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接周琦凱旋歸來,媽媽們特意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晚餐。開飯之前,周志康舉杯誠懇地對大家說:“今天,感謝家人的辛苦付出,沒有家人的共同努力就沒有今天的和睦幸福,謝謝周琦能回來!非常感謝救助周琦的所有同志!”說完含淚先把酒喝下,余德海也跟著喝下,大家高興地碰杯。周志康看著張清萍和余德?!艾F(xiàn)在說這事也許有些倉促,可我希望你們能同意,”他誠懇地對著張清萍說:“請您原諒我和小琦媽媽,同意他們的婚事?!睆埱迤伎纯葱≤院椭茜?,含笑點點頭,倆人早就等不及,看到媽媽點頭,迫不及待地起身敬酒,謝謝媽媽和所有人。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大家都跟著笑了。他又誠懇地對著余德海說:“老余,請您放心地把豆豆交給周琦,讓他以后照顧你們?!薄昂茫『?!”余德海和王華也是激動地點頭同意。周志康看著老伴“回頭你把戶口本給帶來,讓孩子們挑一個好日子把結(jié)婚證辦了,再把三個孫子的戶口給落了。等那邊的房子裝修好后再舉行結(jié)婚儀式,到時候好好熱鬧熱鬧。周琦這段時間就在這里好好帶孩子,我已和張立軍請了假,婚假和產(chǎn)假一塊休,也好好休整一下身體。”“是”,周琦習慣的大聲答道,引得眾人笑起來。
吃過晚餐大家在客廳閑聊,周琦拉著小茉的手來到鋼琴邊,小茉心領(lǐng)他意,撫琴輕奏《我是真的愛你》,經(jīng)歷了這次磨難后,覺得歌曲更有味道。小茉唱得比以往更悠揚更動聽。大家靜靜地聆聽歌聲,連寶寶都好奇地聽著。
羅佩云對著張清萍直夸他們會教育孩子,把小茉培養(yǎng)的這么出色。張清萍謙虛地說:“小茉自小喜歡唱歌跳舞,她爸爸又是音樂教師,自然就朝這方面培養(yǎng)?!蓖跞A也在旁邊夸贊“以后咱們家孩子不用到外面學(xué)習才藝,媽媽就可以教。你沒有見過小茉彈吉他,那才有氣質(zhì)?!绷_佩云想起周琦就是因為看到小茉彈吉他被迷上的,同意她的說法“女孩子彈吉他的少,確實很有魅力?!笨粗笕伺d趣這么高,家里好久沒這么高興了,小茉拿出吉他,彈了幾曲老歌,媽媽們開心地跟著唱起來,氣氛到后面更是熱鬧,連周志康和余德海也跟著音樂哼起來。大家開心地唱到九點才散去。
今晚終于得好好睡個安穩(wěn)覺了。自從周琦外出學(xué)習以來,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如今他平安歸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羅佩云和周志康回到家感嘆不已,交談到深夜,為了孩子倆人都筋疲力盡、心力交瘁,再也承受不起失去親人的痛苦。特別是羅佩云感同身受,想著其他犧牲孩子的家庭也和他們一樣痛苦就難受,為以前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和不安。
小茉把兩個寶寶安頓好已是深夜,她讓媽媽先去休息,媽媽這段時間又忙照顧她們又承受周琦失蹤的痛苦非常不易。張清萍今晚靠著枕頭就睡著,連寶寶哭都聽不見。豆豆今天也特別乖,靠著爸爸早早就睡下。
周琦半躺在床上看著小茉,看著她操勞疲憊的樣子很心疼,自告奮勇地說等下由他來照顧寶寶。小茉溫柔地說:“你就好好休息,把病養(yǎng)好,等孩子大些再交給你帶。你以前答應(yīng)我每天弄好吃的飯菜,從明天開始由你煮飯。”“遵命”周琦調(diào)皮地答道,倆人開心地笑了。半夜聽到寶寶的哭聲,兩個趕緊起來,妹妹性子比較急,每次都是先喂她,周琦抱著哥哥在旁邊等待,平平也不鬧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爸爸,不時笑笑很可愛。周琦說平平性格像他乖巧又懂事,安安像小茉任性又刁蠻,小茉不服氣直說她溫柔可愛,安安像周琦霸道調(diào)皮。倆人不服開始互揭老底,把分手時的丑樣曬出來互相打趣。有時張清萍看著倆人恩愛的樣子都極羨慕,都說人最幸福的模樣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共同養(yǎng)育可愛的孩子,白頭到老,相濡以沫一輩子。
周琦照著抖音學(xué)了好多美味佳肴,把小茉和豆豆照顧得好好的,連張清萍都贊嘆不已。邊時鋒和李一鳴借故陪他經(jīng)常來混飯吃,周末朱珠帶著孩子也來。偶爾楊柳和若云帶著孩子過來,四人就忙于交流帶孩子的經(jīng)驗,一間家都是孩子的聲音,吵得周琦都要崩潰了。玲玲和李一鳴更是隔三差五的來,說是來看寶寶,其實就是跑到這里打游戲,倆人擠在一張小沙發(fā),邊玩游戲邊嘰嘰喳喳,有時周琦都看不下去,攆他們抱寶寶去。告誡李一鳴趕緊結(jié)婚,趕緊也生一個寶寶,免得到時孩子讀書沒有伴。李一鳴點頭稱是,說明天就求婚。計劃著和周琦一起舉辦婚禮,到時熱鬧些。
空閑時,周琦領(lǐng)著兩人拿著啤酒到書房陪余凱,邊時鋒和李一鳴看到余凱的照片時恍然大悟,邊時鋒不由得感慨原來老天早已注定周琦和小茉的姻緣?;貞浧鹬茜跻娦≤詴r的情景和追她的執(zhí)著以及后來的種種磨難,仿佛一切早有定數(shù),無論如何阻止,如何困難他們終究要在一起。周琦自己也說自從認識余凱后,感覺他無時無刻就在身邊,特別在云南時感受特別強烈,有幾次他感到快不行了,人都飄起來了,恍惚中看到余凱焦急地呼喚他,伸出手拉住他。他回來后沒敢和小茉講,怕她擔心。但他總覺得余凱一直在他身邊……邊時鋒和李一鳴安靜地聽周琦講述往事,三人默契地舉杯敬余凱。
小茉通過鍛煉減餐最終還是瘦了些,勉強穿上心儀的婚紗,結(jié)婚那天熱熱鬧鬧地請了二十桌,有一半都帶著孩子來,整個婚禮溫馨而熱鬧。玲玲雖然答應(yīng)了李一鳴的求婚,但要明年大學(xué)畢業(yè)才能結(jié)婚。兩人只好當伴娘和伴郎。豆豆和朱珠的姑娘當花童。張清萍和羅佩云各自抱著平平和安安招呼客人,大家都夸贊寶寶漂亮乖巧,兩人笑得樂開了花。特別是羅佩云,逢人就夸寶寶乖,像媽媽一樣漂亮,像爸爸一樣聰明。有時連周志康都聽不下去,讓她謙虛些。今天他和余德海忙著招呼客人沒顧得提醒她,又見她向妹妹羅佩琳炫耀。王華也忙著照看豆豆。一家人忙忙碌碌,開開心心??腿艘彩歉吒吲d興,歡歡喜喜。直到晚上九點才逐漸散去?;氐絼e墅新房,大家都累慘了,休息片刻,又忙著幫三個孩子洗澡沖牛奶讓他們睡下。余德海和王華先回家,留下張清萍看寶寶,等親奶奶熟手了才回新區(qū)。
小茉躺在寬大柔軟的婚床上,看著裝修精致溫馨的新房,倆人甜蜜的婚紗照,像是做夢一樣。余凱走后,她曾以為自己再也快樂不起來,生活再也沒有顏色。想不到遇到周琦,還有了三個孩子。是孩子給了她生活的勇氣,是愛情重新點燃了她對生活的熱情。周琦進來看到她看著天花板微笑,故意逗她“嫁了一個又帥又能干的老公,是不是幸福的做夢都在笑?”她得意地說:“那當然,我老公最好了,又會做飯又會帶孩子,以后就不要出去工作,在家做好全職保男?!敝茜宦?,趕緊過來求饒“老婆,我還是喜歡工作?!毙≤哉J真地說:“我還不是喜歡工作,你不是喜歡寶寶嗎?以后你就在家領(lǐng)孩子,我出去工作?!敝茜粫r無話可答,心中想這可真是個大問題,假如倆人都工作,孩子誰來帶?豆豆讀幼兒園,爸爸媽媽可以幫忙接送。但這對雙胞胎該如何處理?
周志康光榮退休之后,每天過的輕松愜意,早晨繞著小區(qū)跑一圈,做一下伸展運動,吃過老伴弄的早餐后,到書房看書寫字。沒事經(jīng)常到菜市場轉(zhuǎn)悠,買些新鮮果蔬回家。要么到公司接老伴回家,勸她趕緊退居二線回家?guī)O子,寶寶馬上會走路了,僅小茉一人帶不過來,豆豆上幼兒園,需要每天接送,他有些力不從心了。羅佩云看著精神矍鑠的老伴笑盈盈地說:“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培養(yǎng)公司的副總,慢慢把權(quán)力下放,等時機成熟就交班。”“快些,我們真的有些吃不消,特別是安安很調(diào)皮,一不留神又搗亂,她爸爸還高興不得了,說小孩子就是要釋放天性,讓她快樂自由成長。他自己倒是忙得不著家,把調(diào)皮鬼扔給我們?!薄昂昧耍阋膊灰裨顾?,你以前還不是和他一樣,把兒子扔給我一個人帶?!绷_佩云護著兒子懟著老公,周志康聽到這尷尬的嘿嘿笑兩下。晚飯后一家人到小區(qū)散步,那是羅佩云最快樂的事,一大家子浩浩蕩蕩,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三個孫子長的聰明漂亮,到那里都得到贊美,讓她笑得合不攏嘴。
周琦工作后性格收斂,謙虛溫和。工作認真細心,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和同事執(zhí)行了許多重要的任務(wù),成績出色立了不少功。每次深夜回到家看到已經(jīng)睡著的小茉和孩子他感到深深的內(nèi)疚。他明白這樣的情形將會是長期的,這就是警察生活的常態(tài),他爸爸是這樣他也會是這樣。所以一有時間,他盡量在家陪家人,很少出去和朋友喝酒聊天。有時碰到小茉心情不好,他就忍著讓她出氣,想著法子逗她開心。有的時候他都懷疑是小茉故意生氣為引他注意,所以他也樂意配合,久久不見她生氣還故意逗她生氣,增加點生活的情趣。
小茉看著日漸長大的孩子,心里蠢蠢欲動,她已兩年多沒有工作,很想念工作時的快樂。原來的積蓄用得差不多了,僅靠周琦的工資無法支撐三個孩子的費用更不要說一家人了,雖然公公和婆婆讓她不要擔心,生活費由他們出,但長期這樣也不是個事。經(jīng)過一年多的高強度鍛煉和減食,她的體重倒是恢復(fù)到原來的數(shù)字,但體型和氣質(zhì)卻相差甚遠。如長期從事模特職業(yè)很不現(xiàn)實,到機構(gòu)教舞蹈工資低些。正當她舉棋不定的時候。接到江辰宇的電話,相約今晚到酒吧聚一聚,他有話和小茉講?;槎Y后兩人就沒有見過,不知有什么事?小茉到酒吧時他正在唱歌??吹叫≤該]手致意。小茉坐在舞臺前方微笑地看著他,他一如既往灑脫浪漫。一曲畢,他看著小茉輕聲說道:“我想把《我是真的愛你》這首歌獻給有著茉莉花香的女孩,希望她永遠都秀麗淡雅,超凡脫俗?!备杪曒p快悠揚,別有一番味道。小茉眼角潮濕,余凱唱這首歌是深情寵愛,她唱這首歌是悲傷思念,現(xiàn)在他唱這首歌是心愿祝福……江辰宇告訴她明天他就要到法國,不知歸期,讓她好好保重,期望再見時還如茉莉花一樣潔白無瑕,芬香迷人。
幾個閨蜜閑來無事,心血來潮帶著孩子到影樓拍照,小茉推著嬰兒車拉著豆豆辛苦地來到影樓。以前影樓的同事看到小茉后都非常熱情,夸她還是那么漂亮迷人。但是所有人都被孩子吸引住,夸贊寶寶漂亮可愛。杰米聽到外面喧嘩,出來看到小茉,高興的眉飛色舞,夸她氣色真好很幸福的樣子。當他看到雙胞寶寶時,不禁喜上眉梢,仔細地端詳他們:只見哥哥白里透紅,秀眉俊眼,睫毛又黑又濃,看人的時候,眼睛明亮有神,聰慧可愛,和豆豆越來越像。妹妹粉妝玉琢,迷人大眼,睫毛又長又卷。月季花瓣的小嘴沖你一笑,嘴角露出兩個小漩渦。杰米忍不住抱起安安,不停地瞧她,安安本性調(diào)皮,扯著杰米的長發(fā)不停地笑,愈發(fā)逗人喜愛。小茉幾個折騰了大半天才把照片拍好,楊柳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帶孩子來拍照,太折磨人了。
羅佩云看到寶寶的照片時贊不絕口,連連夸贊寶寶漂亮可愛,杰米不愧為有名的人像攝影師。周琦和周志康也是滿臉笑容看了幾遍。看著大家這么高興,小茉提出自己希望復(fù)出工作的愿望。周琦第一個不同意,安慰她說身體才剛恢復(fù),孩子又小,等孩子上幼兒園才考慮這個問題。小茉急了“孩子上幼兒園我都老了。”羅佩云看著小茉焦急的樣子安慰她“小茉你不要急,小琦也不是不同意你工作,只是太突然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好嗎?”羅佩云理解小茉的心情,想當年她也是迫不及待地想工作。小茉條件這么好放棄事業(yè)太可惜了。下來后,她勸說兒子和老伴,不要再用老觀念看待家庭婦女,許多家庭就是因為瞧不起沒有工作的妻子才導(dǎo)致離婚的。周琦聽了嚇一跳,不相信地說媽媽夸大其詞,稱自己永遠也不會和小茉離婚。羅佩云氣得數(shù)落他“虧你還口口聲聲說關(guān)心小茉,連她想什么都不清楚,她這么漂亮又有才華的人,難道你就想讓她呆在家里領(lǐng)孩子一輩子。你倒是天天上班,和同事高興說笑,和朋友喝酒聊天。丟她一人獨自守著孩子,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沒有得產(chǎn)后抑郁癥都已經(jīng)萬幸了?!敝苤究德犚娎习檫@樣說趕緊進書房,怕等一下連他一起挨數(shù)落。周琦套拉著臉覺得媽媽說得有道理。
聽說小茉要復(fù)工請一個阿姨在家?guī)殞殻瑥埱迤己屯跞A不放心,兩人有時間就過來幫著照看寶寶。幸好奶奶也退居二線,三人剛好有伴說話,小茉得空時,幾個媽媽相約去公園散心或去短途旅游,泡泡溫泉,倒也快樂自在。
只要有小茉的雜志羅佩云一本不落的買下,說是留給寶寶作紀念,不像她們以前年輕的時候照片沒有幾張。一天晚飯后,羅佩云看著雜志,無意地說道:“小茉,廣告里的寶寶都沒我們家的寶寶漂亮可愛。還不如讓我們的平平、安安去拍?!敝苤究悼戳死习橐谎邸笆裁炊际亲约业暮?!別人家的都不如你,這個毛病得改改了。”我說的是事實嘛,是不是周琦,那倒是,我的寶貝最漂亮最聰明了!周琦更是比任何人都寵寶寶。邊說邊把安安舉得高高的,平平在一旁也等著要高高,豆豆看到也要舉高高。一個一個來,他喜笑顏開地和孩子們玩耍。小茉也笑著說:“媽媽,你這話讓杰米老師聽到了會高興不得了,他早就慫恿我?guī)Ш⒆优钠耍f他們是天生的模特,鏡頭感非常好。前兩天還在那里念著?!薄笆菃??讓寶寶去試試,難說以后成小明星嘍!”她接過安安興奮地說。周志康和周琦異口同聲不答應(yīng)。周志康說老伴是不是退休后閑得沒事干,整天想些天馬行空的事來。寶寶這么小帶到那些亂哄哄的地方萬一出事怎么辦?周琦也同意父親的意見,再說他回家一定要見到孩子才行,如果和媽媽去拍片,他就難得見到孩子,邊說邊憂怨地看了一眼小茉,小茉歉意地說知道了。
人的思想很奇怪,有些念頭只要冒出來,就會無時無刻地掛在心中。讓寶寶拍片的念頭一直擾亂著羅佩云的心。她與張清萍和王華講起這件事,兩人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妥,認為美麗的東西應(yīng)該和大家分享,還舉例某某牌的奶粉,還有著名的嬰兒系列產(chǎn)品都是小孩做的廣告,既然別家寶寶都可以咱的寶寶也可以。幾個達成共識后輪番做其他人的工作,開始周志康和周琦堅持不同意,后來實在扭不過幾個媽媽,只好同意拍一次。
拍攝那天三個媽媽也到現(xiàn)場,比寶寶還緊張。小茉安慰她們說杰米老師非常專業(yè),請她們放心,靜靜看著就行。寶寶看到媽媽和奶奶姥姥都在,倆人平時又在一處玩慣,也不認生自顧玩自己的。安安到處翻跟斗像個男孩一樣,逗得杰米喜笑顏開,整整拍了一天才結(jié)束,搞得大家筋疲力盡。兩天后,成片出來,和意料中的一樣美輪美奐,可愛至極。寶寶白潔無暇的皮膚,純凈靈動的眼神,天真無邪的笑容,自然活潑的動作,和媽媽高度的默契使畫面美得讓人過目難忘,愛不釋手。公司不遺余力宣傳推廣,一時間,風頭直搶媽媽。片約紛至沓來讓人應(yīng)接不暇。
小茉看著這么多的片約,不高興反而悲哀起來,原來的她多么受歡迎,才兩年就被遺忘,如今靠寶寶的人氣來提高知名度。她已不適合這個舞臺,她不應(yīng)該再留戀這個舞臺。慎重思考兩天后,她和周琦訴說自己的憂慮,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我想先接好點的案子,積累些資金。再把隨州和新區(qū)的房子抵押貸款,自己開一家藝術(shù)培訓(xùn)機構(gòu)。我以前在舞蹈機構(gòu)工作過,有經(jīng)驗,自己也是專業(yè)出身應(yīng)該技術(shù)上可以把關(guān)。像媽媽說的,咱家的孩子不用到外面學(xué)習,我可以教,但我希望教更多的孩子。也希望為向我一樣熱愛藝術(shù)的年輕人提供工作的平臺。我現(xiàn)在可以一邊拍片一邊學(xué)習,把專業(yè)撿起來,同時和媽媽學(xué)習管理。”周琦非常贊同她的想法,只是怕她太累,她說自己才三十歲精力還很充沛。羅佩云讓小茉先把計劃和市場調(diào)查報告整理出來給她后才做決定。周爸爸說他從沒有做過生意,沒有發(fā)言權(quán),由你媽說了算。
朱珠幾個看了她的計劃方案和市場調(diào)查后,都很感興趣,想入股一起做,想著周琦媽媽財力雄厚怕不需要她們的小股。小茉倒是歡迎,說她計劃貸款沒向媽媽要錢,用自己的錢踏實些。羅佩云仔細地分析市場調(diào)查報告,帶著兩個媽媽親自到藝術(shù)機構(gòu)考察,參加了民間舞蹈培訓(xùn),經(jīng)過半年的論證。她們決定支持小茉,羅佩云建議短缺資金由小茉向她貸款,所付的利息以后用于資助警察烈士家庭。羅佩云羞愧地說:“她正籌備資助警察烈士家庭的基金,希望大家都支持她?!敝茜鶝]有想到媽媽有這樣高的覺悟,不禁熱淚盈眶,抱著媽媽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連老周都豎起大拇指稱贊。
一年后,小茉藝術(shù)培訓(xùn)機構(gòu)順利開張,小茉看著眼前明亮寬敞的排練室,嶄新的鋼琴和一排排吉他?;叵胍郧暗姆N種,不禁思緒萬千,人生的舞臺何其大,也許你會失去一個舞臺,但也會迎來一個新的舞臺。你永遠看不到明天但卻看得到今天,應(yīng)該珍惜每天的每一秒鐘。辦公室里掛著杰米拍的全家福,五位老人坐在前排,她和周琦抱著孩子在后排,所有人都露出幸福開心的笑容,連調(diào)皮的安安也安靜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小茉看向窗外湛藍的天空,默默地祝福遠方的父親和余凱一卻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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