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一連打了六天的針,都沒見到那個秦少天的影子,她心里一邊想著從此不見的好,可是內(nèi)心又期盼著那個人的到來。
兩種復(fù)雜的心情相互交織著,讓她備受煎熬。
這天打完了針無精打采的她,剛回到家就看見自己的好朋友梅想弟,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往自己家里來。
她人還沒進(jìn)屋,聲音就先到了:“麗麗,你到哪里去了?我這么多天洗衣服都沒碰到你?!?p> 梅麗難得有這樣的好朋友,對自己的病又不嫌棄,又很貼心的為自己著想。心情本不好的她,看到好友的到來,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想弟,快請坐,我病了這幾天都在打針?!?p> 梅想弟一聽,睜大了眼睛向梅麗看去,真的是瘦了一大圈。
她擔(dān)心地走過來說道:“你怎么了?不是去復(fù)查了嗎?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才幾天沒見你,你就像是瘦脫了相?!?p> “嗯!復(fù)查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的病了,高燒了幾天,醫(yī)生說我是肺炎,打了幾天的針才慢慢地降了下去。”
兩個好朋友說著就在家里相伴的坐了下來。
梅想弟疑惑地說道:“你平時很少生病的,怎么這次這么嚴(yán)重?”
看著好友擔(dān)心的樣子,梅麗連忙安慰道:“誰知道,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好了,你就別擔(dān)心了?!?p> “哦!那就好,瞧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說著梅想弟把手里的信封高高舉起。
她接著說道:“我剛才在來你家的路上,碰到郵遞員問你家的住處,我就順便幫你帶過來了?!?p> 平時給自己寫信最多的就是秦少天,那這個信除了他還有誰?梅麗心里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愁。
她的這種復(fù)雜神情,一絲不差的都落在了梅想弟的眼中。
“麗麗,你怎么了?看到你的情哥哥的來信,你怎么那么一副表情,讓人看不出是喜是憂?!闭f完她把信塞到了梅麗的手上。
梅麗聽了好友的話,臉上的笑馬上頓住了:“什么情哥哥?我們這次是真的要分手了。”
梅想弟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發(fā)出了一聲大大的驚嘆:“?。磕悴粫谶@里嚇我吧!為什么?之前你不是說把病治好,他父母就同意你們結(jié)婚了,怎么又冒出了這樣的話?”
聽著好友一連串的問話,梅麗現(xiàn)出憂愁的神情:“唉!誰知道我治了兩年,竟然是半點用都沒有。前幾天和少天去復(fù)查,省城醫(yī)生說世界上目前沒有治愈此病的辦法。那他的父母肯定不會同意我們的婚姻,所以我們不得不分手?!?p> “怎么會是這樣?那你以前的那個醫(yī)院憑什么說你治愈了?錢也用了,人又喝了那么長時間的藥,現(xiàn)在被別的醫(yī)院說一句沒治好,這叫人怎么好想?”
梅麗聽了苦笑了一下:“這就是我的命,命運不讓我和少天結(jié)婚,我們注定了就是有緣無份,誰叫我有那個病呢?不過這次檢查說我暫時不需用藥,只要每年定期復(fù)查就行。”
“哦!那這樣也是一個好消息,既然不需要用藥,就說明沒有很大的問題,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再說人吃五谷雜糧的,誰會不生病?有病是你的錯嗎?你難道天生就希望自己有那個???我就不信天下有這個病的人,都不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結(jié)婚?”
“你說的沒錯,關(guān)鍵就是少天太優(yōu)秀了,我的家庭配不上他家不說,還有這個不能治愈的傳染病,誰的父母愿意孩子娶那樣的姑娘?。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