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白裊裊說什么都不讓黎酒洗碗了。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黎酒又是給她幫忙,又是給她煮飯。
她再支使人家,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白·不是個東西·裊裊,發(fā)現(xiàn)黎酒真是太省心了,使用后的廚房一點也不亂,像是收拾過了。
若是她自己,不弄得一片狼藉都不好意思說自己進過廚房。
等到消停下來,還沒在沙發(fā)上癱過一分鐘,便又想起黎酒睡哪兒的問題。
咸魚裊認(rèn)命的操勞起來,起身的那一瞬,仿佛背都佝僂了,拿著新的被子床單去了客房。
至于和黎酒商量?
沒得商量,必須睡客房,一起睡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這點白裊裊態(tài)度強硬,不管黎酒怎么撒嬌都沒用。
當(dāng)然,頗有自知之明的黎酒也深刻的明白這個理。
但他還是爭取了一下。
黎酒洗了澡,穿著寬松舒適的睡衣,抱著從白裊裊臥室順來的胖兔子公仔,乖巧的坐在床上。
眼巴巴的看著白裊裊:“真的不要我陪著你嗎?”
他很想噠。
“不了,謝謝?!卑籽U裊冷淡的別開臉拒絕,這個bug該死的誘人呢。
“好吧,晚安?!崩杈票硎咀约汉芎谜f話的,他也就象征性的掙扎一下,并順走了一只兔子。
他就是嘴上說著大膽,內(nèi)心還是很羞澀的。
同床共枕什么的,嚶,想想就行了。
“……晚安?!庇捎谠瓉戆浊宄姆块g白的刺眼,白裊裊來后添了很多小東西,看起來不再冷冰冰的。
那玩偶也是后來添加的。
許是白日里睡多了,夜里白裊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就玩游戲好了。
等到凌晨兩點,終于有了睡意,白裊裊這才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
因為玩游戲而電量過低的手機被隨意的扔在一邊。
同一時間,s市,機場。
顧蓮玉女士意外的看著某個后輩,開始思考這個點他出現(xiàn)的原因。
“顧姨?!蹦莻€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禮貌性的主動打了招呼。
“小晏?”
黎家大公子,黎晏。
“嗯,是我。”
“你這是?”顧蓮玉女士見他身后還帶著助理,以為是去談工作。
雖然雙腿廢了,很多事情不方便,但是一些必要的工作都是黎晏在談,畢竟掌管了黎家這么多年。
黎晏淺笑,溫潤和氣:“我應(yīng)當(dāng)是和顧姨去同一個地方?!?p> 顧蓮玉意味深長的道:“原來你也打的這個主意。”
她顧蓮玉,放著好好的美容覺不睡,掐點的趕凌晨的飛機,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等到了a市,殺她們個措手不及。
說是私奔,也得眼見為實。
而黎晏,黎酒的哥哥,和她想法一樣。
“還得顧姨指路了?!崩桕涕g接承認(rèn)。
而顧蓮玉女士今朝也因此蹭了一次私人飛機,沒想到黎晏為了抓自己的弟弟這么大動靜。
“客機太趕,顧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處事周到,紳士有禮。
客氣且疏離,卻又不讓人感到尷尬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