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媛被抵在墻上,困在風凌越雙手之間,這讓她心生危機感,握著南華一夢的手緊了緊,心里盤算著找準機會偷襲。
雖然說偷襲這種事她云媛不屑做,可她才不是君子,能屈能伸!
只是屈的次數(shù)不多而已!
云媛瘋狂為自己找一大堆借口。
風凌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云媛,幽深無波地雙眸看不出一絲情緒,看的云媛非常不自然,
尬笑道:“這位少俠,有...事嗎?”
說出的話帶點慫,云媛想抽自己,為什么自己會這樣?
風凌越沉默不語,即使再怎么恨她當初拋下自己,可再次相見,終是恨不起來,只想緊緊地抱住她,永生永世。
云媛眼底的防備,生疏刺痛了風凌越冰冷的心,他垂眸,真的不記得了嗎?
涼薄的唇吐出幾個字:“師父,不記得越兒了嗎?”
風凌越心揪的緊,生怕云媛說不,這樣的話,那他怎么辦!
云媛不知所以,他叫我?guī)煾福课沂裁磿r候收了徒弟,還有越兒是誰,是他的名字嗎?
見云媛?lián)u了搖頭,風凌越閉上雙眼,雙手握拳攥緊,她忘了!
尋了那么多年,最后換來一個沒有自己記憶的師父,不知道這么多年,她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不過還好,記憶不在,還能找回,但師父不在,就什么都沒了。
風無離睜開雙眼,冰冷的雙眸多了溫柔心疼,直達眼底。
云媛趁他閉上眼,便運功邊提起南華一夢到兩人中間,準備攻擊。
一直注視著風凌越變化的云媛被他突然睜開眼驚了一下,暗叫不好,迅速發(fā)起攻擊。
可下一幕卻驚掉了云媛的眼珠子。
一只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放在南華一夢蓮體上,藍色流光在風凌越手上浮動,與南華一夢幽幽的紫流光纏繞交織在一起,好似親密無間的兄弟一般。
什么情況!這個人竟能觸碰南華一夢!
難道他真是我失憶之前收的徒弟嗎?還是說南華一夢長期未用壞了?
風凌越看師父愣神的樣子,勾唇一笑,指尖注入一絲真氣,觸發(fā)燈柄機關(guān),南華一夢恢復成青蓮簪,落入手中。
抬手將青蓮簪插入云媛發(fā)髻上。
皓月當空,花好月圓。
緣分未盡的人終會再次相遇。
第二天早上。
“啊啊~~!!”
一聲猿鳴悲慘長嘯從顧清涯房間傳來,震得整個山莊抖了抖,來來往往的侍衛(wèi),家仆對自家少主的慘叫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自從離公子來了,一天不知要經(jīng)受多少次高聲摧殘,但是少主明顯比以前活潑多了,這是個好事。
一大早被風凌越拽起來鍛煉的云媛聽到這慘絕人寰的叫聲,以為顧清涯怎么了,疾步奔向清風院。
風凌越緊隨其后。
云媛到那時房中場景是這樣的:顧六在屏風前直直站立,時不時地回頭瞥床榻里,顧清涯坐在床榻上。沒穿衣服,全身緊緊包著被子,一臉憤怒地看向被人踹了下床還未站起的風無離,里衣松松垮垮,胸膛半露。
這春光乍泄的場面看得云媛咽了咽口水,這風無離的身材可真不賴,小芽兒可真是有福。
云媛看的津津有味,風凌越就黑臉了,抬手一把遮住了她的視線。
怎能讓師傅看別人,要看也看自己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