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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愛少年狂

物是人非塞納河畔

執(zhí)愛少年狂 半畝伍仁 1999 2020-07-17 17:56:41

  兩人牽手走在塞納河畔,琉璃扎著馬尾,斜肩長袖,休閑褲,卻不似當年那般青澀。她看眼景熵,他外表確實沒多大變化。

  琉璃淡淡開口,“在倫敦的時候,我來過這里,一個人,”

  她望著河面,“我當時大吼,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那個共度一生的人,原來上天早就給了我。”

  景熵從背后抱住她腰,“還好,我遇見了你。”

  “嗯,還好,我遇見了你,”琉璃笑的柔和,手搭在腰間那雙手上,“你對我永遠這么遷就,這么細心,不管你是景少還是景總,你都是我的桑桑?!?p>  景熵愣了一下。

  琉璃眸中含淚,轉(zhuǎn)身抱住他,“對不起,是我親手殺了你,又趾高氣昂的埋怨你。”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他收緊了手臂,“你說讓我把桑桑還給你,你給我時間。”

  “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唯獨,你不可以討厭我,不可以不愛我?!本办氐皖^吻著她的發(fā)頂。

  琉璃搖了搖頭,“我愛你,愛你的一切,即便我不再是那個琉璃,你也不再是那個景少,可我們依然深愛?!?p>  “在這里,這個位置,我把另一半心臟留在了你的體內(nèi)。你不用為我做任何改變,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我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說些讓你傷心的話,你很好,沒有人比你更好。”琉璃說完,踮腳,吻他。

  松開,琉璃咧開了嘴,“這個位置是我們初吻的地方,我們在這里確定了情侶關(guān)系。又在這里結(jié)了婚?!?p>  景熵的心里有些復雜,多的是難過。

  琉璃低頭笑了一下,而后,拉著他的手狂奔,跑到氣喘吁吁,停下,琉璃撐開雙手放在嘴邊,沖著河面大吼。

  “如果愛情是想親吻你,想占有你,想以你開心為開心,以你難過為難過,那么我想……我淪陷了?!?p>  景熵看著她的側(cè)臉,有些心酸,大吼,“琉璃,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而我,將自己僅有的這份公平送給你。我永遠在你后面?!?p>  琉璃笑著閉了閉眼,“許你生生煙花燦爛,許我世世抵死纏綿?!?p>  又用盡全力,像要釋放最后一絲力氣一般,“用力的愛吧,烙上烙印,下輩子我們一眼就可以認出對方?!?p>  “好?!彼畔铝耸?,看著她,輕聲道,“我只是想單純的愛著你而已?!彼f著便紅了眼睛。

  她心酸,摸著他的臉,“我知道,這不怪你?!?p>  景熵微微彎腰低頭,額頭相抵,“小獵物,我以愛恨撐了那幾年…我臟了手?!彼]了閉眼,似有些認命,無奈。

  她雙手摸著他的臉,“我知道,我知道桑桑的世界里都是萬惡,他的公平給了琉璃,琉璃帶走了他最后的那絲光。是琉璃不好,沒有想的更完善一點。”

  “比起當年失去你,我更愿意死?!本办剌p輕的說著。

  琉璃牽著他的手,慢悠悠走著,“那時候我們太小,我只想讓你活著,讓哥哥們都平安,我不想世界上那么多孤兒,可是我沒想到……會殺了你,殺了孩子。”

  “倫敦這幾年,我無憂無慮的過著,卻不知你活的這么辛苦,你保護了我這么多年,我終是辜負了你。”

  景熵此刻就像個孩子,安安靜靜的垂著頭,任由她牽著手自言自語的走著。

  “還好,我可以用一輩子去還,去愛你,守護你,只要牽著你的手,去哪,我都不怕。只要是你,無論你是誰,姓什么,我都愿意傾生世溫柔?!?p>  許久景熵開口,“如果,”他頓了一下,

  “如果我們一直是這樣,”琉璃笑著打斷,“那就這樣唄,反正只要是景熵和琉璃,那就沒什么不好。……反正變的是我們倆,又不是你自己,挺好?!?p>  景熵那幾年經(jīng)常想的兩個問題,他為什么會愛上琉璃,什么時候愛上了她,絕不是在塞納河畔那一瞬間。

  琉璃洗完澡躺在床上,拿起平板看著被炸了的微博,她不禁想笑這個記者,從頭到尾的關(guān)注點都在景熵他倆身上,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飽飯。

  順手給那位記者叫了份宵夜。

  放下平板準備躺下,景熵的手機叮了一聲,她隨手拿起瞄一眼,這一眼讓她心里咯噔一下。

  盛大:殤兒,恭喜。

  景熵出來看她已經(jīng)睡了,嘴里嘟囔,“我他媽是史上最慘的新郎,新婚夜我的新娘又練功了。”

  景熵工作到凌晨12點,合上電腦,上床,靠在床頭,點支煙,一只手摸著琉璃的睡臉。又輕聲道,“我想了很多年,我為什么會愛上你,又是何時愛上你?”

  他看著她的睡臉,神情柔和。因為你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不一樣。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我能選擇是否善良,你教會了我善良。

  在那個跨年夜吧,你抱著我說,我會在乎,你又看著我的眼睛說,我會在乎,我想那時候我就愛上了你,但我不懂愛情,所以我不自知。

  景熵掐了煙,又輕笑,“我又想起了那件事?!?p>  我多怕你知道。這個世界這么臟。

  他又看著她的臉,半晌,扯扯唇角,神情有些飄忽。

  如果你愛上我,是在塞納河畔那一瞬間,如果只是上天的恩賜,那我該怎么辦?

  如果你愛我,僅是我對你的遷就,是我賦予你任性的權(quán)利,是你孤獨時我給你的信任,那我又該怎么辦?

  如果你愛我,是對桑桑的本能,那我該何處安身?

  他扯扯唇角,有些苦笑,又有些無奈,又點了一支煙,望著吊燈灼眼的光,輕聲呢喃,“我不知道自己好不好,我從不敢問你,我到底有多壞?也不敢問你,他有多好?”

  他又看向她的睡臉,掐了煙,躺下抱住她,“你姓景,入景氏,這就夠了。”

  “死生你都與我一起,除了愛我,你別無選擇。是的,別無選擇。”

  他吻下她的額頭,手緊了緊,閉上眼睛,隨她入夢于巴黎。

  ——正文完

  

半畝伍仁

正文到這就結(jié)束了。   但故事還沒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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