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慕然走遠(yuǎn),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刁孟夏搭著徐玉琲的肩膀,不開心的說:“他干嘛啊,大家都是修士,搞什么啊真是的。”
徐玉琲有些無奈,她拍了拍刁孟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安撫她說:“好了別氣了,他也許只是比較善良,覺得那個女鬼可憐吧,畢竟大部分的女鬼都是有悲慘的過往才會依靠怨氣逗留人間做一些有損陰德的事情。”
“圣母心泛濫。”刁孟夏吐槽說。
其實她也不是說真的就對秦慕然有很大意見,他能夠靠自己的實力和女鬼正面剛她是很佩服的了,畢竟修道之人就是以實力說話,但是那個囂張的態(tài)度還真的是讓人不爽。
她雙手抱胸,朝著秦慕然離開的方向不滿的哼了一聲。
宮柔妙幾人都是知道刁孟夏的個性的,明白她不是真的生氣,也就沒說話,只有和她關(guān)系最為密切的徐玉琲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別這樣說啊,他,他就是,他就是這個犟脾氣,其實他人很好的?!绷瓱熞宦牭竺舷倪@么說,連忙替秦慕然解釋。她和刁孟夏不是很熟,所以不知道刁孟夏是個怎么樣的人,擔(dān)心刁孟夏真的討厭秦慕然。
“沒事,別擔(dān)心,夏夏只是說說而已?!睂m柔妙作為一個老油條,一眼就知道柳涵煙在擔(dān)心什么,她微微一笑揉了揉柳涵煙的腦袋安慰她。
聞言柳涵煙松了一口氣,她吐了吐舌頭朝宮柔妙露出一個單純無比的笑容。
一邊的刁孟夏見狀,雙手抱胸高貴冷艷的嗤笑一聲。她對柳涵煙不信任的小心思一清二楚,向來都是被眾星捧月的她心里有些不爽,覺得這兩個學(xué)弟學(xué)妹還真是沒有眼力見兒。
徐玉琲見刁孟夏滿臉寫著“不爽,快來哄我”的樣子,捂著嘴偷偷的笑了,等刁孟夏瞪著眼看過來時,秒變嚴(yán)肅,在她移開視線后,和宮柔妙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對刁孟夏寵溺的笑意。
“那個女鬼的實力強(qiáng)勁,單靠我們的力量還打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各自回家吧?!睂m柔妙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半夜一點多了。
在里面的時候不覺得時間過得快,現(xiàn)在一看,居然已經(jīng)一點多了,而且現(xiàn)在秦慕然離開了,女鬼他們也打不過,就只能先回家了。
四人對視一眼,眼里都是無奈,郁飛光推了推眼鏡,閃過一道犀利的白色光芒,嚴(yán)肅的說:“這次是我們太過于輕敵了,下次我們再來一定得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法器什么的一定要帶最好的,保命的爆破的鎮(zhèn)鬼的什么符篆都得帶齊,一定得把這個女鬼收了,還我們學(xué)校女生宿舍一個清靜!”
“好!”郁飛光激動振奮的模樣也影響了柳涵煙,她單手握拳,一臉堅決的附和。
兩人大半夜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刁孟夏三人默契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十分想說自己不認(rèn)識兩人。
“好了好了,郁飛光你別帶壞小學(xué)妹,各自回家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課呢?!睂m柔妙等了一會兒,被兩人愈發(fā)興奮的眼神嚇得后退一步,她瞪了郁飛光一眼,阻止了郁飛光拉著柳涵煙說更多的心思,直接發(fā)話讓他們回家。
徐玉琲也笑著說:“是啊,很晚了,雖然說我們是修士,但是現(xiàn)在法力低微,一定的休息還是很必要的,至于女鬼的事情我們就以后再來討論吧?!?p> “那我們走了,你們注意安全?!钡竺舷囊话淹熳⌒煊瘳i,仰著下巴說。
見兩人走了,宮柔妙主動對柳涵煙說:“學(xué)妹你家在哪邊,我們先送你回家吧?!?p> “嗯,好,謝謝學(xué)姐。”這么晚了柳涵煙確實有點不敢一個人走,她們家附近有一條道的路燈壞了還沒有修,這么晚讓她還是有點害怕的,雖然是修道之人,但是柳涵煙對自己的真正實力還是有點數(shù)的,所以她也不含糊,直接道謝了,“我家往在這邊?!?p> 宮柔妙一見就樂了,她牽起柳涵煙的手大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家也在那邊,真巧,還順路了?!?p> 郁飛光雙手折疊枕在腦后,一臉無趣的跟著兩人往前走,聽著兩個女生談著什么樣的法衣好看,哪里的法衣法器漂亮,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這些東西難道不是好用才是王道嗎?至于長得好不好看,只要不是慘絕人寰都無所謂了好嗎!而且就算丑,是史詩級的法器丑也認(rèn)了好嗎!
郁飛光心里咆哮著,但是也不敢逼逼一個字,畢竟上次逼逼之后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誰讓他打不過宮柔妙!
想到這里,郁飛光心里忍不住淚流滿面,骨肉按修真界就是靠實力說話的!
另一邊徐玉琲和刁孟夏也往家里走,徐玉琲握著刁孟夏的手,卻發(fā)現(xiàn)刁孟夏的手一片冰冷,她有些擔(dān)心的問:“夏夏,你的手好冰啊,是身體不舒服嗎?”
刁孟夏一言不發(fā),目光呆滯的往前走。
“夏夏,你一路上都沒說話,這可不像你,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好嗎?你這樣我很擔(dān)心?!毙煊瘳i拉著刁孟夏站在路燈下,她這才看清刁孟夏的臉色,一片蒼白還泛著青,她心驚不已。
刁孟夏這才有了一點反應(yīng),她扯出一個僵硬難看的微笑,解釋說:“沒事,我就是,被那個女鬼嚇到了,她有點可怕?!?p> “是嗎?”
雖然刁孟夏這么說,但是徐玉琲心里還是感到很不安,她抬手探了探刁孟夏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一個一片冷冰,她咬著下唇,擔(dān)憂的問:“夏夏,你真的沒事嗎?是不是跟女鬼斗法的時候受傷了,如果受傷了別忍著,說出來好嗎?”
說完徐玉琲自己心里都有些不信,畢竟按照刁孟夏的性格,如果受傷了,剛剛在副社長等人面前她就開始嚷嚷了,現(xiàn)在肯定在纏著自己要安慰什么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說自己忍著,這根本不是刁孟夏會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