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身為萬毒宗祭靈境第一人,在大陸身負(fù)惡名,其性格喜怒無常,陰險毒辣,更有傳言柴胡曾用數(shù)千人凡人生命,只為實驗一種奇毒,視生靈為草芥。
柴胡身高六尺,全身繚繞著毒霧,一雙泛著碧光的眼睛,充斥著冷漠。
“戰(zhàn)斗開始!萬毒宗—柴胡,修為祭靈境九層——對戰(zhàn),碧落宗—鐘白,修為沸血境九層?!眲ψ陂L老一聲令下,會武臺陣紋騰飛,守護大陣全部激活。
“你很強,不過……你遇到了我,桀桀!”毒霧之下,柴胡陰冷的聲音響起。
“碧……海”柴胡一聲低喝,體內(nèi)迸發(fā)如海般浩瀚毒霧,將整片會武臺覆蓋。
“滋滋……”
碧綠的毒霧漫過會武臺每一寸土地,強大的陣法被侵蝕,忽明忽暗,陣紋漸漸模糊,可見毒霧危機之兇險。
鐘白現(xiàn)在原地,好似石化般,一動不動,若非那閃爍的眸光,真以為中毒身亡了吶。
“嘿嘿!”彈指間,鐘白身軀之上九道血環(huán)浮現(xiàn),血氣化作百獸將他包圍,一陣輕笑,自語道:“你也很強,不過……你遇到了我?!?p> 鐘白席地而坐,肌膚泛著瑩瑩亮光,那是——星之殤,鐘白體內(nèi)的毒血,甚至可以殺死一名羽化境的強者,前提是羽化境的強者,站著不動,任其毒血進(jìn)入體內(nèi)。
“萬毒矛!”柴胡藏身毒霧之中,一身毒功與靈氣融合,化作一桿桿毒矛,捅向血獸。
“噗呲、噗呲?!币槐久创┭獨庋F,只泛起一絲漣漪,再無聲響。
“有意思!桀桀?!币宦暲湫?,柴胡手中不斷結(jié)出符印,身軀之上九團墨綠的靈浮現(xiàn)。
“砰……”九團墨綠的靈爆裂,磅礴的靈氣朝四面八方擴散。從外界看,整片會武臺被碧?;\罩,且愈加深邃,地上大陣癱瘓,陣紋磨滅。
“絲絲”一條條斑斕的毒蛇,從柴胡身上竄出,朝鐘白撲去。
“滋滋……”整片空間只有血氣妖獸被侵蝕、消融的聲音。
“咦?”柴胡眸光閃爍,血氣妖獸之下,鐘白藏身之處就如同無盡的深淵,場上毒霧、毒蛇均被吞噬。
“哈哈,大補??!”血氣妖獸之下,滿地的毒蛇尸體,鐘白樂開了花,這碧綠的毒霧就像為他量身定制一般,身軀泛著星光,靜靜地吞噬著毒霧,手臂之上,殘存的炎靈力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半個時辰過去了,鐘白睜開雙眼,精神飽滿,面色紅潤,有了這免費的毒霧吞噬,已然恢復(fù)巔峰狀態(tài)。
外界,柴胡額頭不時劃過一絲冷汗,他不知做了多少次試探,血氣妖獸之下就如同深淵般,讓他無可奈何,換做其他同級弟子,身處毒霧半個時辰之久,早就化為一灘血水了。
“該出去了,柴胡!你說我該怎么謝謝你吶?”鐘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全身骨骼啪啪作響,氣血充盈。
“絲絲……”血氣化作的妖獸漸漸消融潰散。
“終于忍不住了嗎?”柴胡露出陰笑,身軀之上毒霧更加濃郁,修煉毒功之人,肉體不強,一般極為謹(jǐn)慎。
血氣妖獸散去,淡淡血霧中,躺著一道烏黑的身影。
“去”柴胡,袖口中飛出一條背生雙翼的小蛇,這是一種稀有的劇毒蛇,就算羽化境不慎被咬,若無解藥也有性命之危。
“絲絲”小蛇速度極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鐘白身邊,修長的毒牙刺向鐘白臂膀,毒素注入,手臂瞬間化作墨色,鬧著黑煙,顯然毒素極為強大。
“桀桀……”再次試探之后,柴胡放聲大笑,道:“黑馬又如何?天才又怎樣?還不是敗在我的毒下?!?p> “嘀噠,嘀噠?!辈窈朴谱呦蜱姲祝碥|之上毒霧散去,露出一張蒼白無血色的俊俏臉龐。
一步、兩步、三步,距離鐘白還有三步之遙,柴胡滿意的望著全身黑紫的鐘白,手中空間戒指閃爍,一枚泛著紫光的丹藥出現(xiàn)在手中,這是解毒丹,若無他自制的解毒丹,不出一時三刻,中毒者便會毒發(fā)身亡。
“百獸!”
突然,中毒倒地的鐘白,猛然暴起,血氣暴走,背后浮現(xiàn)一頭頭兇獸,仰天咆哮,從外界觀望,平靜的劇毒碧海,波濤洶涌。
三步之遙,柴胡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怎么會沒有中毒!
“噗……呃啊!”柴胡被鐘白一拳轟飛,環(huán)繞周身的血霧被擊散。
“轟隆隆……”
上萬斤的力量,足以捶死一頭石甲象,柴胡被轟進(jìn)花崗巖地面一米多深,早已沒有了意識。
“呼!”鐘白輕吐了口氣,吸收了太多毒霧,導(dǎo)致腦袋昏昏沉沉的。
“嘩啦啦!”收回逸散的氣血,鐘白將體內(nèi)毒素逼出體內(nèi),瞬間鐘白肌體紫黑一片,像是身中劇毒般。
“噗……”一巴掌拍在心口,一口鮮血噴出,一陣打扮,全身黑紫,衣袍破爛,嘴角掛著血跡,鐘白滿意一笑,自語道:“嘿嘿,這下可以了,做人嘛,最重要是低調(diào)?!?p> 沒了柴胡控制,毒霧漸漸散去,觀戰(zhàn)臺弟子熱議起來。
“你們說,鐘黑子和柴胡誰會笑到最后?”
“柴胡吧!這家伙雖然身負(fù)惡名,但,一身毒功極其可怕?!?p> “鐘黑子,你是最棒的!”
“鐘黑子,戰(zhàn)無不勝!”
有弟子開口,分析戰(zhàn)況,更多女弟子辛音嘹亮,在為鐘白打氣吶喊。
毒霧散去,一道全身烏黑的身影,癱軟的坐在地上,身上冒著黑氣,血跡斑斑,受傷極重的樣子。
數(shù)十米外,碎石深坑內(nèi),柴胡整個人被鑲嵌一米多深,已無意識。
短暫的沉寂,吶喊、嘶吼聲,直沖天際。
“鐘黑子!”
“鐘黑子!”
強大的實力,總得人心,鐘白嘴角上揚,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碧落宗—鐘白,勝?!眲ψ陂L老高聲宣告,眼神望著鐘白,露出些許贊賞。
“嘩”白光一閃,鐘白便被傳送到碧落宗弟子方臺。
“二號弟子,準(zhǔn)備!”
鐘白剛睜開雙眼,劍宗長老被已經(jīng)宣讀下一位大比弟子了。
“胖子加油!”鐘白朝著胖子比了下拳頭。
“第二場,碧落宗—魯大龍,修為沸血境九層,對戰(zhàn)——劍宗劍一,修為祭靈境九層!”
“什么?”鐘白眼神逐漸冷下來,這一場場比賽,就好像針對個他和胖子一般,劍一是這次九宗大比奪冠熱門人物,鐘白只希望胖子冷靜、認(rèn)輸,他們之間的實力懸殊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