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出手。
“傅三已經(jīng)找到了權(quán)貴的尸骨,只是殘肢斷臂,頭沒找到?!逼罟世飺Q了個話題,“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在他尸骨上貼了符咒。”
蘇緩垂眸,聲音有些低沉,“找個地方好好葬了他吧,也是個可憐人?!?p> 當(dāng)初要給他尸骨貼符咒,就是要壓制他身上的怨氣,但沒想到他最后化作了厲鬼,為了防止他傷害到更多的人,蘇緩不得已,只好施法念了咒語。
“你那天對權(quán)貴念的是什么?”祁故里突然問她。
“是一種咒語?!?p> “是嗎,聽著很耳熟?!?p> 蘇緩眸色微沉,“這是一種可以讓鬼魂飛魄散的咒語?!彼犞??
祁故里一愣,繼而笑著問她:“魂飛魄散?緩緩竟然會這么厲害的咒語?”
蘇緩沉默。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沒人教過她,好似她自有記憶以來,她就會這些東西,流域就曾說過,咒語是刻印在她骨血里的東西,那是天生的。
流域,他們七人中的老六,只比她大一歲,她的六姐。
……
蘇緩最后決定先在祁故里這里住上幾天,一來是蘇簡死賴著不走,再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顧唐在顧家住了下來,她不想回去。
這期間顧平之曾給她打過一個電話,蘇緩直接告訴他自己要搬出去住,顧平之勸了兩句,最后說了句你再好好想想,不要意氣用事便掛了電話。
唐玉言則一個電話也沒打,倒是顧斐然給她轉(zhuǎn)來了一筆錢,說是給她租房子用的,數(shù)額挺可觀。
蘇緩雖然有的是錢,但顧家給的錢她哪有不要的道理?
之后的幾天蘇緩一直在忙著找房子,祁故里便做了她的專屬司機,每天鞍前馬后事無巨細(xì)的照料著,生怕她有個什么閃失,直把傅元元驚的下巴都脫了臼,半夜里叫來程度把她送去了醫(yī)院。
“不就是被個女人給迷住了,你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至于嗎?”程度對她能因為這種事情而進醫(yī)院感到不可思議,同時對她的行為表示鄙夷和不屑,“你真是有夠丟人的?!?p> “我這不是羨慕妒忌恨嗎?”傅元元雖然對程度愛的瘋狂,祁故里給她說的那些事她也不信,但要說對他一點怨言也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她也會覺的委屈,這個男人雖然對她很好,事事順著她,什么都依著她的脾氣,但她總覺的好像少點什么。
她在程度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激情,雖然他性子冷,但她從沒見過一個人,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的這么好。
他從來沒對她發(fā)過火,當(dāng)然也沒有激動和興奮,他的情緒一直都是很平靜的,甚至是沒有情緒,就連他們的床笫之歡,他也是例行公事程式化的一周一次,從來沒有失控過,他對她的好,讓她感覺不到溫度。
“程度?!备翟锨皳ё∷牟弊?,看著眼前這張清雋帥氣的臉,忍不住去親吻他的唇。
程度的頭往后一仰,女人的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之后他便沒再動。
“阿度。”傅元元摟著他,感受到男人緊實的胸膛和清爽干燥的氣息,她心頭悸動,手指不覺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我想要了?!?p> 程度眼底一片清冷,無情無緒,他沉默一瞬,嘴角微微勾了勾,那是一個極其嘲諷又帶著自我厭棄的弧度,接著,他一把抱起女人,踢開臥室的門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
此時安山別墅。
徐天賜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推門進來,一臉興奮八卦:“爺!好事??!”
祁又東照樣盯著自己手機里蘇緩的照片看。
徐天賜走過來,“爺,您沒看新聞嗎?祁又東那小子上娛樂新聞頭條了!”
“很稀奇嗎?”祁又東是涼城首富的兒子,現(xiàn)在祁家的生意大部分也是他在打理,在涼城,祁家是呼風(fēng)喚雨的存在,而祁又東,是排在金字塔尖兒上的男人,身家相貌都是一等一的,這樣的人,上個娛樂新聞頭條是很稀松平常的事,畢竟,這樣的男人最受女人追捧,而媒體也最愛拿他這樣的男人做文章吸引眼球。
“爺,以前他不過是上上財經(jīng)新聞,就是上娛樂新聞,也不過是和女明星傳出點緋聞什么的,也沒什么實錘,可這次不一樣,他上的是頭條!而且有錘!”
徐天賜越說越興奮,“您知道他這次被拍到和誰在一起嗎?”
祁故里抬眸,“嗯?”
“是魏雨辰!”
“哦?那個大明星?”祁故里知道的明星不多,可這魏雨辰實在有名,她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紅了十幾年了。
“祁又東被拍到深夜去魏雨辰的豪宅,之后一夜未出,第二天早上才從魏雨辰家里出來,兩人還在車庫擁吻告別,哇塞,真他媽勁爆!這祁又東竟然勾引有夫之婦!”
是的,魏雨辰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她丈夫也是圈子里的紅人,兩人是十幾年的模范夫妻。
“這魏雨辰可是三金大滿貫得罪,國際影后??!”徐天賜感嘆,“我以前還是她影迷呢,嘖嘖嘖,我這是粉了個什么主兒?”
見祁故里垂眸不語,徐天賜湊到他邊上問:“爺,老實說,這是不是您的手筆?”
“不是?!逼罟世锘卮鸬暮芨纱唷?p> 他說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
“那除了您,涼城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去招惹祁又東?”徐天賜很納悶,“而且這種新聞,一般在媒體發(fā)布之前早就應(yīng)該被祁家給攔截了吧?”
祁故里撐著額頭,他生的一雙極好看的杏眼,卻是單眼皮,眼睛的弧度很好看,眼尾處稍稍翹起,自帶一股子風(fēng)流韻相,他看人的時候,總有一種情深似海的感覺,可細(xì)看,那里面全是冰渣子。
可他此時,一雙清泉似的眸底,蕩漾著淺淺的笑意。
是他的長安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