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燭光下,映射在窗戶紙上的就是莫云白真正的嘴臉,他暗暗的嘟囔道:“是時候進行下一步計劃了?!闭f完,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了邪魅的一笑,這才讓人看到,原來這幅病殃殃的皮囊下,藏著的才是真正的莫云白。
……
莫浣淵從皇宮回來后便有些魂不守舍,他將自己鎖在了屋里,就這樣呆呆的坐在那里,江忍看了看四周沒人,便大大方方的敲了敲門走進去,看著莫浣淵還沒有注意的自己,便說道:“太子殿下。”這個聲音可謂是將他嚇了一跳。
“你怎么進來了?!蹦綔Y蹙著眉頭倒是有些奇怪了,江忍笑了笑看著莫浣淵小聲說道:“太子殿下,我這個時間來也是為了給您匯報一下今日的情況的?!?p> 莫浣淵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可是沒想到,秦月開了門,嚇得江忍立馬不說話了,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看著她,莫浣淵頓時有些不悅。
“太子殿下晚上沒用膳便一直在這路忙碌,月兒特來看看,不知江大人要匯報什么情況啊。”秦月或許真的沒聽見只是打趣,她嬌羞的臉面有些發(fā)紅,完美的身材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妖嬈,也就是莫浣淵,換做一般男子都是把控不住了。
“放肆,誰讓你進來的,相爺教的秦月姑娘可以這般無禮?”莫浣淵的聲音很是嚴肅說的秦月倒是有些尷尬的說不上話來。
“月兒只是想來問問太子殿下幾件事情。”秦月趕忙扯開話題,“還請?zhí)拥钕纶H罪,秦月下次一定謹記教誨?!?p> 江忍看了看莫浣淵的表情,今日大概也沒什么心情了,“太子殿下,我改日再來,您先忙吧?!闭f完,江忍行了個禮便下去了,莫浣淵蹙著眉頭很是氣憤的看著秦月。
“有什么事情早些說吧,時候不早了?!蹦綔Y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說的秦月倒是有些不太自在了。
“太子殿下,月兒今日來就是想問問殿下,為何對那個余錦這般動心思,莫不是太子殿下喜歡她?”秦月話語間都是醋意。
莫浣淵微微一笑,很是輕蔑,他起身,慢慢的逼近站在那里說話的秦月,秦月有些害羞的往后倒退,莫浣淵依舊往前逼近,倒是讓秦月有些害羞的低著頭,她現(xiàn)在心里想著的就是趕快與莫浣淵圓房,這樣便可以坐實了太子妃的位子了。
秦月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這樣靜靜地等待著,只能聽到自己明顯的心跳聲,莫浣淵慢慢的逼近,可是沒過多久,他停下來了,湊到了秦月的耳邊,小聲說道:“秦月姑娘這般主動,真的是建安城第一美女嗎,我倒是覺得看夠了這些凡塵,偶爾吃點清淡的不錯,再說了,太子妃的位子,可不是僅僅一紙婚約的事情,那是要看我讓誰當(dāng),那就是誰當(dāng)。”莫浣淵不屑的看了秦月一眼,絲毫沒有想要干什么的樣子。
秦月有些尷尬的睜開眼睛,她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著莫浣淵,“請?zhí)拥钕旅魇?,月兒到底哪里比不上余錦,她還是莫云白的人,您都這般的在意,為何我您就是連看一眼都不呢?!鼻卦逻呎f邊有些激動的喘著粗氣。
莫浣淵深吸一口氣,其實他并不是喜歡余錦,僅僅是有些太過于討厭秦月,這些年來跟秦月在一起真是可謂是折磨,現(xiàn)在終于可以有機會讓她死心了,莫浣淵自然想要試一試的。
“今日在公眾,你那般挑唆大家指責(zé)余錦,又那般的嘴臉,我實在是受不了,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擺弄是非的人,你這般無理取鬧,我怎么容得下你。”莫浣淵的聲音很嚴厲,說的秦月心一顫一顫的,也因此,她的心臟有一絲劇烈的疼痛,讓她喘不過氣來。
“太子殿下都看到了?那您為何還是那般的向著余錦,我明白了,月兒告退?!鼻卦抡f完,落寞的將手中做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默默地出去了,輕輕的帶上了房門,一出門,秦月終歸是憋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小七一看,連忙過去扶住了秦月。
“主兒,您這是怎么了?”小七看著秦月的樣子著實有些心疼了。
“錯了,一切都錯了?!毙∑呖粗卦碌臉幼佑行╇y過,她沒再說話,就是默默地扶著她回去了。
這一晚上總歸是個難眠的夜晚,本來秦月已經(jīng)打算休息了,可是家書傳了進來,是秦月的弟弟,秦詰寫的,秦詰從小受盡了相府一家人的寵愛,對待這個姐姐是最好不過的,所以自從秦月搬到太子府以后,秦詰時不時地便會給她寫信慰問。
小七輕輕的推開門,看著秦月哭泣的背影,淚水已經(jīng)是打濕了一整個被褥,她看著秦月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兒,今日秦公子來信了,您看看嗎?”她的聲音很是試探。
秦月擦了擦淚水,趕忙起身接過了信件,急匆匆的看著,越看越難過,上面全都是慰問的話語,“詰兒……”秦月暗暗的嘟囔著。
“主兒,秦公子惦念您,不然明日讓他來看看您也好啊?!?p> 秦月一聽,剛想拒絕,又想到了可以對付余錦的法子,趕忙起身跑到了書房寫信。
……
翌日,艷陽高照,天空中掛著幾朵祥云,因為有祥云,所以朝中的皇子,分分跟著皇上去祭祖了,所以整個院子里特別空蕩蕩的,秦詰縱馬來到了太子府,只身潛入也沒人兒管著。
秦月正在看著外面的祥云,小七匆匆的跑了進來,“主兒,秦公子來了?!?p> 秦月趕忙會意的躺在了床上,蓋好被子,很是疲乏,眼眶深深凹陷,時不時的還會咳嗽一聲。
秦詰趕忙跑過來,正看到的就是小七服侍秦月的一幕,秦詰蹙了蹙眉頭有些氣憤的走過去,“長姐這是怎么了,為何這般病痛纏身,可有叫郎中看過?”
秦月激動的握著秦詰的手搖了搖頭,“你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