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易安的一頓暴擊操作下,陰靈許霞最終還是沒抗住,
——招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是在張易安的預(yù)料之中,而所答案卻是在他的預(yù)料之外。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因為趙家太有錢了,被人給惦記上了,而這個人恐怕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臨滄縣的一個抬棺人!
抬棺人掙的是死人錢,這抬棺卻不是什么好營生,怪著呢!
譬如:一口棺材能活活的將人壓死,就算壓不死也會終生殘廢,搞不好死者還會找你點事,甚至?xí)巧蠚⑸碇湣?p> 不過,對于這事兒,張易安并不在意!
正所謂,
事不關(guān)己,己不操心嘛!
忽然,張易安一陣啞然,看來錢財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這不,
趙家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搖了搖頭,張易安看著蜷縮在墻角的女鬼,一臉嚴肅:“此事就此作罷,你也該上路了?!?p> “公子……”
“不必多言,人有人道,鬼有鬼途,別逼我動手!”
陰靈許霞緊咬著嘴唇,有不甘,有憤怒,也有掙扎……但最后,她選擇了自我解脫和救贖。
她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消散。
消散之后,便是入地獄,踏輪回。
張易安看著女鬼化作星星光點,直最后完全消散,在那一刻,房間里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接迎漩渦。
接迎許霞進入地獄。
“呼……”輕吐了一口氣,雙手搓了搓臉,張易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才朝院子里走去。
此刻,暮色已然籠罩大地!
庭園中,趙家所有人,包括家丁、仆人都焦急的等待著。
瞧著張易安走出來,趙老爺急忙走上前去,問:“張…張公子,如何了?”
“幸不辱命!”
“那小女的???”
張易安道:“取碗清水來?!?p> 很快,一個丫鬟端著一碗清水遞給杜宇寧,之后張易安將李老頭給的一張符咒點燃,放進碗里。
最后,親自喂趙小姐喝下。
片刻之后,
趙家千金原本蒼白無力的臉色終是恢復(fù)了一些血色。
“女兒,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如何?”趙母抓著趙小姐的手,關(guān)切的問道。
趙小姐:“讓母親大人擔(dān)心了,女兒感覺身體暖暖的,比之前好了許多。”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這話,趙老爺夫婦兩皆是松了一口氣,心底的大石頭也總算落下了,為了這個女兒他們可真是操碎了心。
此事過后,
張易安的收獲不可謂不大,不僅收獲了金錢,更是名揚臨滄縣。
不說人盡皆知,但也是小有名氣。
接下來的幾天,張大公子無事可做,也不修煉,反正他有系統(tǒng)作弊,倒也不急于一時,反而是抱著一大堆書籍,埋頭苦讀。
什么《志怪錄》、《九州人文史》、《修道冊》等等。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看書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張易安也不列外。
但他卻又不得不讀。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了,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jīng)過不知難。
雖說,這些書籍對修煉沒有太大的幫助,但卻是記載著許多人文歷史,妖魅精怪和各個修煉領(lǐng)域的奇聞異事。
就拿這《志怪錄》說,它所記載的是成千上萬種妖魔鬼怪的特性,樣貌、技能、弱點……
至于《九州人文史》這個就簡單了,它所記載的無非是什么時間什么人干了什么驚天的事,或者什么時間出現(xiàn)了一位絕世天才。
這就好比后世的史書。
記載頗雜,各國的人文歷史,風(fēng)土人情,都有涉及。
《修道冊》這本書對張易安的幫助卻是相當(dāng)大的。
它詳細的記載了,人體的構(gòu)造,譬如:人體有多少塊骨頭,多少條主經(jīng)脈,血液循環(huán)……
這些東西,都是必須要掌握的。
包括骨骼的排列,五臟六腑的作用以及功能。
前半部分記載的都是與人體有關(guān),而后半部則是籠統(tǒng)記載著一些,道術(shù)、符咒、藥理、器物的修煉以及制作法門。
別說仔細看了,就是隨便拿出一本書冊,張大公子翻看了幾頁,就犯瞌睡。
當(dāng)然,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將這些東西記住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
很顯然張易安沒有,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苦惱。
繼續(xù)埋頭苦讀!
張易安最終還是一頭扎進書堆里——睡著了。
呵…不管前世今生,他都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兒,幸好這個世界并不是靠知識才能改變命運。
不然,玩蛋去吧!
……
朝陽正好,微風(fēng)不燥!
臨滄縣,街道之上,張易安一襲白衣,頭戴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神態(tài)文雅,氣質(zhì)無雙。
此刻的他,如謫仙一般,宛若從畫卷里走出來似得。
可謂是:
人靠衣裝,馬靠鞍!
當(dāng)張易安第一次把臉清洗干凈,換上干凈利落的衣袍時,他感覺鏡子里的人不是自己。
太俊了!
——他感覺自己太帥了,主要原因是這張皮囊,配上自己獨特的氣質(zhì),簡直神了。
走在街道上,
張大公子總感覺有人在偷看自己,尤其是那些婦人,那眼神,恨不得將他吃進肚子里去。
一處攤位前,張易安坐了下來:“吳嬸,給我一籠包子,一碗清粥?!?p> “好嘞!”
不一會兒,一名婦人端著一碗清粥,一籠包子放在張易安面前,神不知鬼不覺來了一句:“張公子,你長得怎么就那么漂亮呢?”
張易安:“……”
他當(dāng)時就懵了,我這…跟漂亮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這叫英?。?p> 算了,不與婦人一般見識,張易安心中莫名其妙的,但也不好說,只能低頭一口一口的吃著包子,不想與這婦人說話,嘮嗑。
但,
哪怕沒有張易安的回饋和反應(yīng),那婦人還是繼續(xù)說著自己的話。
張易安放下手中的碗筷,用衣袖擦了擦嘴,隨即,將袖口向身后一甩,道:“吳嬸,多少銀錢?”
“聽說張公子會瞧病?”
“略懂一二?!睆堃装不氐溃焦磉€行,看病還是免了吧。
“不知可否請公子為我兒整治一下?”
張易安揉了揉眉心,有些猶豫不決,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其實徒有其表,又當(dāng)如何?
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莫名的有些心虛。
瞧著吳氏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
片刻之后,
在吳氏的帶領(lǐng)下,張易安來到了一座農(nóng)院。
看了看吳氏的兒子,又在院子四處查看了一番,張易安確定這病自己治不了,
道:
“吳嬸,令郎的病得請你隔壁的劉大夫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