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知教授,對于凡德教授的言論,你有什么看法嗎?”主教官坐在桌子的最上席,而桌子的兩旁也是坐滿了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參與變異種計劃的科學(xué)家。
而他們今天聚集在這里,也是針對變異種頻繁打擊人類的行為做出一定的看法。
凡德向來與李行知不和,他從來都不支持變異種和人類和平相處這個提議,而最近變異種的行為不得不讓他再度發(fā)起會議,他的行為無異于把李行知推上風(fēng)口浪尖,可他就是要這么做。
“大家請看……”李行知也早有準備,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了那些陳舊的事例來向其他人說明變異種的安全之處所在,他也清楚在場的人沒有多少能夠支持他的,所以他就只能拖一分鐘算一分鐘,而他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幾十分鐘后,會議結(jié)束了,主教官還是覺得李行知的話更有道理,于是駁回凡德的請求,說是要再觀察一陣子。
下了會議,兩個人也恰好走在了一起。
“你這招夠狠毒的,凡德?!崩钚兄b牙咧嘴,心情有點糟糕。
“哈哈,李行知老弟,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可不要污蔑好人??!”凡德得意地笑,笑容之中的猥瑣完全說明了他的奸詐狠毒。
“你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凡德沒有搭腔,只是在兩個人出去大門的時候,凡德悄悄說了句:“你兒子是我弄進去的,變異種的叛亂也是我搞的,你能把我怎樣?”
李行知臉色一顫,整個人有點憤怒,只是他都只能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那樣,揚長向著另一邊走去。
……
“草原上的女人都到齊了嗎?確定只有這么多嗎?”
李之然望著前面排成一列的女人,差不多有30來人,而他又瞻望草原上的男人,差不多50來人。
李之然想想都覺得恐怖,那就好比他大學(xué)里一個班上的所有人數(shù),那可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你,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李之然沒有立地罰站很久,就開始一個個女生的詢問,而另一邊由于忍者女清白的事實已經(jīng)證明,她也開始一個個問。
問完了這些人,她們的回答都是一樣,都是在草原上,而她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證人證明自己的清白性,這對于李之然就有點棘手了。
“之離,調(diào)查的還順利嗎?”
李之然覺得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身刀叔就走了過來,而他的兄弟們也是依舊在他的身后跟著他。
“我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她們都說自己在草原上,而且還有證人。”
李之然撓了撓頭,尷尬地垂著臉。
“讓我看看吧!”刀叔從第一個女人看到了最后一個,只是他感覺有什么問題,卻偏偏說不出來。
“喂,你們快點??!自己不行就讓我們老大來辦事,真是蠢得像頭豬?!庇诜膊粷M地抱怨著,說著還站起來指指點點了起來。
而杜奇也是一臉懵逼,他說他們蠢得像頭豬,自己是不是連豬都不如??!想到這里,杜奇有意識地咳嗽了幾聲。
而他的旁邊,那個擦鞋的也停止了擦鞋,待在一旁。
“老大,你別阻止我,今天我要給他們說道說道?!?p> “等等。”刀叔插了插嘴。
“怎么了?”于凡不知所以。
“你的女人呢?”
“這個……這個……”于凡撓了撓頭,臉色有些微紅:“我就讓她在森林里休息了?!?p> “森林?你怎么能把一個女人丟在森林里呢?”刀叔繼續(xù)追問。
“我也就用這種辦法保護她了。”于凡無語地說。
“好好好,那你快去吧!”刀叔說。
于凡在眾人的注視下朝著森林跑去,刀叔對老二說了幾句他也跟著去了。
李之然突然來了點興趣,他過去蹲在杜奇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你手下都有女人,你再看看你,整天清心寡欲的?”
李之然這樣說也是為了給忍者女晴衣報仇,畢竟他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欺負。
“你!”杜奇伸出中指,像極了某些孩子生氣的表情,特別的逗趣。
對杜奇來說,不是不敢還手,他還不想死,哪怕是錘他一拳,他也不想死。
“抓兔子嘍,抓兔子嘍!”蘭博又活躍了起來,整個人開懷大笑,完全不像平時的他。
這讓李之然看得有點懵逼,不過看著看著習(xí)慣就好了,只是他覺得奇怪,草原上兔子這么多,自己怎么都沒有碰到幾只?
他離開身,順便讓那幾十個女人下場休息了,他就開始盯著蘭博抓兔子的地上,身體也沒有絲毫的移動。
而刀叔和晴衣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不認識這個人。
李之然覺得蘭博抓兔子挺厲害的,兔子在腳底下亂竄他都能迅速地抓住了,也許是覺得好玩,他把抓到的兔子又放了。
李之然看著兔子,也看著兔子的腳印,或許能夠找到一絲絲抓兔子的靈感,只是兔子有點慘的是,每次都在那些比較大的腳印摔跟頭,而那些腳印也是于凡剛剛踩過去的。
“我想除了杜奇一個人,他的手下都那么強壯吧!”李之然小聲嘟嚕著,不過對于他們怎么愿意屈尊做他手下的,李之然自己都不能理解。
片刻之后,于凡沒有回來,他的女朋友倒是回來了。
“他,他有點動不了了,就讓我先來了,我叫安娜,你們好?!?p> 安娜穿得很暴露,纖細長腿也沒有裹什么絲襪啥的,她的上衣一邊垮在了肩膀那里,讓人可以隱隱約約看見旁邊其中的白色光彩,而她的胸也是足夠大的。
“可惡的于凡,有這么正的女人,回頭就要教訓(xùn)他一頓?!倍牌姘德曋淞R道。
“你好,我叫冉之離,希望你可以接受調(diào)查?!?p> 李之然倒是沒有被誘惑住,畢竟晴衣的身材比她好上那么一點點,就一點點。
“好的,他剛才都告訴我了。”安娜小聲地說著。
“昨天晚上你干嘛了?”
“我干嘛?你們不是看見我和于凡那啥了嗎?”
“那之前小河邊死人呢?”
“你先回去吧!”
“等下,我沒力氣了?!卑材日f的很小聲,以至于他們都沒有聽見了。
可杜奇感覺是聽見了,他趕快跑過來了。
“我?guī)フ矣诜舶?!?p> “去吧!”李之然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晴衣在旁邊撐著雙胳膊,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殺氣。
然后杜奇就帶著他的十幾個弟兄還有安娜去了森林里面。
而這個時候老二也風(fēng)急火燎地跑回來了。
“怎么樣了?”刀叔說。
“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地方,他們兩個見了面就在樹那邊搞了起來?!?p> 這次輪到李之然發(fā)霉了,兇手到底在哪里??!
“哎,不玩了,烤兔子去了?!碧m博抓著野兔的耳朵,朝著大門那邊走去。
寒衣君
我得厘清一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