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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爺他總想對我以身相許

第057章:反擊。

祁爺他總想對我以身相許 海沁明心 2669 2020-07-05 23:27:53

  蘇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人性的丑惡,本來就不可捉摸。

  “我為救他們的孩子而死,他們就算對我沒有感激之心,好歹也該有點憐憫之意吧?張明已經和他們講的很明白,如果我的墳遷不走,那些人就會把我的墳給毀了,我將會成為真正的孤魂野鬼,可是他們呢?”權貴突然又笑了起來,有點神經質和變態(tài):“你猜他們怎么說?他們說,既然已經死了,還給他花這個錢做什么?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行了嗎?哈哈哈!你看,這就是我浪費了自己的生命救來的人,多么可笑!”

  他整張臉懟到蘇緩面前,祁故里想要擋在蘇緩面前,被蘇緩推開了。

  權貴權貴語氣陰森:“小姑娘,你說他們該不該死呢?”

  蘇緩迎著額他一張殘破的臉:“至少,那些被你所救的孩子不該死?!?p>  “不該?”權貴瘋狂的大笑:“沒有我當年救他們,他們早就死了!他們這些年活著,都是偷來的!是我的命換來的!”說到這里,他情緒越發(fā)的激動,“還有你,你也是個忘恩負義的!”

  蘇緩突然看見他身后跟著謝臨,卻不見李斌魏紫張唯一和張明,她心頭一動,立馬對祁故里說道:“你去學校!那些孩子們有危險!”

  祁故里臉色一變,卻沒有動。

  “算你腦子轉的快,竟然這么快就想到了,可你覺的,還來得及嗎?就憑你那幾張符咒,能抵擋的了那四個死魂的攻擊嗎?再說,學校離醫(yī)院那么遠,等他到了,那些孩子早就死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還沒完,祁故里的身影瞬間消失。

  權貴臉色大變,“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大爺!”祁故里的聲音驟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緊隨而來的,是他的重拳出擊。

  權貴一聲慘叫,身子飄飛了出去。

  蘇緩趁此機會將謝臨拉了過來,快速給他身上貼了一張生咒符,然后將他推進了一邊的屋子里。

  “你竟然能打到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權貴歇斯底里的狂吼,全身冒著青黑色的氣體,那濃郁的腥甜氣息越來越重,一雙眸子也儼然變成了血紅色。

  “我今天,就要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陪葬!你們都去死吧!”權貴瘋狂的大叫著,嘶吼聲似穿透屋頂,直上九霄云外。

  “他要化為厲鬼了!”蘇緩盯著半空中緩緩上升的權貴,急聲對祁故里喊道:“你快去學校!”

  祁故里卻堅定的站在了她身前。

  “權貴控制了張明他們四個人的魂魄,我的符咒抵抗不了多久,那些孩子會有危險的!”

  祁故里始終沒有說話,那些孩子的命有符咒和天賜護著,可若是他走了,她便什么都沒有了。

  她只有他。

  他絕對不會再拋下她第二次!

  權貴的身影最終化為一團黑色的云團,半空中突然下起了黑色的雪花。

  “不好!”蘇緩心中暗叫一聲,這是厲鬼在傳遞自己的怨念,但凡沾染上這種黑色的雪花,就等于接收了他的怨念,自己也會被同化,變成和權貴一樣的厲鬼。

  權貴是想讓整座醫(yī)院里的人都為他陪葬!

  蘇緩已經來不及多想,她席地而坐,拈了個佛手印,紅唇微啟--

  祁故里聽不懂她在念什么,但聽著,好像是咒語。

  半空中傳來權貴慘烈的嘶吼,他重新幻化出人影,飄在空中驚恐的看向下面席地而坐的蘇緩。

  “你怎么會這種咒語?”他看見蘇緩手腕間的那串銀鈴散出點點金光,似月光下飛舞的螢火蟲,似是想到什么,他的聲音突然顫抖的不成樣子,“你……你是地獄……”

  他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影突然爆炸開來,伴隨著他凄厲的慘叫,他一點一點消失在半空之中。

  那黑色的雪花終于停了下來。

  醫(yī)院上空籠罩著的烏云也消散的干干凈凈,藍天白云重現(xiàn),一片浩瀚的晴空。

  “姑娘,你怎么坐在地上?多涼啊,快起來吧?!贬t(yī)院走廊里打掃衛(wèi)生的清潔大媽好心的提醒蘇緩,又對站在她邊上的祁故里說道:“趕緊把你女朋友拉起來啊,小姑娘最怕受寒氣了?!?p>  祁故里這才緩過神來,他快速沖過去,將蘇緩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蘇緩窩在他的懷里,疲憊的閉上眼睛。

  終于結束了。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推開眼前的男人,任由他抱著。

  祁故里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幽深的黑眸里隱忍著疼痛,“還好嗎?”

  蘇緩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道:“先把謝臨送回去,他的生魂離開本體太久,再晚就活不成了?!?p>  祁故里找到謝臨,按照蘇緩說的,點了一根蠟燭,引著他往自己的病房走。

  蘇緩搖晃著手腕上的銀鈴,口中默念著生魂咒。

  一切很順利,謝臨的生魂平安無事的進入了自己的本體。

  只是在他們打算要離開的時候,謝家的人闖了進來。

  “蘇緩?”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美婦,她盯著蘇緩的臉,一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你又想做什么?你竟然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這是謝臨的母親丁梓君。

  蘇緩知道和這些人說不明白,她輕咳一聲,懶得和他們糾纏,只對祁故里說道:“離開這里。”

  祁故里說:“好?!北еT外走。

  謝家人當然認識祁故里,謝家與祁家是姻親,韓冰語是謝家嫁出去的女兒,祁又東才是他們看重的人,至于祁故里這個自小喪母的病秧子,謝家人從來就沒把他放在眼里過。

  “祁大少爺?!弊炖镞@樣叫著,丁梓君語氣里卻是一點敬意都沒有,滿是嘲諷鄙夷,“你怎么和這種女人混在一起?不嫌掉價嗎?”

  “大少爺不在別墅養(yǎng)病,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丁梓君身邊身站著的是謝臨的父親謝義,與丁梓君相比,他的表情很平靜,那是平靜到淡漠,淡漠到漠視的一種輕視態(tài)度,“要是讓你父親知道,又得說你不懂事了?!?p>  “是啊,你有病,就好好呆在家里,就算真的寂寞難耐,也該找個差不多的,像她這種貨色……再說了,你不是有唐小姐了嗎?你這算是劈腿嗎?哎呀,那唐小姐真是太可憐了。”

  祁故里緊了緊懷中的女孩,笑的云淡風輕,“丁香路公寓里住著的那位梁小姐快生了吧?恭喜謝總老來得子?!?p>  謝義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哦,還得恭喜謝夫人,又要給人當媽了?!逼罟世锲沉怂谎?,眼底冷意乍現(xiàn),“不知道謝夫人這是戴的第幾回綠帽子了?”

  “你!”丁梓君臉色青紫交加,她肺都要氣炸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祁故里哼笑一聲,邁著長腿走出門外,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首看向他們:“我聽說你們給老爺子買了塊死人墳地做他八十歲的壽禮,這是想詛咒他老人家快點死嗎?哦,也是,老人家活的太久了,可能擋了你們夫妻倆的道了吧?”

  “你在說什么?”謝義這次終于不那么鎮(zhèn)定了,臉色顯而易見的有些慌亂。

  祁故里卻只留給了他們一個背影,什么也沒再說,瀟灑離開。

  “他到底在說什么啊?”丁梓君莫名其妙,“什么死人墳地?”

  這時,謝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大哥,你快回來吧,老爺子暈過去了!”

  “怎么回事?”

  “你還問我!你給老爺子買的那塊地是個墳地!現(xiàn)在新聞上都在報道這件事,老爺子看了新聞,氣的當場就發(fā)了??!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意見,你覺的老爺子偏袒我,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詛咒他老人家吧!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謝義只覺兜頭一盆冷水打了下來,他滿肚子的疑惑卻無從發(fā)泄。

  祁故里上了車,他把蘇緩安置好,給她準備了吃的,又給她買了一杯熱牛奶,見她臉色恢復了一些,才放下心來給辭安發(fā)了一條信息。

  “把謝家的生意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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