爸爸’!”大榕樹糾正這大家。

  “對滴,我就是‘爸爸’,你就管我叫‘爸爸’好了?!焙策@么說。

  眾人的腦容量頓時不夠用了了,都彈跳出一個窗口,經(jīng)窗口提示:非常需要擴(kuò)容或者加速,不然他們都會被瞬間滅掉。

  “你們這些兔子草和草兔子真是單純的很,”湖妖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的名字就是叫‘爸爸’,這下能明白不?”

  經(jīng)過它這么一提點(diǎn),大家方才恍然大悟。

  彪哥一聽就特別想吐槽編?。哼@腦洞太大,連個名字都不好好取,總是弄點(diǎn)會歧義的想法。我要舉雙手雙腳投訴他!

  順著彪哥的思維模式,毛球鳥跟著腳步一并吐槽:就是就是,好端端的一個妖,非要我們叫它“爸爸”,這太夠嗆。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方才覺察到,剛剛不是大吵特吵了一架嗎?怎么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和好了?仿佛剛才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喂喂,你們別糾結(jié)我的名字了,”湖妖有些不太高興了,“我問你們,剛剛是是哪個龜孫子踢了我的腦袋?”

  大家不約而同的舉爪給它指路,彪哥用左手往右邊指,天眼用右手往左邊指,張大口用左腳往天上指,毛球鳥用右爪往地上指,只有CB指著彪哥說:“是他!”

  湖妖醞釀了一番,終于做好準(zhǔn)備,正打算要啟動一張惡狠狠地臉,這惡人發(fā)怒還沒機(jī)會表演呢,就被彪哥把鏡頭搶了過去。

  “你!你出賣我!”彪哥氣死了,他發(fā)出一向高達(dá) 100分貝的聲音,怒吼著。

  依照平時CB的性子,被彪哥一吼,她的那張撲克臉上怎么樣的都會流出一絲懼怕,有的時候是雙唇發(fā)抖,抖掉一層迪奧999的顏色;有的時候是眼睛淚眼汪汪一下,日拋隱形眼鏡掉到地上找不到了;更多的時候她的臉會發(fā)紅,像被楊梅汁暈染過的白色手帕,要洗也沒辦法容易,所以這紅是紅到骨子里的紅,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紅。這些形容你明白了吧,CB有多怕彪哥的吼聲。

  然而,今天他的吼聲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CB涂迪奧999的唇一點(diǎn)都未動,被日拋隱形眼鏡覆蓋的眼睛也沒有淚眼汪汪,更重要的是她的臉不紅了,更不要提了楊梅色系了。這,究竟是為何?

  “出賣你又怎么了?”CB堂而皇之地跟他開杠。是誰給了她如此這般的勇氣呢?難道是梁靜茹?眾人不解,原來,她一下子就趴到湖妖身邊當(dāng)起了它的狗腿子。

  眾人不解。

  CB反倒是先嘲笑了一番大家是“有眼不識泰山”了,當(dāng)然她特別針對就是天眼這只眼睛,然后她開始了娓娓道來:“今天就讓我CB給年輕的你們上一課吧!我當(dāng)初可是確確實(shí)實(shí)從編劇口中得知了一個驚天大秘聞。”她清了清嗓子,想象著自己站上講臺上的樣子,又說,“它——湖妖,就是寶藏的關(guān)鍵,只有靠著這湖妖這靈敏湖鼻子,就能找到傳說中的寶藏。還有寶藏圖,其實(shí)根本不在這棵大榕樹身上,就連剛剛天眼吐出來的七彩血都是你們的幻覺。你們是要是相信那張隨便什么的圖就是寶藏圖的話,那也太天真了吧,啊哈哈!我CB……”

  她還沒說完,眾人起身把湖妖從她身邊抗了過去。就留給她幾片枯黃的樹葉和呼呼吹著的風(fēng)。

  “你……你們太惡心了!”CB一向罵人是詞窮地很,她能罵出什么話來嗎?這些臭罵的話即使聽完也是不痛不癢的存在。

  “湖妖,你可給我好好的聞,如果你的鼻子有一絲馬虎,我就讓你腦子開花。”彪哥非但不怕它,還威脅它說。

  湖妖果然是個慫貨,被彪哥輕而易舉地給嚇得成了一只聽話的哈巴狗,它匍匐在地上,努力地用鼻子聞來聞去。

  “小樣,果真是個紙老虎啊,”張大口也覺得這也太好對付了吧,他甚至覺得CB那貨才是年輕幼稚的,居然還玩起了“巴結(jié)”老一套來,“你看,彪哥這三言兩語的,湖妖就被收服了。我說湖妖啊,你覺得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再叫什么‘爸爸’了,不如這樣,今天我就幫改名吧,以后就叫,叫‘孫子’,這個名字如何?”這句句帶刺帶諷刺的話語,進(jìn)入湖妖的心頭,它暗暗下決定,這番屈辱一定要待來日加倍奉還。他一臉陪笑,心里卻打起了另外的算盤。

  “主人,這名字取得真是獨(dú)具匠心啊。”毛球鳥的馬屁把張大口拍得十分得意。

  CB卻一言不發(fā),她自然是覺得自己有些冒冒然然了,她便自行慚愧地躲在一旁,心里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她但凡心里有點(diǎn)不爽或者是郁悶,就會起連鎖反應(yīng),這下好了,她郁結(jié)在心,窩著不行,一定要借題發(fā)揮,不然就會當(dāng)機(jī)。身體的機(jī)能果然是因人而異,CB的身體每次會因?yàn)橐话l(fā)怒就會產(chǎn)生一些榴蓮味的排放,這排放量也不小呢!濃郁不說,更像是顆真榴蓮。吸引來了絡(luò)繹不絕的榴蓮控,他們還真以為這里在榴蓮大打折呢!當(dāng)榴蓮不可怕,可怕就是榴蓮控。他們有些并非是路過,而是專門過來打卡留念,曬朋友圈的。試想,被一群莫名其妙地吃貨路人圍得水泄不通,并伴隨著大把大把滴落下來的口水,這口水滴到她的頭發(fā)上,再滴到她的耳朵里,在她的耳朵變成一種耳語,仔細(xì)聽似乎是在說著話。說什么倒還聽不太清。

  再加之大家都不理她。她思忖著自己好失敗失敗的人生,她默默流出來的眼淚也充斥榴蓮的味道。你能猜想到這種味道嗎?她不具名的悲傷,像一朵花一樣盛放在眼前,她仿佛聽見有聲音對著她說:來吧,孩子,我?guī)汶x開這個地方。這聲音想必就是剛剛流入她耳中的口水變幻的,她分不清是真是假,一味的跟隨者這個聲音,赤著雙腳,一步步挪動著。往前走就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那種——跟著感覺走,她大膽放肆地閉起雙眼來。她猶如遁入仙境一般,自己好像就是仙境里的仙女一樣,白衣飄飄,如影隨心,口中念念有詞。這個聲音又接著說:孩子來,撞我!

  呲!一輛拖拉機(jī)發(fā)出剎車的巨響聲。

  緊接著一個粗獷的聲音,發(fā)自雄性喉結(jié)之內(nèi),CB閉著眼睛也能才想的出在這160斤的體魄之下,發(fā)黃的蛀牙、十幾天沒洗頭的油膩味、腳上漂出來的臭腳味,一開口口臭又散發(fā)到空氣中來,他臭罵她:“你有兔行道你為什么不走?”

  “你說為什么?”

  “因?yàn)槟阃貌恍校 ?p>  “你兔行,你吐一個我看看?”

  “姐們,你但凡念過幾年書,你都不帶這么說話的,我吐你怎么了?你知道不知道,旁邊就是兔行道你不走,你非給我車前面晃悠晃悠,我按個喇叭你罵我一句,按個喇叭你罵我一句,你節(jié)奏感挺強(qiáng)啊,跟我喊麥呢?”

  “你敢吐我嗎?你吐我,我訛死你!”

  “我也就歲數(shù)大了,你跟我年輕那會兒,你信不信我一腳油門,我給你鑲我車頭上,我讓你當(dāng)把萊斯勞斯小金人,你信不信?你就嘚瑟吧!你早晚能碰見雌性司機(jī),你個熊樣,你這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你吖的……”

  CB這次沒死成功,只能靠潑婦罵街才能緩解一下情緒。

  “CB,你別多想了,來吧,上車,跟著我們一起去尋寶,”張大口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輛公交車,他搖下車窗戶對著CB說,“我們已經(jīng)拿到真正的寶藏圖了,你怎么說也是公司的一員,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我們要早些趕路,去一個沒兔的地方合計(jì)合計(jì),我們要趕快安頓下來,再商量一下今天晚飯吃啥……”

  CB說:“好勒!”她拿出隨著帶著的小鏡子,照了一下自己,果然自己沒化妝的時候像鬼,然后她“噗嗤一笑”,還覺得自己美如天仙呢,真是不自量力。她二話不說,上了車,打開隨著包包開始一面又涂又抹,一面又描又畫的,非要把自己的這張臉弄成面粉臉才甘休。

  車順著兔車道開了一路,開過了無數(shù)顆萵苣樹以后,一個急轉(zhuǎn)彎,進(jìn)入了一條漆黑的隧道。在隧道里車?yán)锏幕鹦胀米硬葸€是水姓草兔子都發(fā)出熒光來。你沒看錯,這些就是他們的血液組織,這些血液組織在黑暗里是會散發(fā)光芒的。不過有區(qū)別的是張大口這些火姓兔子草會發(fā)藍(lán)光,彪哥、天眼和CB這類水姓草兔子則會發(fā)紫光。而毛球鳥這類生物它會發(fā)玫紅色的光,除此之外大榕樹居然也坐在車?yán)?。它比之前要瘦很多,大概是因?yàn)闉榱松宪?,它疼痛割掉了它那長長的樹冠和深深的樹根,現(xiàn)在它是一棵能夠行走的樹。它不發(fā)光,但是因?yàn)檫@害怕黑它舉著看演唱會用的熒光棒。透過熒光棒的微光,CB還看到了湖妖。這貨現(xiàn)在居然長出了一個狗鼻子來,它也不發(fā)光,但他的眼里在發(fā)火,所以也是亮騰騰的。

  這一車亮亮的生命體在很長的隧道里發(fā)光發(fā)亮。而彪哥有個習(xí)慣,但凡進(jìn)入眼睛看不見的地方就要開始計(jì)時,他果然自從車進(jìn)入隧道以來,他就按下的計(jì)時器,滴答滴答,在第5654個嘀嗒聲響過以后(5654秒≈1.57個小時),他們終于是成功通過了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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