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重?!庇ベM力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壓住了一樣,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鬼壓床嗎?對于這種事情,御庭還只是聽別人說過自己經(jīng)歷還是第一次呢。
再好好一看,壓住自己的是希,不是鬼……
誒?怎么會是希?她怎么又睡自己旁邊了?記得昨天自己是睡在沙發(fā)……嘶~好疼,御庭試圖回想昨天起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感覺腦袋傳來陣陣疼痛,這是酒精上頭了,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
御庭試圖想要推開希,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是動不了,其實倒也不是不能讓希壓著自己再睡一會,雖然這樣呼吸有些不太順暢,但是也沒什么影響,主要是因為希是面向著自己趴著的,所以御庭能清楚感覺到兩團(tuán)柔軟壓在自己的胸膛,連女朋友都沒談過的御庭哪能受得了這種刺激,要知道??刹幌裨乱挂粯邮茄?,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人呀,還是個蘿莉身的御姐。
“那個……希?前輩?你醒了嗎?”御庭對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希問到,不過很顯然熟睡中的希并沒有聽見。
御庭叫了幾次后希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御庭也索性放棄了叫醒希的想法,算了,就當(dāng)做是兩團(tuán)棉花吧,可能是由于頭疼的緣故吧,御庭不知不覺中的又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過來是感受到了有針扎在自己身上,御庭睜開了眼睛,希不知道時候什么醒了過來,現(xiàn)在正在為自己的手扎著銀針。
“醒了?別亂動,治療呢?!毕0l(fā)現(xiàn)御庭已經(jīng)醒了過來便說道。
“哦……哦!”御庭回答道,總覺得有些尷尬呀!
“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希感覺到御庭用一種不知道該怎么說的眼神看著自己,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一樣。
“沒……沒什么……”御庭趕忙將頭偏向一邊不再去看希。
隨著希操縱著銀針顫動,御庭感到手上傳來一陣溫?zé)岬母杏X,很舒服。
隨著溫?zé)岬母杏X慢慢散去,希也站起了身來“好了,你試試看能不能動了。”
御庭試著用力到手臂上,看著手臂緩緩的舉了起來,御庭別提有多開心了,終于不用再過那種殘廢一樣的生活了,只不過手臂雖然是能動了,不過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感覺還使不出多大的力氣呀!”御庭將手向前伸了伸對著希說道。
希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是機(jī)器啊,修好了就沒事了,你這都算是是粉末性骨折了,才幾天就恢復(fù)成這樣你就偷著樂吧!”
“不過我可先和你說清楚了,能動雖然能動了,但是這幾天還是不要用力的好,不然到時候要是再弄出什么毛病來我可不幫你治了啊?!毕_呎f邊拿起了車鑰匙。
“你要去哪里嗎?”御庭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問到。
“送你回去呀!”希說著回頭撇了御庭一眼,“你家那小妖怪應(yīng)該還在家等著你吧,還是說,你想再喝點?”
“不了不了,還是得回去了?!庇[手道,這要是再喝下去指不定得睡成什么樣呢!
一路無話,車子停在了御庭家的小區(qū)門口“就送你到這里了,我就不進(jìn)去了?!毕Uf道。
“哦,好?!庇c了點頭便打開了車門。
“切,你就真的不打算邀請我上去坐坐嗎?”希白了御庭一眼。
“額……那上去坐坐?”御庭問到。
“哈?你這態(tài)度是真的想邀請別人去嗎?”
“那要怎么說?”
“算了,反正我也是說著玩的,就這樣了,回去吧?!毕R荒槦o語的看著御庭。
“那……再見了?!庇フ媸歉悴欢?,希這到底是要不要上去。
“什么嘛!”??粗ルx去的背影感慨道“他們說這個人情商低還真的是呀,這也太木頭了吧!”
咔嚓~
用翅膀包著自己蜷縮在沙發(fā)上的月夜一聽見鑰匙插進(jìn)鎖孔的聲音就立馬站起來向門口飛奔而去。
“我回來了!”
“你回來啦!”
誒?御庭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怎么和從電視劇里看到的小夫妻一個樣子。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御庭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打開門還滿臉笑容的月夜卻突然板起了臉來“哼!”
“怎……怎么了嗎?”這女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莫名奇妙。
月夜又哼了一聲“哼!某些人說是去開會其實是去瀟灑去了吧,虧我還餓著肚子?!?p> “哈?我怎么瀟灑了,真的是去開會的呀!”御庭解釋道。
“切!”月夜啐了一口“說這種話之前也不先照照鏡子的嗎?還一身都是酒氣,難道你們開會的主題是比哪家的鬼斬役更能喝嗎?”
雖然有不會做飯的緣故,但月夜一想到自己餓著肚子等了御庭快兩天結(jié)果御庭卻出去花天酒地了,想到這里月夜就氣不打一處來。
御庭掏出了手機(jī)看了看,凌亂不堪的頭發(fā),衣服也是布滿了褶皺,至于酒氣就更不用說了,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要沒有酒氣才叫怪了。
“??!那是昨天開完會希非要拉著我陪她喝酒,然后喝著喝著就喝大了……不過她也幫我治療了下手臂,你看現(xiàn)在都能動了。”御庭說著還擺了擺手。
“真的?”月夜問到,其實看到御庭的手好了的時候月夜就相信了,只不過太快服軟的話就顯得有點那啥。
“當(dāng)然是真的了,等等……話說回來,我去干嘛好像也不用和你報告吧?!庇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什么好像都和月夜沒有關(guān)系呀!那她管那么多干嘛?
“誰……誰說不用的,我們可是…是…”被御庭這么一說月夜也被噎住了,仔細(xì)想想,自己和御庭好像還真沒啥關(guān)系,要說單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就去管御庭去哪里去做什么好像還真的管的太寬了。
“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當(dāng)然要管了,要是你出去浪還把我害死了怎么辦?”想來想去想不出什么好理由的月夜又搬出了那個一招鮮吃遍天的契約,并且為了以防御庭再說什么還故意扯開了話題“而且我餓著肚子等了你那么久,你還不快去做飯來補(bǔ)償一下我?!?p> 你自己不會做飯賴我頭上干嘛?雖然御庭很想這么說,但還是乖乖戴上圍裙走進(jìn)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