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p> “那獅虎獸現(xiàn)在何處?!”
烏金指向下方那個片段的曲河支流處,那里已是滿目瘡痍,一副慘烈的地貌樣式。
烏枝鳴氣海處元氣涌現(xiàn),尤其是四肢、脊背上,元氣如同劍氣,哧哧地往外激射,看上去很是危險,奈何他也感知不到黃金獅虎獸的氣息,鷹目含怒,逼視烏金,烏金倒沒有什么愧罪感。
“死了?”
“我劈了兩記合氣掌,料想他沒有生還的可能了?!?p> “你見過他的尸身了嗎?!”
“尸骸雖未見過,但我這兩掌足夠粉碎他一身修為和肉身了,那獅虎獸定是已經(jīng)粉身碎骨,靈種也回歸自然大界了!”
“小金,你呀你,叫我這老漢如何說你才好,白日才囑咐過你不要輕舉妄動,這才幾個時辰,就發(fā)生這種事,你這焦躁的脾氣得改改了,不然遲早引禍上身?!?p> 烏枝鳴教訓烏金就像教訓小孩子一樣,氣氛貌似是緩和了下來。
“老叔,這話我聽了八百回了,您能來點新鮮的么?!?p> 烏長氣在一旁樂的直咯咯笑,搞得烏金很不愉快,直接拿鷹首懟了烏長氣的腦袋一下。
“金哥,你離我遠點,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干什么似的!”
“你小子還跟我矯情!”
“停!你倆給我消停點吧,長氣,你去查查看還能否查見獅虎獸的形跡?!?p> “是”
語罷,烏長氣便離去了,往這個片段的曲河支流下游方向區(qū)域而去。
“老叔,不是我非要駁您的指示,不過一個兩斷山,用得著我等如此謹小慎微么,上元又如何,不是沒有對付他的法子!”
“唉,這也就是你了,小金,別人如此言語,老夫我非得削他幾巴掌才解氣!那獅虎獸要跑就讓他跑,本來也就是讓他跑的,難道還要我等八抬大轎送他回去?金熾光一人是生是死不是該糾結之處,他跑了就跑了,這種事遲早是要被兩斷山知道的,你滅他之做為根本上意義不大,反倒顯得像是我族主動示弱了,你口口聲聲說什么兩斷山又如何,難道我還怕那一頭垂垂老矣的獅虎獸嗎?再者說,在干蟾地,幸得各族類抬愛,我等在干蟾地就算是代表吧,你這做為若是代表干蟾地,那么我干蟾地就這點氣度嗎?”
“這······不是我想不通這些道理,只是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若是我們還忍氣吞聲,放他安然離去,這依我看實在是懦夫行徑,心里是絕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再說了,若不殺他,留他在此地作甚?眼見為煩?”
“這點你真該跟長氣學學,早已不是黃口小兒了,做事還得想的周全才是,他若留在此地再好不過,不過一枚棋子,軟禁在此,我等再到往兩斷山,通知到位,讓他那老父來給他擦屁股,咱不用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不卑不亢可矣,他若是講理,自知深淺,他若如這金熾光般驕縱張狂,我族何懼一戰(zhàn),他若是敢當場亂來,我烏羽大鷹一族的速度足以傲視群雄,若是想走,無人能擋······”
幾人的對話進行了有一段時間,巨巢那邊的后來者才趕到,艾起、夜狼王、黑馬、展千鈞、老犀牛等各族來的主要人物,眼見滿目瘡痍之景,都關切地咨問起來。
“敢問烏主,方才之事何為?”
烏枝鳴朝烏金使了個眼色
“艾兄,我來同你講吧,今日在巢頂圓臺上見過的那頭黃金獅虎獸,他為禍我干蟾地,今夜不打聲招呼就想走,沒什么可說的,我當即兜著屁股追上他,將此僚斬殺在此!”
“······金兄果然強悍依然,一個禍害死去,這是好事?!?p> “誒,不過一個年輕人,沒什么可說道的?!?p> “黃金獅虎獸呢,這個種族死去之后廢物利用的空間很大的啊?!?p> “黑兄弟,估計他此刻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p> 黑馬望了望這片碎石斷木,河水溢散的地帶,一個大大的汗字出現(xiàn)在他心里。
“穩(wěn)妥起見,我等還是再查探一番,免得真?zhèn)€有漏網(wǎng)一說?!?p> “不必了,白兄,長氣已經(jīng)查去了,約摸時間也差不多了?!?p> 的確,烏長氣查探有一段時間了,大家很快就看到東北部上空有一團周身繚繞元氣的黑影極速而來,烏長氣回來了。
“各位都在,我就直說了,一點黃金獅虎獸的形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山河林木間連一片碎皮、一塊爛骨都沒有,我還特意擴大范圍,整個東部中外環(huán)都掃了個遍,沒什么發(fā)現(xiàn)?!?p> “我不說了么,那獅虎獸定是尸骨無存了?!?p> “金哥,現(xiàn)在的你我如何能做到將敵手殺至灰飛煙滅,徹底消散于自然大界呢?!?p> “我知道了,你倆不必再辯駁。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諸位修整一番,準備明日之事吧?!?p> 干蟾會期間,烏枝鳴不想大家多耗費心力在這種事上。
白運了解一番后首先發(fā)話
“此后若現(xiàn)戰(zhàn)事,我青峰洲愿助一臂之力?!?p> “要戰(zhàn)就戰(zhàn),釩鐵洲義不懼敵手,義不容辭!”
“若非烏羽大鷹一族,干蟾地怕是沒有目前的安定之態(tài),月溪洲自當相助!”
“此事事關干蟾地安危,不僅僅是烏羽大鷹一族事由,小背山不可不來?!?p> “······”
“諸位好意,烏枝鳴記下了,還未定呢,有諸位好意,此后若真?zhèn)€發(fā)起戰(zhàn)事,老夫也更有底氣了。”
隨后幾人都歸往巨巢頂部歸屬的房間那里,風氏二兄弟很好奇方才聽到的幾聲巨響,還以為是有什么自然異動發(fā)生,不停地追問夜狼王和黑馬,后二者口徑很一致,只是讓他二人安生睡下,不要操心這種事。
原本白運也準備休憩一會,想了想還是出門去了,沒讓黑馬和兩兄弟隨往。
烏枝鳴居所之處,白運求見,巨型方正屋壁外側開了個口子,進到屋內(nèi),只見烏枝鳴還是端坐在金石大座上,一旁烏長氣和烏金都在。
“白兄是想到了什么嗎?”
“不瞞烏兄,自打進階元乙以來,愚弟更覺元氣效用之神妙,絕不是靈子和靈種所能比得了的,而金兄弟境界更是在我之上,若欲斬一下位者,敵手是萬不可能有逃生的機會的,哪怕他是什么黃金獅虎一族的也不行。”
“白兄所言非虛,我?guī)兹苏f到此處,你怎么看?”
“依我看,金熾光沒死,想必足下也已有定論,至于他如何逃生,首先他定是沒有功能優(yōu)越的圓光玉,不然早遁去不知多少里了,而他本人的金光遁術,烏金兄弟也說過,不足道哉,那么就只剩兩種情況,要么他族內(nèi)有人暗中隨他而來,要么······就是此地有人出手相救,不管是哪邊的人,應該都有高超的隱匿法門,不然不會烏金兄弟和長氣兄弟都沒能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