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行李箱放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拉鏈拉開。
我的天呢!
楚倩倩啊楚倩倩,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惡心!
本來沒打開行李箱的時候,我還保持著一絲幻想。
如果韓富勇還有一點人性,如果楚倩倩還顧念一丁點我們兩個人的舊情。
如果兩個人還把我放在眼里。
就不可能做出我想的那種事情來。
但是行李箱里的東西,一下子將我的所有幻想都給徹底擊垮了!
行李箱的最頂層,是一個薄如輕紗一般的性感睡衣,再往下,則是一件男人都愛的連衣短裙。
前幾天的時候,她還穿著這件衣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腦袋里面嗡的一下。
出差?
帶這些東西出差?
我tm差點就信了!
好,如果說這些東西,就是楚倩倩在賓館里,穿上照鏡子給自己看的的話,那么緊接著我從行李箱中翻出來的東西,那才真正的讓我徹底崩潰了。
那是兩整盒還沒拆封的避孕藥。
是的,兩整盒!最外層的塑料覆蓋膜還沒有撕掉。
我感覺自己一下子身體像是一下子墜入了冰窖。
一盒20只裝!
怕一盒不夠,還買了兩盒!
7天,40個?!
你tm的是小豬?!這么會時間管理?!
我實在想不到,七點怎么用掉這40個。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楚倩倩。
自從知道她出軌之后,我就覺得她惡心。但是發(fā)現(xiàn),這女人比我想象的還要惡心!
我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里,好讓我盡量冷靜下來。
我走出了臥室,撥通了那個已經(jīng)被我拉入了黑名單的號碼。
“喲,林大帥哥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白天的事情,后悔了?”電話那頭傳來秦蘭嬌媚的聲音。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給她打電話。
“楚倩倩明天要出去,是公司出差嗎?”
我此言一出,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女人如鈴兒一般的笑聲來。
笑聲有些尖銳刺耳。
“你笑什么?”
“林山啊林山,怪不得你老婆出軌呢,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電話那頭的秦蘭說道。
“我要是信的話,就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了?!?p> 我將手里的煙猛嘬了一口,然后將煙屁股捻滅在窗臺上。
“那是干什么去?”我問道。
“上次,楚倩倩不是因為挨了張紅燕的打,然后非要韓富勇補償她,正好她好久沒出去旅游了,于是鬧著讓韓富勇帶她去馬爾代夫!”
我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
我本以為是韓富勇那個混蛋要去旅游,非要我老婆陪著去的。
沒有想到,竟然是我老婆主動提出要讓韓富勇帶自己去馬爾代夫玩!
她還知道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嗎?竟然跟別的男人出去玩!
都說這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難道一點都顧念我們倆的夫妻之恩嗎?
“你沒有騙我吧?”我問秦蘭說道。
“不然呢?要是韓富勇要出去旅游的話,為什么要帶你老婆去?外面的不比你老婆要漂亮的多?”
秦蘭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這句話可真是一針見血,說到了點子上了。
我之前一直搞不明白的一點就是,韓富勇出去玩,為什么非要帶著楚倩倩,明明那么有錢,在馬爾代夫隨便找個美女陪,哪個不比楚倩倩好?
我選擇相信秦蘭。
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楚倩倩主動吵著鬧著要去的。
但是此刻我感覺我的內(nèi)心竟然沒有一點波瀾。
因為這楚倩倩真的是總能夠給我驚喜,
那天的時候,我對于她的所有幻想都已經(jīng)徹底破滅了!
我早就對她徹底絕望,就沒有什么失望可言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對于人世間的每一份參透,都是用失望換來的。
想起了楚倩倩行李箱里那兩整盒的避孕套。
我突然意識到,我跟楚倩倩在一起的時間,甚至遠不及她跟韓富勇在一起的時間長!
那么這個女人是屬于我的,還是屬于韓富勇的呢?
白天的時候,我還在想,秦蘭比我老婆還要惡心百倍。
沒想到晚上就被現(xiàn)實打了臉。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什么比惡心大賽的話,這兩個人估計能來個并列第一!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也會一同前往吧!”
去馬爾代夫度假這種好事,秦蘭不可能不摻和一腳。況且,楚倩倩還需要她這樣的好閨蜜給她打掩護,以應對我的突然查崗。
楚倩倩估計還以為,她這好閨蜜秦蘭在我眼里是什么好鳥!
“你猜的不錯,我也去,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機場!”
“幫我個忙,幫我拍點她們兩個的照片?!?p> 楚倩倩出軌的證據(jù),只要我想,就能夠拿到,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去搜集她出軌的證據(jù)的原因,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達到離婚的條件。
我就算是把她出軌的證據(jù)搞到手,也沒辦法離婚。
而這些證據(jù),我看到了就惡心!
所以索性等我什么時候有離婚的條件了,再去搜集證據(jù)也不遲!
但是這次不一樣,有夫之婦丟下女兒,跟別的男人去馬爾代夫度假,這樣的消息,在法庭上拋出來,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這女人有多惡心,僅僅是出軌還不算,還跟那個男人一起去馬爾代夫旅游!
這絕對足以顛覆所有人的三觀,到時候無論是法官還是社會輿論,絕對會偏袒于我。
當然,財產(chǎn)我可以一份不要,我只是想要林欣冉的撫養(yǎng)權(quán)。
我的女兒絕對不可以跟了這樣的女人,我真的難以想象,楚倩倩這樣的女人能教出什么樣的孩子來。
我不能讓林欣冉成為第二個楚倩倩。
絕對不能!
“我為什么要幫你?”電話那頭的秦蘭問我道。
秦蘭不是回絕我,她是在跟我談條件,她不可能白幫我的忙。
而我手中有什么籌碼跟她談呢?
錢?
她是愛錢,如果不是因為愛錢的話,就不會跟對韓富勇投懷送抱。
性?
這種東西本來是女人跟男人談條件的籌碼,現(xiàn)在卻似乎成為了我跟她談條件的籌碼。
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碰這女人一樣,總是這個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很好,我也沒有半點想要碰她的意思。
我似乎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籌碼跟她談條件,以尋求她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