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真知道?!背接X得沒什么,開口糾正道。
“什么?你知道?!”韓子濤眼睛瞪大,開口驚呼。
“快說快說,什么情況,說不定我能參考一下?!币粫汉箜n子濤靜了靜神,連忙又開口說道。
“東方云若?!背綇埧谕鲁鲆粋€名字。
“因為她,我父親才這么早給我安排親事,他說我不該留戀紅坊歌妓。”
“是楚伯伯親口和你說的?。俊甭勓?,韓子濤又問了一下。
“嗯!”楚山點了點頭。
“唉,這樣嗎?”韓子濤思量一會兒,低頭端著茶杯沒在言語。
結(jié)合一下自身的情況,韓子濤頓時又焉不拉幾的,楚山的情況沒有絲毫的參考價值啊。
作為楚山的最大的損友,他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楚山之前對東方云若的癡迷,那簡直已經(jīng)到了魔怔的地步。
“我有一個想法,”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熱鬧的人潮,楚山突然轉(zhuǎn)過頭對著韓子濤說道。
“嗯?”
思緒飄飛的韓子濤有些疑惑,看向楚山。
接下來,楚山坐起身把腦袋伸到韓子濤的耳邊,悄悄說了一會兒。
“不是吧???這樣,能行?!”
聽完楚山說的話,韓子濤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們兩個身份顯赫,甚至能夠直達(dá)天聽的權(quán)貴少爺,去做那種事情...
“放心吧,聽我的準(zhǔn)沒錯?!?p> “況且你現(xiàn)在不也沒有什么計劃嘛?!?p> 眨眨眼睛,楚山又開口回道。
“好吧,不過我完全沒有做過??!”
“嘖,瞧你說的跟我做過似的!”站起身,楚山撇了韓子濤一眼。
......
一個多時辰后。
陽翟縣北城,徐家。
徐家后院領(lǐng)事處,十幾名身材魁梧,不過風(fēng)霜氣極重的江湖客站成兩排,距離徐家后院大門二十多米的空地上安靜的等待著。
一個個不是渾身煞氣就是長相剽悍,此時站在一起,到有一絲群魔亂舞的樣子。
不過對于剛到的楚山和韓子濤而言,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別看這十幾個人身材高大,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但是其中真正的武者只有兩名。
一名站在最前頭的光頭巨漢,兩門板斧扛在肩上奪人眼目,渾身氣場強大,和其并排的人都不禁稍稍錯位,距離此人遠(yuǎn)點。
另一名是一個臉上有兩道傷疤的中年男子,倒是不露聲色,安靜的待著人群中。
此時看到楚山和韓子濤風(fēng)塵仆仆的跑過來,眾人的目光不禁都掃過去,畢竟多一個就拉高了競爭力,沒有一個人不關(guān)心。
“哼!”看著眾人不是很友善的目光,韓子濤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
冷哼一聲,不過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倒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只是也目光兇惡的朝著眾人一一瞪去。
“徐管事,我們可是等了三刻鐘了,現(xiàn)在申時將到他們才過來...”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站在最前頭的光頭巨漢悶聲開口。
一個留著八字胡,身穿徐家管事服裝的中年男子睜開眼睛,聽到最前頭的光頭漢開口,也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那申時不是還沒到嗎?”眉頭輕皺,徐管事不急不緩的開口,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來喜怒。
聽完,光頭大漢嘴角蠕動兩下,最終還是沒有再開口。雖說眼前的徐管事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一拳頭就能砸死,但是抬頭看向其身后連綿數(shù)里的大宅院,他知道,這里不是他能夠撒野的地方。
徐管事知道剛才又過來兩人,現(xiàn)在場中來的早的人有些不滿了。
把目光投向他們,徐管事眼中有些失望,身材不是很高大,而且粗布麻衣一副化外山民的樣子。
心中嘆了一口氣,目光移到場中,不再關(guān)注新來的兩人。
既然時辰到了,那就開始吧,徐管事覺得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人了。
“我們徐家護(hù)院的待遇,想必你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了解了,那么在這里我就不再贅敘。”
“今天新任護(hù)院只有十人,那么現(xiàn)在測試開始...”
隨著徐管事話落,一個個徐家之前的護(hù)院全都行動起來,大大小小,方方正正的大石鎖被他們從徐家后院大門抬出來。
被測試前也有人查看他們的身份銘牌,不過楚山和韓子濤一點兒也不慌亂,因為他們扮演的人真的存在,身份銘牌他們也有...
轟轟、砰砰。
嗬嗬...
“二百斤,不合格!”
“三百五十斤,不合格!”
“四百五十斤,站在一旁待定!”
場中開始響起石鎖被轟然抬起,然后砰然砸落在地的聲音,熱火朝天。
此時大概下午三點左右,頭頂上散發(fā)巨大熱量的橘紅色恒星正烈。
雖然它有另外一個奇怪的名字,不過楚山還是親切的稱呼它為——太陽!
“我來!”
看到徐管事面無表情的臉,光頭大漢把正要走向石鎖的一個人給拉了回來,從懷中掏出身份銘牌遞給旁邊的護(hù)院。
劈里啪啦!
扭了扭脖子,只見一陣爆豆子的呻吟從光頭大漢身體里傳出來。沒有走向二百斤的石鎖,他直接站在了五百斤的大石鎖旁。
“起!”
嘴里一聲爆喝,然后手上猛然發(fā)力,本來安然佇立在那里的五百斤大石鎖直接被其舉起,然后高過頭頂。
“好,五百斤的氣力,合格!”徐管事眼睛一亮,終于有一個能入眼的了,仔細(xì)打量了光頭大漢幾眼,徐管事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直接從外界招募,不經(jīng)培養(yǎng),沒有經(jīng)過忠心考驗,當(dāng)然不可能真正的成為徐家護(hù)院,這只是徐家的無奈之舉罷了。
之前家族中眾人避之不及的宗族小姐不知為什么被老祖召了回來,而且一回來直接搬回了徐家核心,但是沒過多久那宗族小姐又自己搬了出來。
沒有辦法,徐家只好在徐家大院不遠(yuǎn)處又建了一個小院子,讓這位宗族小姐住了進(jìn)去。
徐管事這些天一直為守護(hù)宗家小姐的護(hù)院煩惱,老祖的態(tài)度太模糊了,雖然把一直待在外界的這位宗族小姐召了回來,可是從此再也沒有消息,不聞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