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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五人,一出醫(yī)院就先在門口的大榕樹下組隊開個黑。當(dāng)李白的當(dāng)李白,當(dāng)妲己的當(dāng)妲己,走上路的走上路,打野的打野……幾盤殺一下來各個都是高手高手之高高手了。
“歐耶!我們真是完美的組合!”又贏了一輪!彪哥與張大口不自覺的手掌互擊了一下。
“我們?nèi)绱酥?,為何不開家公司?”張大口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對啊,”CB顯然是贊成這個想法的,“我們需要先想個像樣的公司名字吧?!?p> “名字不是主要的,關(guān)鍵是我們的主營業(yè)務(wù)是什么?”彪哥覺得自己提的問題才是有內(nèi)涵、有文化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天眼與毛球鳥一味的站彪哥的隊,絲毫沒有自己的想法。
CB不服氣,就跟彪哥吵了起來:“彪哥,你別老是一副扮演專家的樣子,我告訴你,一個公司的好壞,名字太重要了!”
“我呸!不知道公司怎么賺錢,光有個好聽的名字有個毛用啊!CB你TM就是一向太膚淺?!?p> “我膚淺?你竟然敢說我膚淺?”CB覺得你們怎么罵我都行,就是不能說她膚淺,她渾身的榴蓮味翻起來了,完了編劇心里清楚,就在剛剛編劇使用了小小的計謀讓彪哥用“膚淺”這樣的字句來形容她,后果就是,會導(dǎo)致她草履蟲整體細胞的組織破壞。她發(fā)起狠來,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彪哥,你給我聽好了!我要跟你決斗!看看到底是誰膚淺?”然后她使出一個大招,在游戲中,她帶領(lǐng)了敵軍向彪哥的李白沖了過來。
“我不怕你,拿命來!”彪哥晃動這賓果手機,再安排毛球鳥與天眼當(dāng)他的輔助,“天眼,這里兒,到這兒來,毛毛,毛上這兒!”
“毛毛?”毛球鳥怎么聽這兩個字都是流露著“幸福的色彩”,它渾身上下流淌著一股暖流,暖融融的雪花,一片一片闖過它的身體,進入它的血液,然后它整個人都變成了緋紅,煞是好看。
編劇,編劇醒一醒,別發(fā)癡了。字幕君不服,這暖融融的雪花是個什么東東?你不會是遇見bug了吧?
字幕君請你淡定。這是一種夸張的寫法,就是說這三個字能把毛球鳥體內(nèi)的千年老冰山都融化了,融化的過程流出點雪花,總歸還是可接受的。這說明啥?這說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所有一切的不可能在愛情面前都會成為一切的可能。要不然為什么會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呢?
呵!愛情!字幕君流露出鄙夷的神色。
彪哥是典型的直男,一見到這么令人心曠神怡的色彩,他又喊了一聲“毛毛!”這聲“毛毛!”就像是加量免費版的星爹地咖啡。不但有著能少付三塊錢的小幸運,更重要的是他這不經(jīng)意間的話語聲可以讓某人像觸了電一般,簡直是刺激??!天眼終于確信了自己的猜想:毛球鳥其實就是林小薰。這個他再不愿意面對的事實,他終究是要面對的。
天眼發(fā)病了!他的那根醋酸味的神經(jīng),平時是看不出來啦,一旦發(fā)作起來,他的這根神經(jīng)與檸檬精的酸味是同理可證的,也就是說,千萬不能去觸及這跟神經(jīng)的底線,不然天眼也會變酸。
“眼,你去哪里!”彪哥覺得天眼在游戲里怎么不受控制了起來,“眼,到這里來,把你的大招放出來!”天眼根本不聽他的,反而去幫了一把CB。眼看著這倒忙一幫,CB占了上風(fēng),再加上毛球鳥的心思在它的自己的犯花癡里。一切都看似都是注定了的,彪哥和張大口在游戲里被CB伙同其他的不知名團隊打得落花流水。
“不打了,不打了!”彪哥生氣了,他把手機往邊上一丟,手機順著拋物線,掉到了大榕樹的胸口上,大榕樹哇哇大哭了起來。
大榕樹的哭聲非常娘娘腔,他還以為大榕樹是個女裝大佬。誰知道定睛一看,原來這榕樹是個雌的。他的氣又不打一處來。
“又是個雌的!”彪哥脫口而出。
“請尊重我們的雌性,”大榕樹開口了,“不然我會使出‘波伏娃大拳拳’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大榕樹說著就開始摩拳擦掌。
“等等,”張大口攔住了正想與大榕樹一決高下的彪哥,“手下留情,這家伙我看著怎么這么眼熟?”
張大口又仔細看了看大榕樹,問:“你是有老公的嗎?”
大榕樹一驚,“你……你怎么知道,難道你知道我老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老公應(yīng)該是——萬年青妖精樹?!?p> “你果然認識他?!?p> “你們夫妻兩個怎么會分開的?”張大口關(guān)心起人家的八卦來一點都不輸CB的。當(dāng)然CB也個三八界的積極分子。
“說來話長——”
“那你長話短說?!?p> “我們吵架!我綠了他!然后它揍我!再然后我進了植物醫(yī)院!沒錢!就被押在這里當(dāng)看門樹了?!?p> “你們夫妻的故事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不過編劇跟我說,不久的將來會有來找我,然后放了我,再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p> “又是個死人頭編劇??!”CB表面上在臭罵他,其實在暗地里發(fā)笑。編劇啊編劇,你終于是出手了,看來你跟我咬耳朵的那些劇透都是真的。不好,憋住笑,千萬不能笑,千萬不能讓任何一個知道我內(nèi)心的小九九。我要鎮(zhèn)定,裝作自己是個傻子。
“編劇怎么說的?”彪哥很感興趣呢。
“他說,我其實很快就可以還清錢的。”
“那你用什么錢?你當(dāng)看門樹有薪水嗎?”
“不是的,編劇說只要這只眼睛再往我身體上吐一口七彩血,就會得到一副‘藏寶圖’——”
“你是說有‘藏寶圖’?”彪哥是相當(dāng)感興趣。
“我們要去尋寶嗎?”張大口問。
“你這個問題太白癡了,都有‘藏寶圖’出現(xiàn)了,我們就應(yīng)該去尋寶?!北敫缈隙ǖ卣f。
“我就怕找了半天,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這倒也是,喂,大榕樹,那個編劇有沒有說這‘藏寶圖’有多值錢?”
“我覺得應(yīng)該能值點錢的,不然我這還欠著植物醫(yī)院,”大榕樹說著,從口袋里掏出醫(yī)院開給她醫(yī)藥費收據(jù)的單子,數(shù)了數(shù)上面的數(shù)字,“你看我都欠了個、十、百、千、萬、十萬……十萬位上是個9字的話,那就是90多萬,毛估估就是欠了100萬?!?p> “等等,”CB有想法了,“會不會這個寶藏只夠付她的醫(yī)藥費,然后我們又是白忙活一場?”CB果然是價格敏感型消費者。
“那這個任務(wù)是接還是不接?”彪哥對著張大口使眼色。張大口也對著他看。兩個雄性對看了半天,CB忍不住了。
“你們兩兔子的內(nèi)心的戲能不能不要那么多?”CB開始說正經(jīng)話了,“我覺得這件事非常清楚明白,不就是我們要跟著劇情任務(wù)走還是跳過去另外走,不就這么回事么?”
“對頭,那你有什么好意見?”
“我當(dāng)然,”CB很想引導(dǎo)他們走編劇安排的路線,但又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是提前知道的劇透的,所以她話又說了回去,“當(dāng)然我聽大家的安排,不如我們投票吧?!?p> “你們老不老土,這些都是被地球人玩剩下的什么‘藏寶圖’,我不稀罕!”彪哥瞬間話鋒一轉(zhuǎn),像是換個兔子的一樣。
“對啊,我也覺得沒意思?!碧煅蹮o腦跟帖。
“我+1。”毛球鳥直接說。
張大口心里也是非常覬覦‘藏寶圖’,他就想著能不能借此發(fā)一次大財?
他先不出聲在一邊自己盤算著,又試探著大家的想法,他一語不發(fā)的太反常了,CB忍不住要說他了:“張大口,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你也表個態(tài)是去還是不去?”
這本來他想見機行事的,現(xiàn)在被推上了問題的中心點,他不得不說點什么:“呵呵,我覺得吧,看大家的意思唄……”
CB的期待落空了,她原以為張大口會和她一起去尋寶的,他居然這么回答,她又氣出一口血來。渾身也散發(fā)著榴蓮的難聞的氣味……
“轟隆隆——”春雷滾滾,驚蟄時節(jié),全天下的蟲子們都出來跳disco了。
大榕樹身上的萬年老虱子也爬出來蹦迪,一個小時不到,老虱子在她的臉上、鼻子上還有十米粗的大水桶腰上全都跳過一圈了,引起了她的過敏、起紅疹還非常癢……
“啊呀,啊呀。癢死我了!我需要一支999。誰有我出1個億!”
請問各位,她需要的999是哪種999?
A.皮炎999
B.迪奧999
C.感冒靈999
D.胃泰999
“這太容易了,”彪哥直男性格,“我要是答對了,這1個億就歸我如何?”
“行!”
“迪奧999。雌性都愛口紅?!北敫绲靡饬?,“給錢!”
“我呸!”張大口不服,“感冒靈999,我才是對的!”
說完兩個人為了1個億打成了一團。
如此看來,先定個小目標(biāo),賺她1個億,確實是雄性該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