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葭葭一指前面的一塊斷石,只見正有一具干尸躺在其上,而在那干尸的腰間竟還掛著一個儲物袋,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似是有不少好東西!
“師妹小心!”
顧惗一把攔住正欲上前的師妹,“還是讓機(jī)器人探查一下吧,我總有種不妙感覺,這里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話落,顧惗又對機(jī)器人道,“啟動強(qiáng)力掃描系統(tǒng)!”
“嘀嘀嘀,檢測到不明空間,無法探測,無法探測……”
見這般,顧惗當(dāng)即眉頭一皺,隨后還是吩咐機(jī)器人去打開儲物袋!
事實證明,顧惗的確是過于謹(jǐn)慎了,接下來不僅未有異常,機(jī)器人還從中倒出了一大堆東西……
“哇,師兄你看,竟有這么多靈石!”
望著眼前的一大堆材料與靈石,方葭葭開心的幾乎要蹦起來了,顧惗見此也是大為高興,粗略估算,這些靈石至少也有七八千之多。
隨即,兩人當(dāng)即上前一陣整理,這些東西除了靈石之外,還有法器,書簡,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光是種類就有數(shù)十種之多,看來主人的身份應(yīng)該不低。
“咦,師兄你看,這是什么?”
顧惗聞聲望去,只見師妹的手中居然拿著一個非金非木的令牌,雖然烏黑異常,但周身卻縈繞的一縷淡若微見的奇光,看上去神秘?zé)o比!
“這是什么材質(zhì),讓為兄來看看!”
話后,顧惗忙接過令牌,并放出神識附在上面掃視著,一直持續(xù)了幾息后,這才微微嘆道:
“這個牌子神秘?zé)o比,似是有一種東西在抵擋著神識的入侵,不過據(jù)我猜測,此物應(yīng)該是這具干尸的身份牌!”
“身份牌?難道是某個大宗門的高階修士?”方葭葭也放出神識掃視起來。
但接下來卻毫無結(jié)果,一番推測后,她這才道,“師兄,我猜此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東西了!”
“嗯,不錯,不過這里還有許多書簡,我們先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信息!”
話后,顧惗單手一招,一枚玉制書簡徑直倒射在了手中。
僅僅片刻功夫后,顧惗的雙眼就是一亮,隨后道:“沒想到此人竟是一個儒門修士,師妹,這枚玉簡上所記載的竟是一種儒門功法!”
“儒門功法?讓我看看!”
仿佛很感興趣,方葭葭用神識探查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師兄,這好像是一種極為厲害的功法,而且在修仙界早已失傳已久!”
“這,師妹為何會如此斷定?”
“我也不知,但是上面所記載的儒門功法早已和如今的儒門修士大有不同,而且……而且這功夫似乎只是一部殘篇!”
“殘篇?”
“嗯,師兄你看,這里面所記述的功法極為繁瑣,是專門教人如何修煉“浩然之氣”的,但卻沒有名字!”
顧惗忙接過書簡,果真如師妹所說。隨后,兩人又翻閱了其它幾個書簡,但得來的信息卻是寥寥無幾……
通過書簡得知,這名修士是一名叫“公孫毓秀”的女修,原是一名松風(fēng)書院的秘傳弟子,至于其余的就無從知曉了!
隨后,兩人將儲物袋重新的整理了一番,至于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藥性大失的丹藥,他們就算收了也沒什么用;
接下來,兩人這才將東西毫不客氣的收進(jìn)了自己的儲物袋,不過在臨走之時,他們還將女修的干尸好好的做了一番安葬;
為此,方葭葭還刻意的立了一個墓碑來表示感謝,這么一來,也不算白拿人家的東西。
時間就這么緩緩而過,因為機(jī)器人探測的緣故,兩人并沒有涉足到危險之地,所以一路上走的也不是很快,但勝在安全。
不過這一路上的收獲也著實不小,在此期間,兩人不僅得到了不少的殘破法器,顧惗還得到了一件殘缺的上古戰(zhàn)甲,而方葭葭卻因為大意的緣故,只得到了一枚殘缺的伴月環(huán)寶器。
但就是這樣,也讓兩人興奮不已,論到寶器,那可是只有凝液境修士才能使用的,雖說那件寶器早已靈性大失,但卻可以通過靈力來不斷溫養(yǎng),只要到達(dá)了一定時間后就絕對可以恢復(fù)如初。
至于顧惗所得到的那件上古戰(zhàn)甲,就更加神秘?zé)o比了。不僅表面上篆刻著道道符文,而且周身更是堅固異常;
要知道,這可是不知過了多少個歲月的上古戰(zhàn)場,但那戰(zhàn)甲卻還是一副靈性十足的樣子,就可見其不凡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