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后面
“金哥?!?p> “怎么了小璃?!?p> 琉璃珉珉嘴,手緊緊捏著耳邊的手機,有種要捏碎它的感覺。
“你幫我一個忙?!?p> “好,你說?!?p> “桑桑?!?p> 景熵回頭,看她跑過來,“嗯?”他面帶愉悅。
“下午放學(xué),叫蘇鼎幾個人一起去打臺球吧?!彼母觳玻嶂^,笑顏如花。
“隨便,你說干嗎就干嗎?!彼镑鹊谋砬椋p挑下眉,“我更想…與你一處。”
琉璃帶著笑瞪他,毫無威嚴(yán),“我們在學(xué)校,你能不能不要污染這神圣的地方。”
景熵望向別處,笑的狡詐,慢悠悠說:“我前兩天還在噴泉的小道處,看別人……”他拉長了音。
琉璃捂住他嘴,“閉嘴?!?p> 他甩頭,甩開她手,“我是想說,看別人……牽手。”
琉璃耷拉著眼皮看他,“滾回班上課?!?p> 景熵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一聲,呢喃:“怎么辦?我腦子里全是度蜜月的時候?!?p> 晚上七八個人吃過飯去打臺球。琉璃拿著臺球桿坐在臺面,輕戳一下進球。
“姿勢是真帥,技術(shù)可一般啊……琉璃?!碧K鼎輕笑著說。
景熵拉過她,攬進懷里,“老子來。”
蘇鼎唇角一抽,“誰他媽跟你來,你母語磕巴的時候,就把這東西玩熟了。”
景熵挑下眉,摟著琉璃趴下,
視線上對準(zhǔn)那個紅球,唇耳摩挲。
“我永遠在你后面?!?p> 琉璃笑了笑,微微用力,進球兩顆。
蘇鼎拍手,吼叫:“終于有一項是你玩不過熵的?!?p> 琉璃直身,丟下臺球桿,“打麻將去吧。”
“好啊?!碧K鼎丟下臺球桿,拍拍手。
這個景熵真不會,他會很多牌,國內(nèi)麻將他不會。
琉璃邊打牌,邊摸著身邊景熵的臉,“有些人會在這項娛樂中談生意?!?p> 景熵看著她的側(cè)臉,“關(guān)老子什么事?!?p> 琉璃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碰?!?p> 幾十圈下來,琉璃起身,“桑桑你來,我伸伸腰……”
“雞雞?!?p> “你他媽傻逼,那叫一條不叫雞雞?!绷鹆Ш鸬?。
“可是它長得不就是這樣嗎?”
琉璃笑笑,睨一眼對面的人,“你不能人家像什么你就說什么,蘇鼎長得像狗,難道你就叫他狗狗嗎?”
“琉璃,我他媽怎么得罪你了?”蘇鼎看著她吼。
琉璃笑的無辜,“沒有,我就是給他打個比方?!?p> 蘇鼎準(zhǔn)備說什么,那人聲音先發(fā)出來,“他長得確實挺像狗。”
蘇鼎咬牙,“我他媽……”
“糊了……”景熵推倒麻將。
琉璃捧著他臉,在他側(cè)臉一吻,“桑桑,你真聰明,一教就會?!?p> 那人偏頭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有些事不教我也會?!?p> 琉璃抽下嘴角,“我他媽不教也會?!?p> “會什么?”尤一凡問道。
這倆人冷冷瞥他一眼,“會曹尼瑪?!?p> “呃……”
“行了,別他媽問了,這倆人有病。”蘇鼎沒好氣的接道。
琉璃眨巴幾下眼睛,思量片刻,問:“蘇鼎,你為什么要接受葉子呢?”
蘇鼎看她一眼,又低眼摸牌,很隨意的說:“沒什么,就是太無聊,熵都談戀愛了,我不談多說不過去?!?p> 琉璃瞇眼看著他,笑著說:“你真他媽垃圾?!?p> 蘇鼎:“碰?!庇终f道:“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沒有什么垃不垃圾。誰能一場戀愛談一輩子呢。”
“老子準(zhǔn)備談個三生三世?!本办貞醒笱蟮拈_口說道。
琉璃起身,“我他媽去上洗手間?!?p> 一進洗手間,淚奪眶而出,她手緊緊捂住嘴,“我不要三生三世了,就這一世好不好?”
好不好呢?
幾個人打了一個通宵。
琉璃開口:“桑桑,我們不回去了,就住這吧,太困了,懶得跑?!?p> “嗯……”
“那行,我們先走了?!闭f著蘇鼎幾個人離開。
琉璃一把攬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向臥室移去。
她看著他的睡臉,一動也不敢動,怕破壞這唯剩不多的旖旎。
二人都未歸家,兩天窩在酒店房間。
琉璃站在陽臺上,看著這座城市的繁華市井,商鋪林立。
他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下巴蹭著她的頭發(fā),問:“看什么?”
她微微笑著,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柔聲說:“看倫敦離我有多遠。”
“很近,就在你后面?!贝侥﹃亩?。
“嗯……就在我后面?!彼D(zhuǎn)身抱住他,“現(xiàn)在就在我懷里。”
他嘴角勾了勾笑,抱起她回房間。
她窩在他懷里,無厘頭的說:“這世間本就是獵人與獵物的游戲。”
他沒察覺到絲毫,反復(fù)撩著她的頭發(fā),帶著笑意說:“你永遠是我的小獵物。”
她笑開了嘴,眸中柔情蜜意,不似平日的囂張,說:“璃姐罩你……”
他閉眼笑著喟嘆:“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感謝上天讓我來到這個世上?!?p> 琉璃心里千斤之重,臉上依舊賞心悅目,不作聲。
須臾,琉璃開口:“起床吧,晚上還要去學(xué)校?!?p> 他長舒一口氣,拿腔作調(diào)的拖長音說:“不想起……怎么辦?”
琉璃眸底寵溺的盯他一會,而后,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瞇著眼說:“等下你就想起了。”
他笑出了聲,天大之幸福,無限的拉長著音:“好……”
二人走到小巷之一,聽見蘇鼎的聲音。琉璃停腳,微做偷聽。
“談戀愛不一定要喜歡?!碧K鼎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所以……你并不喜歡我?!彼曇艉茌p。
“嗯……”他手指夾著煙,滿不在乎的姿態(tài)。
“那以后你會喜歡我嗎?”聽起來很卑微。
他輕笑一聲,“你長的很漂亮,雖然不像琉璃那般美在骨,”他似打量著她,悠悠的說:“可能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p> “你喜歡琉璃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不……”他搖頭,“我確實看上過她,但我無法接受她的污點?!?p> 他輕吐煙霧,“我不似景熵那般思想開放,不管她的事是否是真,我都不能接受?!?p> “那我呢?”
他輕輕看她一眼,抽口煙,毫無情緒的說:“你高一就追我,我一直談不上喜歡你。我們倆吃喝玩樂無一相同,本就不是一路人。我選擇接受你,單是那條圍巾的溫度,我滿足你這個心愿?!?p> “我可以學(xué),走到你的路上,去你的路上看沿途的風(fēng)景?!彼龓еJ(rèn)真的神情,急切開口,為自己爭取。
他輕笑了兩聲,啼笑皆非:“學(xué)成琉璃那樣你做的到嗎?我喜歡灑脫點的女孩子……”又看她一眼,“斯文的,我不喜歡?!?p> 琉璃簡直聽不下去,拉著景熵離開。
“你很生氣?”景熵問道。
“我氣他渣,我氣葉子那么好的女孩子,這么卑微?!?p> 他挑眉,意味深長的說:“我還以為……你氣他說你呢?!?p> “我有什么好氣的,我堵不住所有人的嘴,我問心無愧?!彼f著。
“嗯……你可以堵住我的嘴,因為我知道,你……”他邪魅的挑下眉,“的清白?!?p> “滾?!?p> 景熵望著她氣哄哄的背影,勾著唇,腹嘆,其實我很早就相信你的清白,只要是你,即使不清白,我也絲毫不在乎。
“你他媽傻逼,定那了。”她轉(zhuǎn)身盯著他。
他笑著,懶洋洋抬腳走向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