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寒暄了許久,才匆匆散去,傅加成站在臺階下,目送那些人的離開,轉(zhuǎn)眼就看見自己的兒子傅恒源站在臺階上看著自己,他冷哼一聲,打開秘書開來的車子,坐上車,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身后,傅恒源看著傅加成離去的背影,嘲諷的笑了笑,以為自己能在那個人的眼里,那個人對自己還起碼有那么一點點的感情,現(xiàn)在看來,真是可笑至極,可笑至極啊。
傅通的傅恒源被帶走調(diào)查,為保證傅通集團的當家人必須要干干凈凈,傅恒源主動請求公司內(nèi)部去查自己簽下的所有合同還有賬務(wù)往來,傅通集團內(nèi)部的高層都拒絕了。
“傅總的為人我們都相信,不必再查了...”
下午,傅通集團召開高層會議還有記者發(fā)布會,傅加成從傅通集團董事長的位置的卸任,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股份都當面轉(zhuǎn)交給了的自己的兒子傅恒源,傅通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換人,隨后傅通集團高層大換血,傅恒源提拔了自己的人。
因禍得福,商場里面關(guān)于傅恒源的傳說又多了一步,人人都在議論盛世因為傅恒源的對付,不僅贏得口碑,身價也一直在往上面漲,傅恒源因為盛世的報復(fù),直接替代了自己的父親,成為傅通集團新一任的當家人,眾怒坐上了自己想要的位置,這兩個人多年的不對付,到頭來都成就了彼此。
那么是否有機會兩個人一起合作呢?
記者會上有記者大膽的問了這個,傅恒源笑而不語,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的記者會。
于是一堆吃瓜群眾,又開始扒傅恒源和盛世兩個同樣在海城特別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到底是為了什么,而變成了死對頭的呢?
一場屬于兩個人之間的恩怨大戰(zhàn)中即將迎來最刺激的時刻,而不僅如此,兩個人之間,還夾帶著一個熱搜上的神秘女人。
白想....
一個星期之前還掛在熱搜上,引得眾人紛紛要去人肉的神秘女人白想,幾天之后,徹底消失在了熱搜上不說,連帶著她所有的關(guān)鍵詞都消失在了網(wǎng)絡(luò)上,無法查詢,吃瓜群眾更加好奇了。
成生從前臺小姐的手里接過的一包藥,疑惑的走進了傅恒源的辦公室,將手里的平板電腦連帶著的那包藥一起遞給了傅恒源:
“傅總,那個微博ID位置無法查到,對方在這方面的造詣很高,每一次發(fā)博都是不同的位置....最近一次我們查到的位置同時在三個不同的地方....”
傅恒源聞言,皺起了眉頭:“同時在三個不同的地方的使用同一個ID發(fā)博?三個不同的地方,距離相隔多遠?”
“兩公里....”
傅恒源的皺的更深了,看著成生一起遞過來的藥包,問道:“這是什么?”
成生搖頭恭敬道:“這個是前臺小姐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說是早上一位小姐的送來的,叮囑要給您....”
“一位小姐?查監(jiān)控了嗎?是誰?”
“查了,但是看不清楚她的臉,帶著摩托車的頭盔,出門騎上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就走了...”
傅恒源點了點頭,又問道:“文思涌查到人在哪里了嗎?”
成生搖頭:“無法,海城那邊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沒有查到人在哪里....”傅恒源冷笑一聲:“盛世果然本事大,能夠?qū)⒁粋€大活人藏到就連里面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看來又要硬來了....秀苑的位置查到了嗎?”
“還需要幾天的時間,快了...”
話落,傅恒源也不再說話,盛世,你且等著,白想,我就是死也一定會帶回來....
.........盛達集團辦公室里面
“相隔兩公里,能夠這么快的速度從這個地方移到下一個地方,這個發(fā)博的人....”頓了頓,盛世看著周成華:“在地鐵上....”
只有地鐵能夠做到移動的速度那么快,地跌人流復(fù)雜,查下去只怕是難上加難,還有一點便是,那個人一定是他們身邊的人,能夠知道白想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么這個人的一定是認識他們的人,究竟是誰呢?
周成華回望著盛世,輕聲問道:“那是否還需要的繼續(xù)查下去?”
盛世擺了擺手:“不必,讓你送去局里面的鑒定的東西出來了嗎?”
“出來了...”說著,周成華將手里的檔案袋遞給盛世:“和您猜測一模一樣,她們兩個是同卵雙胞胎的關(guān)系,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妹妹....”
周成華的話才說完,辦公室外面就吵吵鬧鬧的,辦公室外的秘書急切喊道:“先生,沒有預(yù)約,您真的不能進去,真的不能...”
秘書的話才完,辦公室的門就被人一把推了開來,盛世自資料里面抬起頭來,看著來人,眼神凌厲,冷聲道:“嚴少爺,這動不動就闖辦公室的德行是你們刑法律師特有的嗎?”
許久不見的嚴博易臉上沒有了過去時候的意氣風發(fā),整個人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眼神無光,頹廢至極,他不顧盛世的嘲諷,也不顧周成華的阻攔,匆匆走到盛世的面前:“我看到了那個微博熱搜,說白想是殺人犯,說她殺害了自己的同學(xué),我有事情想跟你講,也是關(guān)于這個...”
聞言盛世對著那些沖進來的保安還有一臉緊張的秘書擺了擺手,那些人會意,都離開了辦公室,諾大的辦公室里面,便只剩下嚴博易和盛世兩個人。
見那些人離開,嚴博易看著盛世的臉色,凝重道:“白想第一次發(fā)病去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她是受了刺激,經(jīng)歷了很痛的事情才會變成那樣,你還記得嗎?”
盛世凝重了臉色點頭。
“我懷疑有人一直在威脅白想,或者說是報復(fù),因為那天我和盛容接白想出院的時候,我在病房里面撿到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也寫著白想是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