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起來回答一下?!敝v臺上熟悉的聲音響起。
一片寂靜。
神游中的條烽猛地回過神來。為什么沒有人站起來回答問題?難道點的是我的名字,條烽一驚。
急忙站起身,試圖翻書找到問題是什么?
瞬間周圍傳來一陣哄笑。
“你站起來做什么?想回答問題的話下一個就是你!”講臺上的人說道。
伴隨著無盡的嘲笑聲,只留下尷尬的條烽。
……
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帶有花紋的矩形圖案,條烽雙眼聚焦,發(fā)現(xiàn)這是陌生的天花板。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他昏迷前的畫面,猛地一驚,迅速起身拉起衣服,想要檢查自己的腹部。
那真實的痛覺令人印象深刻,讓條烽親身體驗了一下切腹的感覺,也算是完成了一項心愿。
然而腹部完好無損,不見一絲切腹留下的傷痕,條烽又檢查了一下身體的其他部位,發(fā)現(xiàn)印象中的傷痕都不復(fù)存在,好像那場拼盡全力地戰(zhàn)斗像是一場夢境,自己又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
但顯然沒有。
“吶!你看,醒了呢?!币粋€女聲從側(cè)翼傳來。
“是啊,醒了。”另一個附和道。
“我還以為他永遠醒不過來了?!?p> “哎?其實我也這樣想的?!?p> 哪兒來的兩個缺德玩意兒,一醒來就巴不得我死?條烽環(huán)顧房間四周,終于在房間的角落看見兩個嬌小的人兒,身著相對怪異的服裝。
條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蝴蝶結(jié)、蕾絲邊、喀秋莎、圍裙、還有吊襪帶!這,這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也存在女仆裝嗎?
思想斗爭還沒結(jié)束,兩位女仆就留下一句,“既然客人醒了,我們的任務(wù)也結(jié)束了,主人讓你去見他?!比缓罅粝乱惶滓路掖译x開了。
“喂!先別走,你們的主人是誰呀?”條烽意識到問題所在,急忙喊道。
即將閉合的門停滯了一秒,條烽還沒來得及欣喜,轉(zhuǎn)眼就無情的閉合了。
條烽扶額,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長得不像個好人。
自我安慰后,條烽怎么也想不出這里的主人是誰,索性不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下床走到窗邊,看著窗戶外猶如原野一般的花園,不禁有些感嘆這富人們的奢華自己確實想象不到。
咦?有人出現(xiàn)在條烽視野中,花園中有一穿著類似管家的燕尾服的年輕人和一個女子在做著運動,這一前一后類似于七彩陽光的運動讓條烽懷念起了自己的初中生活,那時每天早上都要做這種羞恥的廣播體操,當然大家一起就不會羞恥了。
唉!恍如隔世??!
感嘆完人生后條烽穿上了準備好的衣物走出房門,左看看右看看,全都是看不到盡頭的長廊,鋪在地上的紅色地毯消失在盡頭,讓人目不暇接的門整齊的排列在兩側(cè),每隔幾扇門就會有一個花瓶擺在木凳上,還有一盞盞的燈,這一切都像是復(fù)制粘貼出來的。
條烽一扭頭,發(fā)現(xiàn)一副壁畫掛在墻上,畫中最顯眼的就是一把倒著的劍,條烽不懂藝術(shù),只感覺這畫的是關(guān)于戰(zhàn)爭。
沒有管家什么的,女仆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條烽甚至懷疑自己二次穿越了,不然怎么劇情銜接不上?
先探探路吧!像是在玩某些RPG游戲那樣。于是條烽選擇了右邊。
經(jīng)過了許多看起來一塵不染的花瓶后,還是沒有看見拐角,前方的路依舊看不見盡頭。條烽剛欲發(fā)出感嘆,扭頭他看見了又一副壁畫。
還是那副畫著劍的壁畫。
靠!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出現(xiàn)相同的壁畫。
條烽受不了了,隨手就打開一扇門,打算從中找個人來問問,不管是誰都行。
啪嗒!
伴隨的門轉(zhuǎn)軸處的嘎吱聲,門被打開了。一個長桌橫在房間中央,一些人圍在桌子的一角像是在討論些什么?
條烽第一眼就看見了拉克絲,不知怎么突然有些難受,有些揪心,像是漂泊的游子找到了家。拉克絲也算是條烽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個見證人,即使她非常的不靠譜。
條烽呆滯在門前,只有一個人注意到了他。
“他來了?!弊⒁獾綏l烽的泰魯斯道。
眾人回頭,一個金發(fā)的年輕人站了出來,朝條烽伸出手示好,條烽也伸出手與他握手。
“你好!我是……”
“想必你就是伊澤吧!”條烽打斷了他的介紹,自信的閉上雙眼道。
“正是?!币翝牲c點頭道,“閣下見過我?”
“再熟悉不過了?!?p> 說完又一溜煙跑到泰魯斯跟前,“名聲遠揚的符文法師,對嗎?”
“那是泰魯斯曾經(jīng)的名號,如今是流浪法師。”泰魯斯沒說話,伊澤解釋道,“不過這個名號只在法師們之間流傳,我看你也不像個法師?!?p> “只是略有耳聞。”
“正義巨像加里奧,我的本命!”
“什么本命?”
“啊不,我的信仰,偉大的加里奧可是帝國實力的象征!”
“我看你像個外國人?!眴桃涟櫭嫉?。
“靠!我還以為你是個路人甲?!?p> “帝國的力!蓋倫,久仰久仰?!睏l烽連忙跟蓋倫握握手。
“喂,他到底是誰?”蓋倫打量了下條烽有些不樂意了扭頭道,“老頭法師,別賣關(guān)子了。”
沉默片刻泰魯斯說出了他的第二句話。
“他是預(yù)言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