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丘沙漠,九宗長老靈氣沸騰,極力溝通超級傳送陣。
“我要走了!”
身后傳來炎天子的聲音,鐘白轉(zhuǎn)身。火紅色的衣袍配上炎天子比女子還要美的容顏,依舊是全場最亮眼的存在。
“嗯!”鐘白應(yīng)道:“后會有期,玉靈丹我會還給你的,你這個朋友我交了?!?p> “哈哈!有你這句話,玉靈丹就當(dāng)我交朋友了?!毖滋熳颖池?fù)雙手,爽朗大笑,瀟灑轉(zhuǎn)身離去。
“額……”鐘白望著大搖大擺離去的炎天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道:“五行宗弟子都這么有錢嗎?玉靈丹說送就送……”
“鐘白該走了!長老已經(jīng)構(gòu)建好超級傳送陣了。”
“嗯!我這就過去了。”
不遠(yuǎn)處,一名祭靈境九層的碧落宗師兄,招呼著鐘白可以回程了。
四長老身后,沉浮著一道巨大的灰色漩渦,如一張深淵大口,吞噬萬物。
走到漩渦前,鐘白望了望身后廣袤無垠的炎丘沙漠。
“待我日后強(qiáng)大,我會將你所有的秘密都發(fā)掘出來?!?p> “轟……”
踏入灰色漩渦中,靈魂脹痛,在無盡的空間傳送通道內(nèi),毫無時間概念。
……
“喂!臭小子還不醒?”
“……”恍惚中,鐘白睜開眼,云仞那張蒼老的臉,映入眼簾。
“到碧落宗了?老毒物你.......等會.....啊啊?。 ?p> 云仞墨綠色的靈氣卷著鐘白沖天而起,鐘白那僅存的一絲暈眩感,瞬間消散。刺骨的狂風(fēng)、一閃而逝的景物,鐘白直接想吐。
“咳咳!”
云仞夾帶著鐘白飛向第十峰,中途不停干咳著,臉色蒼白。
半個時辰后,第十峰山頂。
“老毒物你受傷了?難道碧落山脈發(fā)生了什么?”
云仞臉色蒼白,靈氣虛浮,嘴角掛著血跡,鐘白輕聲問道。
“咳咳.....”云仞捂著嘴輕咳,神情嚴(yán)肅,道:“別問!不要去碧落山脈!切記!我有傷在身,療傷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甜艾還需要你照顧一段時間?!?p> “嘩!”
不等鐘白答話,云仞背后九對靈翼展開,振翼離去。
望著云仞離去的身影,鐘白陷入了沉思。
“以老毒物靈門境的修為,有幾人可以傷他?”
“碧落山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連串的疑問自心頭冒起。
“唉!不想了!該去看看甜艾了,”鐘白手拍了拍昏沉的腦袋,壓下心中雜念,緩緩朝著云仞小屋走去。
傍晚,鐘白從甜艾小屋中走出,給甜艾做了了一頓好吃的,甜艾開心壞了。
“若一生都無法晉升祭靈,今后該何去何從?”
抬頭望著茫茫星空,心情十分沉重,失去了洗髓血氣這等機(jī)緣,今后該何去何從?
“唉!”
一聲嘆息,訴出萬千心酸。
清晨。
“砰砰砰!”
一連串的敲門聲驚醒了沉睡中的鐘白,昨夜,鐘白并未打坐修煉,而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這么早就來敲門!你們事閑的慌嗎?”鐘白以為是胖子、云杰,偌大的第十峰平時也只有這幾人可以到第十峰來。
“吱呀!”
“轟!.....王.....煜!”
打開門,門口站著王衡、王煜二人,鐘白血氣瞬間激發(fā),心神全開,戒備著二人。
“鐘白別誤會,今天我二人是來送東西的?!蓖蹯虾跉饪澙@的額頭,病態(tài)的臉上露出一抹假笑。
一旁王衡賠笑道:“鐘白,曾經(jīng)的事都是我們的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計較。我二人今日前來,別無它意,這是一點心意,你且收著。”
王衡說完,手中拋過一枚空間戒指。鐘白謹(jǐn)慎的用血氣包裹,發(fā)現(xiàn)并無貓膩,神念探入空間戒指中,瞬間驚呆了!
數(shù)千枚靈晶!靈藥三十株!靈礦堆成小山,還有一柄刻印著陣紋的二階靈器——白靈劍!
說實話,鐘白確實心動了,但,遙想以往種種,且事出反常必有妖,手掌一推,手中空間戒指退回王衡手中。
“無功不受祿!二位若無他事,請回吧!”
王衡一下子著急了,身旁王煜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王衡臉上笑容更盛,急忙道:“怎么說無功不受祿吶!今日有一事相求?!?p> “我家四叔祖同家?guī)熞煌巴搪渖矫},均負(fù)傷而回,我族四叔祖身中劇毒,想請求家?guī)煶鍪烛?qū)毒,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不好意思,我無能為力請動家?guī)?,二位請回吧!”鐘白不受其誘惑,雙手血氣涌動便要關(guān)上屋門。
“等一下!”王煜輕喝一聲,面色鐵青。
“噗通!”一聲,王煜拉著王衡一把跪在地上,直視鐘白,道:“以往之事,都是我王煜的錯,我在此給鐘師弟賠不是,還請鐘師弟請云師叔出手救救我四叔祖?!?p> 王煜二人下跪下了鐘白一跳,但,鐘白心中已有決定。云仞身受重傷,自己不會去請,二是,鐘白永遠(yuǎn)不會忘記王煜、王衡犯下的過錯。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請回吧!”
“啪!”房門被鐘白中重重關(guān)上,鐘白立于房中,血氣涌動,心跳加速,誰知道王煜、王衡二人會不會氣急敗壞,無視宗門宗規(guī)強(qiáng)行將自己打廢,畢竟以自己的修為,根本打不過王煜。
門外,王煜二人已經(jīng)站起。
“咯嘣!”王煜臉色陰沉的機(jī)會快要滴出水來,雙拳緊握,指甲直接刺進(jìn)肉中,一縷鮮血從指縫中滴落。
一旁,王衡顫顫巍巍的站在一邊,望著暴怒的兄長,不敢多言。
“欺人......太甚!”王煜眼神中充斥著怨恨、憤怒、陰沉。
王煜望了望鐘白的小木屋,聲音冷若寒霜::“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走!”
“唰!”王煜背后七對靈翼展開,掀起一陣狂風(fēng),便帶著王衡離去了。
過了半個時辰,鐘白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門口空無一人,山林中鳥語花香,恢復(fù)了以往的祥和。
“呼!”鐘白輕吐出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落下,皺著眉頭自語道:“王家那靈門境的強(qiáng)者也負(fù)傷了!碧落山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想不通!不想了!”
“微風(fēng)不燥,陽光正好,走嘍!該去找胖子、云杰、小阿靈聚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