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給我來一桶,再給我個杯子?!睖Y海淡淡道,仿佛不是事,笑話,她淵海,魔宗大能,怎么可能在意這些事情。
咚,由小木桶裝著的放在了淵海面前的桌子上,憑借體積可以推斷能裝三杯左右,服務(wù)的那個妹子又放下杯子離開了。
“呵,你喝完我明天晚上陪你,喝不完就把那條礦脈給我?!睆埾p手交叉,冷哼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淵海,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能穩(wěn)賺不賠了,反正淵海會答應(yīng)的。
“一本萬利,什么時候會做這種買賣了?”淵海問道。
“你到底賭不賭?”
“賭,怎么能不賭?明天晚上來我房間?!睖Y海篤定道,反正只是三杯左右的酒,應(yīng)該……沒事吧。
比拉比拉,淡黃的酒水被倒入透明的玻璃杯里,泡沫占據(jù)部分,隨后炸裂。
“咕咚咕咚咕咚?!睖Y??戳丝幢械木扑鲱^灌下。
啪。
淵海腦袋醉倒在地,應(yīng)該是她沒運轉(zhuǎn)血氣或是魂力排出酒,所以躺尸了。
“嘖嘖嘖,還以為多能喝呢!咦?你在說啥?”張宵正嘲諷著淵海,突然發(fā)現(xiàn)淵海的嘴巴在不斷的開合,他附耳過去,聽到:“我,我還能喝!我,還能喝!……”
張宵捧腹大笑,太下飯了,當即豪飲一杯,啪嗒!醉倒在桌上。
再看他的周圍,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和淵海,不過大多數(shù)的視線都落在淵海的身上。
“咯咯咯,終于倒下了,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了?!蹦俏环?wù)的妹子嬌笑,手上拿著一把菜刀,自車廂內(nèi)劃過一道匹練。
砰!
“你TM沒想到吧,老子早就注意你了?!睆埾裥Γ瑩]舞著手上的石棍,專打臉,手,腳趾。
“呵呵,你再怎么掙扎都是無用之工,放棄吧,乖乖去死不好嗎?”妹子撇撇嘴,身體探出四條皮包骨手臂,撐破衣襟。
血氣鼓動,皮包骨瞬間變成了肌肉大漢,張宵突然感覺有些惡心,他剛才還YY了一會,結(jié)果是個男的。
“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男的?!睆埾樕y看,像是吃了老八秘制小漢堡,然后他伸手捂住了嘴巴:“呃……啊……嗬……”就站在“妹子”的前面干嘔。
“你……當時在想什么?”“妹子”驚了,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BT。
“沒什么,不過是想把你挫骨揚灰而已?!睆埾魃扉L,裂開一道道噴出巖漿光亮的紋路,比原來黑一點。
五個石士兵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后,持著四棱長矛,全身甲胄,一動不動虎視眈眈的看著“妹子”。
“呵,比人多?我有的是?!泵米优牧伺氖?,很有信心的站在原地,但過了幾秒?yún)s沒有動靜。
尷尬的轉(zhuǎn)頭,妹子看到一個個傀儡被堆成小山直到列車的頂部,他勉強的笑了笑,又回頭。
張宵陰惻惻笑著看那位妹子,嘴一咧,一口大白牙露出:“怎樣?殺了我你就能走,不過殺不了我那就是你死了?!?p> “瘋子,不過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泵米幼煊?。
然后呼啦一下扣開了鐵皮,想要奪路而逃。
張宵扭頭看向了淵海,意思明確:“趕緊弄死,看著心煩?!?p> “放心,走不了多少步的。”淵海淡淡一笑,手上印記發(fā)出光亮,一刀斬出,妹子被吞噬,化做養(yǎng)料回到淵海的身體。
街道四周早已無人,靜悄悄的。
很快,一隊人馬從地磚下彈出,觀望了一下,到了張宵的身前,略顯緊張道:“抱歉,先生沒有傷到吧?”吳琦很擔心,他怕讓人受傷然后今年的業(yè)務(wù)獎金沒了,那就窮的吃土了。
“沒事兒。”張宵擺了擺手,拒絕了遞過來的一袋錢,看著淵海道:“老女人,送我去那地方。”
淵海微微一笑,手掐法印,黑龍從虛無中疾馳到現(xiàn)實,又膨脹不少,伏低身子,等著上來。
“走了,有緣再會吧。”張宵擺了擺手,牽著淵海上了龍身。
……
黑色大淵,亭臺樓閣。
“瑪?shù)?,怎么這回又栽在他的手上了?!蹦俏淮笮〗闳滩蛔”挚诘?,她已經(jīng)放了偽魔、鬼尊、還有傀儡出去了,現(xiàn)在就等著老爹回來揍她一頓了。
“小姐不要怕,老爺這么疼愛小姐,小姐一定不會有事的。”
“都是你!一定是你!啊啊啊,殺了你就好了。”大小姐癲狂道,她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后果了,能泄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