酔裊瞧見合衣過去就同景行公子打了起來,兩人你逃我追嚇得她趕忙跑過去,幸虧殿下已經(jīng)將兩人分開了。
“殿下,是我沒有拉住合衣?!?p> 酔裊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秦尋瑤想到剛才合衣吃醋說的那些話,故意板著臉道,“你也未必攔得住,算了,把她帶下去吃點好吃的,免得她又說我對她不好。”
“諾?!?p> 酔裊拉著不省心的合衣離開,岑洵之眼中透著滿滿的無奈,每次碰到合衣這個小姑娘他都免不了躲拳頭這個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我們來好好說說?”
在岑洵之的目光注視下,秦尋瑤視死如歸的坐在他的面前開始坦白。
“尚都最大的脂粉鋪子是我的,最大的錢莊也是我的,最大的酒樓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可以不用說?!?p> “骨魅樓,云樞都是我的。”
韶華街的骨魅樓他知道,江湖中的神秘幫派云樞也是?
半晌過后,岑洵之才說出那兩個字,“云樞?”
“嗯,就是你想得那個云樞?!?p> 秦尋瑤想到這里面云樞在江湖中的勢力和影響力越來越大,岑洵之想必也聽過云樞的名字。
“此事還有旁人知道嗎?”他問。云樞在江湖中一直保持著神秘,背后的主人從未露面但想要與之結(jié)交的人卻數(shù)不勝數(shù),自己當(dāng)年因為想要替阿瑤翻案也曾動過這樣子的心思。
阿瑤是云樞的主人,這件事若是有心人知道并加以利用,后果無法想象。
“洵之哥哥知道了?!鼻貙が帗P(yáng)起明媚的笑容,這個秘密除了身邊的人只有岑洵之一個人知道。
“阿瑤?!笨粗貙が帉ψ约簼M心的信任,他不禁心里一暖,伸手捏了捏秦尋瑤的臉頰,“傻子?!?p> 她兀的睜大了雙眼,岑洵之居然說她是傻子,水汪汪的眼睛睫毛撲閃撲閃的,一癟嘴作勢就要哭。
他低下頭捧著小姑娘的臉蛋用嘴堵住小姑娘即將爆發(fā)的哭聲。
耳畔和煦的風(fēng),眼前儒雅的公子,水榭中的春色盎然……
黃昏時分的驛站之中,夜聲叼著樹葉站在馬廄旁,聽著風(fēng)聲閉眼休息。
身后傳來一聲咳嗽,他回頭看向來人,一身湖藍(lán)色的錦袍,劍眉斜插入鬢,眼眸深邃看向人時帶著幾分打量。
“夜兄弟怎么在這里?”來人掃向四周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轉(zhuǎn)而對著夜聲問道。
“人多,聒噪?!?p> 夜聲原本性子如此,但并不想與之多聊。
來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夜聲這樣的性子,絲毫不受影響繼續(xù)自顧自說道,“終于走到這里了,再有兩日就要到尚都了,真期待。”
“七皇子期待什么?”夜聲睜開眼睛,眸中閃過幾分不悅。
沒錯,身著湖藍(lán)色錦袍的錦袍的男子正是燕國七皇子言琰,此次和親的男主角。
“自然是期待我期待的。”言琰打著啞迷,可夜聲并沒有這樣的好興致,越是靠近尚都他對言琰就越不耐煩,甚至好幾次都有想要捅死他的沖動。
“是嗎?”
夜聲冷聲問道,雖然對言琰他一直都是冷著臉,可是這次言琰卻覺得后背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