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淑再次醒來身邊空無一人,窗外太陽掛在半空中,卻無人叫她起來。
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頭疼,猛地起來頭像是炸裂一般,待緩過來莫淑才下床。
“小橙,小橙。”
人呢?怎么今日身邊伺候的人都不見了。
莫淑走到桌前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喝了好幾杯才感覺好些。
小橙推門進(jìn)來看到莫淑。
“小姐,你終于醒了?!?p> 終于?
“小姐,你認(rèn)識我嗎?”
認(rèn)識?她在說什么。
“你是我的丫鬟,我怎能不認(rèn)識你?!?p> 小橙激動對著門外道:“老爺,夫人,小姐認(rèn)識我!”
門外迅速沖進(jìn)兩道身影,成染夫人拉著莫淑左看看又看看,莫易和也頗為擔(dān)憂。
“想來是沒什么事?!背扇痉蛉朔判牡馈?p> “爹爹,娘親,你們在干什么?!?p> 怎么她一覺醒來,被家里人整的稀里糊涂的。
成染夫人和莫易和二人對視,后莫易和道:“淑兒,你識不識得,百里曦晨?!?p> 百里曦晨,好像在哪兒聽過,可是怎么想不起來,最后莫淑搖搖頭。
“爹爹,他是誰,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他?!?p> “哦,爹爹也不認(rèn)識?!蹦缀托Φ馈?p> 終于,他的女兒忘記了百里曦晨,這樣她就能長久的活著。
經(jīng)過夫婦二人的驗證,他們的女兒已經(jīng)忘了與百里曦晨相關(guān)的所有東西。
夫婦二人責(zé)令院內(nèi)的所有人不得提及百里曦晨,如有違背,重罰。
蒼龍域
百里曦晨:“讓你查的怎么樣了?!币呀?jīng)知道結(jié)果的事,可心中卻總懷期待,期盼著會有奇跡。
閆翀沉聲道:“主子,郡主已經(jīng),忘了?!?p> “好?!蓖榫剖撬o淑兒喝下去的,還在期待什么呢,百里曦晨苦笑。
看著主子傷心難過,閆翀也難受,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待他們。
“主子,屬下還查到了一件事?!?p> “說?!?p> “屬下查到,千矢所在的地方就在蒼龍域?!?p> 蒼龍域,難怪之前找不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閆翀:“而且之前出現(xiàn)在各域的殺人樹也與千矢有關(guān)?!?p> “哦?!卑倮镪爻空Z調(diào)微揚(yáng),眸色更加幽深,“自家后院,那確實該管管了?!?p> 閆翀上前道:“那要不要屬下將她抓起來?!?p> 前幾天,經(jīng)過多天的跟蹤,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放走千矢的人,而且這人就是岳慕涵。
她經(jīng)常鬼鬼祟祟一個人去后山,這才讓他們的人發(fā)現(xiàn)。為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將消息稟報主子,等待他的吩咐。
百里曦晨幽幽道:“不急。將各域的殺人樹種子,以及還沒有長成的通通處理掉,既然這些東西的根最后都供向一個地方,那么咱們就在其中加一些東西?!?p> “屬下明白。”
這些樹吃了太多的人,而罪魁禍?zhǔn)拙褪乔?,生命在他眼里就是養(yǎng)料,對付這樣的人,就要用獨一無二的辦法。
閆翀帶人給每個殺人樹撒上滄形草,這種草人稱‘見血封喉’,有了這些東西,千矢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魔與人不同,與仙妖更是不同,但是同樣的他們都怕毒,尋常的毒不會傷害到仙妖魔,但是滄形草這個東西,無論是仙妖魔,都避而遠(yuǎn)之。
岳慕涵下藥這件事被發(fā)現(xiàn),有岳將軍的關(guān)系,百里曦晨只是象征性處罰,加上岳將軍求情,因此岳慕涵沒過多久就被從天牢內(nèi)放出來。
岳將軍責(zé)令她呆在家中,不許出門。
門外陣陣敲門聲,岳慕涵打開門,突然一道黑氣闖了進(jìn)來。
黑氣漸漸化成實體。
待看清來的人,岳慕涵瞪大眼睛,“你怎么會來?!彼送T口,發(fā)現(xiàn)沒人,趕緊將門合上。
“我怎么不能來,這蒼龍域也不過如此,這么長時間,我可以來去自如,竟也沒人發(fā)現(xiàn)。”
“你趕緊離開?!痹滥胶琶Φ馈?p> 要是被發(fā)現(xiàn),誰也解釋不清。
“之前讓你辦的事,你辦好了嗎?”
岳慕涵甩袖道:“自然?!狈N子全部撒下去,如今也該長大了。
黑霧中千矢的容貌若隱若現(xiàn),“你幫我再找一批修士。”
“什么!你莫要得寸進(jìn)尺?!痹滥胶?。
“你就不怕我將你的存在告訴所有人?!?p> 千矢陰險笑道:“你敢嗎?”
“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就不怕百里曦晨,你心中的人知道?”千矢威脅道。
岳慕涵怒瞪著他,咬著牙道:“這是最后一次?!?p> 千矢走后,岳慕涵癱坐在地,心中后悔更甚,要是她當(dāng)初沒有將這個魔頭放出來,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可眼下幾百人,該到哪兒去找。
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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