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慮片刻說:“我倒是有點辦法,但是我走不開,今天有尸體來了,我要值夜班?!?p> “那都是小問題,我這邊比較緊急。我派人去接你,留個人幫你值夜班。警察幫你值班沒問題吧?!闭f畢雷鳴就掛了電話,生怕我又有什么說詞。
我倒是沒想那么多,幫助人民警察是我們每個人應該盡的義務。我把該裝的東西都收拾進隨身小包中,符箓依然是放在身上,隨時取用方便。
建設見我收拾東西就問:“要去哪里,今天晚上不是要值班嗎,我還說和你一起值班呢?!?p> “你這小子不怕了,還要和我一起值班,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p> 建設嘿嘿一笑,掩飾著心里的尷尬。
“等會警察局來接我,說是有事讓我去趟,你要去不?!?p> “這個可以有,這么大了我還沒有去過警察局呢。”建設興奮的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突然又想起什么“那今天晚上誰值班呢”
“人家說派個警察來幫我們值班,咋樣,我面子大吧?!?p> “我靠,這么厲害,李哥你啥時候這么牛了?!苯ㄔO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我。
東西剛剛收拾好,警車拉著警笛聲就到了樓前。我和建設走了出去,只見車里下來兩人。問誰是李五一,我走上去說我就是。
兩位警察雖然都是便衣,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身上的英氣。走路都是雷厲風行,看來平時都是經常訓練的。一人快步走上前來,幫我拿過手中包就往車里放。
催促著我快點上車,那邊急的很,說是都開始有自殘行為了。我和建設打了招呼,一起快速進了警車。
警察留下一人,一人進了駕駛位。發(fā)動汽車快速轉彎,一腳油門就開到了大門門衛(wèi)室。
門衛(wèi)張大爺出來開門,納悶的問出什么事了。我打個馬虎,說警察要協(xié)助調查些事情,我們去幫個忙。有個警察在幫我們值班,讓他放心。
沿路車開的飛快,我想打聽下具體情況。問開車的警察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可這個警察職業(yè)操守特別的強,只是說了句去了就知道了,就不在發(fā)聲。
我看也是無趣,也不在過問。閉上眼睛開始吸納周身靈氣,自從開始吸納靈氣后,我就開始習慣利用每個休息時間修煉。
此時想想那有什么修煉,就是不停的吸納靈氣,反復循環(huán),每次吸納完靈氣用于畫符。每次畫符都耗的干干凈凈。唯一帶來的好處就是丹田經過每次的耗盡都在一點點擴大吸納量。
車速飛快,還沒有感覺到車速給人帶來的眩暈,警車就開到了刑警隊的樓下。
雷鳴居然在樓下等著,那焦急的模樣,到沒有了副隊長的風范。見我們到了,趕忙過來開門。二話不說就拉著我的胳膊往樓里來拉。
嘴里還叨叨著;“怎么現在才到,快快,去看下。那小子快不行了?!?p> 我也沒有回話,由隨他拉著我,我就順著他的指引到了集體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可以容納十幾個人一起辦公。因為時間已經很晚,只有值班警察在,感覺倒不是很擁擠。
辦公室里卷宗檔案到處都是,基本鋪滿了整個可以下腳的位置。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青年蹲在那里,臉上看到的只有憔悴,汗水順著鼻子和臉頰不停的滾落,打濕了地上一大片卷宗。
這個白大褂青年就是中邪的法醫(yī),只見他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說些什么。警察們也沒有一個敢靠近的,都站的非常的遠。有幾個警察手上還有血痕,估計是開始不知道情況是被抓傷了。
我走到近前,看了眼法醫(yī)。法醫(yī)低著頭,看不見面容,從脖子到臉頰只能看見慘白無色的肌膚。他察覺到我靠近,并沒有什么舉動。讓在場的警察都很是詫異,剛才的事情警察都在現場,誰靠近就又抓又咬的,十分暴躁。
這時建設也跟著跑了過來,沒想到被門口的警察攔著了,并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放他今天。他就在門口不停的喊:“李哥,是我,讓他們放我進來。”
我回頭看了眼,因為當時是被雷鳴拉進來的,居然忘了我的隨身小包。這下看見建設給我把包帶過來了,我才想起來我還有貴重物品沒有拿。我連忙叫警察放他進來,說是我的助手,我要用的東西都在他那里。
雷鳴點了下頭,建設被允許進入。建設走到我身邊把包遞給我,我猶如珍寶般,把包斜掛在背上。生怕再次忘到哪里,下次一點小心,畢竟書里的內容我并沒有全部掌握。
建設看見法醫(yī)的樣子也是有的突然,被嚇得往后退了幾步,躲在了幾位警察身邊。
我見他膽小,并沒有在意,一個人再次走進法醫(yī)。
雷鳴倒是有點急了,常年雷厲風行,見不得這樣的事情。“李五一,你到是有什么辦法,趕快用呀,看他那樣子,撐不了太久了?!?p> 我看雷鳴焦急,我也不回話。這種事那是像他們抓犯人一樣,追上去按到完事!
我細致的觀察一番,發(fā)現法醫(yī)的動作偏向女性化。便問雷鳴“他是在哪里開始變成這個樣子的?!?p> 雷鳴回答說是在法醫(yī)室里,我提出要去看看。于是雷鳴帶我我去了法醫(yī)室。
我進入法醫(yī)室,看見拖著精光的王媛媛的尸體,瞬間確定下來,就是這妮子干的。都說讓她老實點了,還是忍不住要為自己報仇。
我看了一眼,轉身就走。知道了情況也沒有必要再這里在看什么。雷鳴見我看了眼就走,顯得滿臉都是疑問。
我也沒有像他解釋,快速來的集體辦公室,對著法醫(yī)就說;“王媛媛,你鬧夠了沒有,你并不是厲鬼,不可這樣行事,警察都為了你在辛苦加班找線索,你要干什么?!?p> 聽見我叫出王媛媛的名字,全部警察都是一愣,包括建設在內,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看王媛媛并沒有什么動靜,還在那蹲著嘰咕嘰咕的說著什么,我又靠近一些,準備用手試探著去拍一些他的肩膀。
此時雷鳴拉住了我說:“不能碰,一碰就發(fā)瘋,到處抓咬?!?p> 我說沒事,我有準備,我從胸口拿出才畫好的開明符,把符篆在左手,用右手試圖去拍他的肩膀。
在我這一拍之下,那名法醫(yī)一下串起一米多高。撒腿就往外邊跑。喊了聲攔住他,就緊隨其后追去。剛好有警察在門口守著,看見法醫(yī)沖了出來,都上前去攔阻。這會也沒有誰顧得上害怕了。
幸好有人阻攔,我動作稍慢,才追到法醫(yī)身后。上前就把開明符貼到法醫(yī)身上。開明符一和法醫(yī)身體接觸就自燃起來,這個火焰并不灼燒衣物。只聽碰的一聲,法醫(yī)軟到在地,一陣陰風向法醫(yī)室刮去。
我也顧不上王媛媛了,她并無害人之心,只是想報仇而已。估計是報仇心切,才不受自主干了糊涂事。此前她被我驅邪符打傷,在地下停尸房陰寒之地修養(yǎng)恢復了一些,現在又受我一擊開明符,估計也是在魂飛魄散間垂死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