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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第六十七章 迎難而上

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唯六尼 2084 2020-06-10 18:49:33

  中秋家宴當日,安瑾裕、許煙雨、安詩年一路從齊王府乘馬車到了皇宮,莫南與朝陽二人都陪同前行,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倒像是有幾分緩和。

  今日,許煙雨穿得是秋季的新裝,青色的青花交領(lǐng)廣袖流仙裙,昨日陳嬤嬤專門送過來的,用的也是上好的料子,也帶上了季敏兒送那對金鑲玉鐲,只不過許煙雨覺得戴兩只過于招搖,便只戴了一只。

  剛從馬車上下來,許煙雨就看見季敏兒在安瑾辰的扶持下也從馬車里走了出來。

  “皇嫂?!痹S煙雨欠身行禮,她還以為季敏兒不會來了呢,畢竟這幾日就要待產(chǎn),實在不易多走動。

  “煙兒。”季敏兒也是一陣欣喜,卻又看向了許煙雨身邊的安詩年,道:“詩年同你一起來的?”

  “嗯?!痹S煙雨點了點頭,淺笑道。

  安詩年也十分乖巧地向安瑾辰和季敏兒行禮道,“皇侄詩年,問六皇叔、六皇嫂安?!?p>  “幾月不見,詩年又長高了許多。”安瑾辰也走到了季敏兒的身側(cè),蹲下來,同安詩年玩鬧了一時,許是快當父親的緣故,安瑾辰此時顯得極為有耐心,也不見了平日的嚴肅。

  話沒多聊,四人便走向了宴殿,安詩年也則被隨身的嬤嬤帶去向太后請安,走到一半便去了慈安宮。

  進入宴廳,不少皇室子弟也已經(jīng)到場,宴廳內(nèi)已經(jīng)將各個位置擺放整齊,其尊卑排列也是儼然有序,經(jīng)過上一次的季敏兒中毒之后,宴廳內(nèi)的花全部換上了君子蘭,到給原本的金色宴廳增添了幾分雅致。

  莫南留在了廳內(nèi),站在安瑾裕的身后。許煙雨環(huán)顧了四周才發(fā)現(xiàn)整個宴廳自己認識的人根本沒有幾個,不一會兒,宴廳內(nèi)不少人也陸續(xù)從廳外走了進來。

  天漸漸又暗了了幾分,這天總是暗的有些快,但卻是極為讓人懷念,今日是中秋,許煙雨在心里想著也不知阿爹現(xiàn)在在何處?有沒有想念自己?當然,還有娘親,還有阿哥……

  還沒有想幾時,一聲“皇上駕到”便打破了許煙雨的思緒,滿座皆語“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黎氏、皇后葉玲瓏以及妃子也陸續(xù)從落座。

  此時再看,不知什么時候,安詩年也已經(jīng)來到了宴廳,畢恭畢敬同人一起行禮。

  “家宴而已,大家都落座吧?!弊陨隙碌囊宦?,言語中即是威嚴,少有自居,這話除了當今圣上安瑾懷能說,還有誰呢?

  晚膳也陸續(xù)呈了上來,各方歌姬、舞姬也盡顯技藝,許煙雨興致勃勃,舞姿卻是不錯,很是好看。

  “秦王妃這幾日將產(chǎn),怎么也不好好待著?”只聽太后一聲,臉上卻有著半真半假的笑容,滿座的眼光全部都落到了季敏兒身上。

  季敏兒畢恭畢敬回道:“回太后,中秋本是團圓佳節(jié),臣妾作為兒媳怎能缺席?況且今日臣妾也是同太后的皇孫一同賞月,豈不是更應該來嗎?”言語得體,落落大方,沒有一絲的懈怠。

  “秦王妃真是有心了。”太后淺笑著,看來對季敏兒的回答應該是十分滿意。

  許煙雨聽著太后說的話,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按照這先后的順序,下一個被太后點名的是……

  只聽續(xù)而一聲“齊王妃”,不少人又看向了許煙雨。

  許煙雨暗自叫囂,果然是自己,調(diào)整一番心情,許煙雨重新掛上了笑容,看向了太后,盡量表現(xiàn)出安分守己的一面。

  “這兩月怎么也不見齊王妃進宮請安,莫不是生了什么病故?”太后以一種十分關(guān)心的口吻問道,眼神也流露出了幾分擔憂的神情。

  她怎么給忘了?自己竟然沒有請安,這個由頭也是可是不孝啊。

  要是回答自己去了西北城,首先就觸犯了安分守己的皇室要求,可要是說自己一直待在齊王府,又被扣上一個“不請安”的帽子,許煙雨默默看向了安瑾裕一眼,無比渴望安瑾裕能給自己出個主意,只見安瑾裕微微張了張口型,好像是說出了兩個字。

  回想?茴香?回響?

  ?。。?!回鄉(xiāng)!

  許煙雨接收之后,咽了口水,這才緩緩開口道:“回太后,家父辭官回鄉(xiāng),臣妾擔心回鄉(xiāng)之路道阻且長,便陪同家父一同回去,來回兩月有余,一時憂父心切,來回輾轉(zhuǎn),耽誤了給太后請安,還望太后恕罪?!闭f罷,許煙雨不住又咽了一次口水,耳朵更是紅了不少,更是連頭都敢抬起。

  一語說完,滿座也是大氣不敢出一聲,整個宴廳安安靜靜,怕是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齊王妃也是孝心可見,”太后淺笑著,這話的確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時間也能對得上,“哀家怎么會怪罪于你呢?”

  “謝太后。”許煙雨回道,將頭低得更低了,生怕太后在發(fā)出什么疑問,心中已然準備好了坐下的姿勢,就等著太后的一句話。

  可這還沒坐下,便再次聽到太后黎氏的聲音。

  “不過,聽聞齊王妃也算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也應該是樣樣精通,不如就在此彈上一曲,助興如何?”太后此言一出,直接擊中了許煙雨,不可置信地太后看了一眼上方的黎氏。從許煙雨寫的字就知道想,她只是會而已,哪來精通一說?不過是在許北巖的逼迫之下學了一點而已,何來精通之言?

  “怎么?齊王妃莫不是不愿彈奏?”太后一句反問直接打在了許煙雨的頭上,還故意將“不愿彈奏”四字放慢了節(jié)奏。

  要是不彈,就是怠慢了皇太后,可要是彈,彈不好自己便會落了個掃興的由頭,兩條路都很難選。

  “自然不是,”許煙雨推辭道,便起身道:“方才臣妾只是在想彈奏哪一首曲子而已?!?p>  “那現(xiàn)在,齊王妃可想好了?”太后又是一句疑問,已經(jīng)示意讓一旁的樂師起身,空出兩架長琴。

  “臣妾想好了?!痹S煙雨咬了咬牙,看了一眼長琴。安瑾裕從未知道許煙雨善于彈琴,而且以許煙雨的性格也絕對不是能耐心彈琴的人,剛想拉起許煙雨的衣裙,正要說辭,卻還是讓許煙雨快了一步,走出了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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