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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他家的金絲雀

第兩百三十九章:啟動了黑影

愛豆他家的金絲雀 南歸天下 1980 2021-03-17 12:30:00

  看見那道傷口,盛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沉默著,握著白想的手,力道也越發(fā)的緊,冷著的臉,表示著自己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看見傷口,醫(yī)生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的對著盛世道:“盛先生,小姐的額頭需要縫針,以后怕是要留疤了....”

  盛世冷冷的看了那醫(yī)生一眼:“盡快處理就行了....”

  留下的疤痕,他會有辦法將她弄好的,一定會有辦法的,醫(yī)生點點頭,拿過消毒棒輕輕為白想的額頭擦拭著,卻聽見白想“嘶”了一聲,痛的皺起了眉頭,可是白想?yún)s沒有醒,盛世一聽,心都碎了,吼道:

  “你干什么?你不知道輕點嗎?”

  醫(yī)生被盛世吼的有些顫抖,縮了縮,卻還是秉著醫(yī)生的本職說道:“盛先生,傷口太深了,難免會有點疼痛....”

  “那有什么辦法讓她不痛?上麻醉啊....”

  盛世此刻因為白想的傷口,整個人都有些失態(tài)還有慌亂了,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整個人像一頭隨時會發(fā)怒的獅子,見此,周成華上前去,恭敬道:

  “先生,傷口處理需要先清創(chuàng),難免會有些痛的....”

  盛世沒有說什么,赤紅的眼睛,看著白想,只覺得想自己快要發(fā)瘋了,他沒有辦法,也只能抱著白想,然后任由醫(yī)生開始清創(chuàng),麻醉,縫針,整個過程,他都頭看到尾,似乎要將那一幕幕都刻進自己的腦海里面,要讓自己時時刻刻的記住。

  整個過程漫長又煎熬,最后看著白想的頭部被包扎好,盛世的心才微微落了下來,問著醫(yī)生:

  “她什么時候能醒?”

  醫(yī)生搖頭:“盛先生,我們無法確定,但是可以看出來白小姐確確實實是精神狀態(tài)出了問題,我們結合了他們送來的關于白小姐的病歷還有治療,白小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好,醒來之后記憶混亂,會攻擊自己,也會攻擊他人,為防止這種情況出現(xiàn),我們建議發(fā)病的時候將白小姐綁起來,至于后面的治療....”

  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盛世就伸出自己那一只空閑的手揮手將桌子上的醫(yī)療箱全部都揮在了地上,然后冷聲道:“你說將誰綁起來?”

  醫(yī)生冷汗連連,不敢再說話了,氣氛一下變的更加的沉重還有凝固。

  “滾,都給我滾出去....滾啊....”

  盛世一聲呵斥,兩名一身連忙收拾起那掉落的醫(yī)療箱,往外面匆匆跑去,見醫(yī)生走,盛世又抱著白想上樓去,臨上樓前對著周成華吩咐道:“家里面所有堅硬的東西都扔掉,墻上,地上,樓梯上,桌角全部都鋪上地毯,現(xiàn)在,馬上.....”

  “好的,老板....”

  得到命令的周成華就要走,盛世緊接著又道:“辦公室的桌子上有故舊居送來的東西,你去公司給我?guī)н^來,還有拼盡全力,無論什么代價,將造成白想這個樣子,所有有之關聯(lián)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找出來....”

  他盛世一個都不會放過,都會將他們加害在白想身上所有的傷害,十倍百倍的奉還。

  周成華應聲離開,那一天的海城某裝修公司的人連夜到處去賣地毯,要的都是最好的,最柔軟的,然后又連夜趕去了海城某處的私人住所,連夜進行了鋪地毯的艱巨任務,諾大的房子,每一個角落,墻壁,就連花園里面的花壇都沒有放過,只要是硬的東西白想可能碰到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都纏上了地毯。

  那一夜,海城好些人都一夜未眠,沒有睡著,也是那一夜,海城暗下某處勢力的人全巢出動,都在查著同一件事情。

  “你說什么?盛世啟動了黑影?”

  秦之大吼一聲,連忙就從自己的床上蹦跶起來,震驚的不可置信問著張尚嘩:“你確定?盛世真的啟動了黑影?”

  “嗯,就是剛才,我的人來說,黑影出動了....”

  “他瘋了不成?黑影一旦啟動,他以后就是想金盆洗手都很難了....不行,我們可要去阻止他,不行的,張尚嘩....”

  聞言,張尚嘩冷笑一聲:“阻止?秦之,你覺得能夠阻止盛世嗎?只要沾染上白想,盛世一件人干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可是我們要是不阻止,盛世以后怎么辦?以后他要怎么辦?”

  是啊,怎么辦?張尚嘩也想問一問盛世以后怎么辦?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里,好不容易干干凈凈,一切都回歸了正道上,現(xiàn)在因為一個人,又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盛世以后怎么辦?怎么辦?

  張尚嘩沉默了,沒有回答秦之的話,秦之也沉默了,兩個人隔著電話,嘆著同一口氣,為著同一個人沉默著,走到這里,無論是誰,好像都已經(jīng)不能控制了。

  他們沉默著嘆氣,傅恒源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辦公室,看著那些萬家燈火,還有這喧囂人間,總覺得冷,很冷,不但冷,整個人都空虛的不行。

  白想回來了,又走了,這么多年過去,他始終都不能明白自己面對白想是一種什么樣子的復雜感情。

  那些年生活在一起,從不接受,抗拒,最后又充滿恨意,又到最后的憐憫,心疼,還有守護,都化成了一種復雜至極的感情還有情緒,落在自己的心頭,說不清道不明。

  喜歡嗎?看見她就能夠想起那些事情,然后恨不得她馬上就死掉。

  不喜歡嗎?看不見她又覺得自己難過的要死,不習慣不說,甚至整個人都感覺跟著她去了,這樣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真的糟透了。

  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傅加成大步走了進來,大聲問道:“你把阿想帶回來了?人現(xiàn)在在哪里?”

  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傅恒源轉過椅子,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看著傅加成道:“是帶回來了,可是又被人帶走了....”

  “又被人帶走了?誰?”傅加成激動的問道....

  “被誰?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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