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晚,雖然已經(jīng)深夜將近凌晨兩點,但是路上還是有不少男男女女歡樂游玩。
云清晨就是其中一員,今天她和男朋友分手了,那個渣男就在她租的房子。
今天是那個渣男的生日,云清晨本來在外地出差,為了給那個渣男一個驚喜特意從外地趕回來,而后坐明天最早的一班高鐵回去繼續(xù)工作,可是她還沒有給那個男人驚喜,那個男人就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
云清晨在他們震驚的眼中闖了進來,大罵那個女人不要臉。
那女人卻一臉得意,嘲笑云清晨不過是一個性情冷淡的女人,男朋友出軌不過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云清晨咎由自取,那個渣男一言不發(fā),卻用實際行動徹底讓云清晨失望,那男人光著身子與女人繼續(xù)了起來,絲毫不理云清晨。
云清晨再也無法忍受這對狗男女,哭著跑了出去,離開那個被她當(dāng)做十年的家。
深秋的夜晚是很冷的,云清晨紅著眼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哪,她游蕩了很久,這座城市好像是第一次來的一樣,突然變的很陌生,距離早上的高鐵還有幾個小時,也不知道去哪里,不想住酒店,只想安靜的走一走。
“小妹妹,五百塊好伐?”
正在云清晨有些冷抱著身子蹲在地上,旁邊有幾個肥頭油肚的男人走了過來。
“小妹妹,五百塊搞不搞呀?這個價位可以弄到貨色不錯的大學(xué)生了?!?p> 男人又說了一遍,云清晨明白了,他們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種職業(yè)的人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做那種事的人?”
“不是?別裝了,老子看你半天了,也不回家,在這里不就是要做那種事嘛?嫌錢少沒關(guān)系,兄弟們可以加啊?!?p> 男人一臉淫笑,云清晨只覺得惡心,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許她做出出格的事,哪怕是跟那個渣男談了三年多,也沒讓他得逞,這些人和那個渣男一樣讓她惡心。
“滾!”
云清晨大聲罵道,老娘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幫臭男人。
那些肥頭油臉的男人不僅不走,反而淫笑起來。
“就喜歡這樣性格烈的,把她帶走好好調(diào)教起來,給你點閑錢兒,別不識好歹?!?p> 說罷,幾個男人就要來抓云清晨,一雙雙黑黝黝的手,不由分說就要碰到云清晨的身體。
云清晨怎么會讓他們得逞,一腳踢到一個男人的痛處,痛的那個男人如同蝦米一樣躬起身子原地亂跳,嘴里面還嘟囔著跟咒語一般的話語。
“給我抓住她?!?p> 云清晨轉(zhuǎn)身就跑,雖然穿著長裙但是跑的依舊很快。
“呸!渣男也不打聽打聽,老娘以前可是學(xué)校三千米長跑冠軍記錄保持著,還想追老娘,省省吧?!?p> 云清晨一邊得意,一邊更快的跑著,仿佛不愉快可以隨著她的步伐而消散。
很快云清晨甩掉了那幾個人,可是自己也徹底迷失了方向,手機也沒有電了,周圍雖然依舊燈紅酒綠,可是感覺與自己格格不入。
這時她注意到在現(xiàn)代建筑風(fēng)格高樓大廈之間,有一間古色古香的鋪子還開著,就是名字很奇怪,叫什么“名劍鋪子”。
云清晨很中意這種古風(fēng),外邊也很冷了,剛才跑步出了一些汗,再被涼風(fēng)吹是會感冒的,不能因為那個渣男而感冒這樣不值,抱著這樣的思想,云清晨走進那間鋪子。
店鋪的裝修風(fēng)格是古風(fēng)和現(xiàn)代結(jié)合的,云清晨在這里感覺到了許久沒有的溫馨,這里的氣味很好聞,空氣中有些淡淡的檀香,這種氣味讓人安靜舒服。
店里面面積不大,也沒有什么兵器之類的東西,只有幾張木質(zhì)座椅,以及一些看起來很名貴的古董花瓶,都擦拭的很干凈一塵不染,從進來到現(xiàn)在云清晨沒有看見一個人,沒有招待客人的人過來,這家店好奇怪呀。
“想不到在這個時代還會有這種賣兵器的鋪子,應(yīng)該賣的都是工藝品吧?畢竟真刀真槍的政府不允許販賣,這店里面也真是空曠呀。”
“也不全都是工藝品。”
云清晨話音剛落,老板帶著一壺?zé)崴吡顺鰜怼?p> “你好?!?p> 云清晨站起身子禮貌的打了打招呼。
老板笑了笑示意她下,并給她倒了一些熱茶。
“招待不周,剛才我去燒熱水泡茶去了,所以出來的時間有些晚了。”
“沒關(guān)系的。”
老板看著云清晨喝下熱茶,臉色有了些紅潤,這熱茶是特意為她燒的。
老板見云清晨緩緩?fù)鲁鲆豢跓釟猓睦锩嬉彩欠判囊恍?,至少身子骨不會受風(fēng)感冒了。
云清晨咯咯笑著說:“老板你這茶挺好喝的,喝完身子暖暖的很舒服。”
老板笑了笑說道:“舒服就好,如今是深秋夜晚容易受涼,這茶就是祛除濕氣風(fēng)寒?!?p> “你是這里的老板嗎?”
“是?!?p> 云清晨好奇地打量周圍問道:“這家店周圍都是高樓大廈租金肯定不便宜吧,我見這里冷冷清清的也沒個客人,而且也看不出這里是賣什么的?”
老板微笑著說:“名劍鋪子,當(dāng)然是賣劍的?!?p> “那現(xiàn)在生意好嗎?這東西不好賣吧?”
云清晨覺得這個生意絕對做不好,看老板是個面目是個年紀(jì)輕輕的人,可能是哪家大公司老板的兒子,喜歡武俠小說之類的東西,喜歡做一些荒謬怪誕的事,家里面也有錢就讓他做了。
“確實有些不好賣,不過租金很貴倒是真的,不過我不必為這個操心,這塊地皮是我的,這家店也是我的?!?p> 云清晨很驚訝,老板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的人,這讓她更加確認老板一定是個土豪家里面的富二代。
老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小姑娘還是年輕了,如果告訴她周圍的那些高樓大廈地皮也是他的,小姑娘心里面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老板你這里一把劍賣多少錢???”
云清晨好奇地問,她覺得這里應(yīng)該和古董店差不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一定很貴。
“這個價格不是我決定的?!?p> “您不是老板嗎?價格難道還不是自己定的?”
“不是,雖然我是老板,可是價格是由它們定的?!?p> “他們?哦!”云清晨明白了:“他們是不是廠家,老板你只是個代理商,所以價格是自己決定不了的?!?p> “廠家?代理商?差不多,我確實是一個代理。”
云清晨咯咯笑了起來,好像渣男的不愉快少了一點,跟這個長得挺好看的老板聊天,心情還是不錯的。
“小姑娘怎么是紅著眼睛的,半夜也不回家?”
“叫誰小姑娘呢?我看你好像年紀(jì)比我小不少嘞,我不回家是因為遇人不淑,心里面難過而已?!?p> “哈哈,我年齡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小?!?p> “我才不信?!?p> 云清晨突然有個念頭,她想買一把劍回去把那對狗男女剁了。
“老板,你說你這里是賣劍的,我怎么沒看見一把劍呢?”
云清晨一早就想問這個問題,只是剛才被老板的思路帶走了。
“它們是通靈的,拿出來見客是對它們不敬重,想要看劍買劍的人是要自己去親自去看的。”
老板飲了一口茶之后說明原因,云清晨只覺得老板不夠?qū)嵳\故弄玄虛。
老板看著也沒辦法,他的目光可以看穿人心鬼域,云清晨的想法早就被他看透,他說的真的都是實話。
“老板,我想買一把劍,帶我去看看吧。”
“好。”
老板帶著云清晨漫步到后面,后面內(nèi)有乾坤,原來老板這里并非只有一個門店,還有一個小院子,小院子旁邊還有三間房屋,如同一個小四合院一樣,在外邊高樓大廈之間只能看見門面,后面的幾間房屋是看不見的。
老板帶著云清晨走進左邊那間廂房,外面看著不大的廂房,走進去才發(fā)覺與外邊看上去差別很大,里面擺滿了架子,每一個格子里,有的是懸掛一把古劍,有的則是用盒子包著,每個格子都不相同。
云清晨有些疑惑,架子上有的格子纖塵不染,上面的古劍也是十分干凈,但是有的格子上面卻落滿灰塵,古劍之上也被厚厚灰塵覆蓋。
云清晨就用手去擦這些灰塵。
“別動。”
老板嚴(yán)厲出聲制止。
“為什么有的劍是干凈的,有的劍灰都落好厚了?”云清晨不解,是不是老板像那些不良古董商一樣,特意做舊的。
老板深深嘆了口氣:“那把劍死了。”
“什么?”
云清晨聽不太懂,什么叫“劍死了”,這些東西本不就是死物。
老板也不解釋,默默拿出一個盒子。
“這是你要東西?!?p> 云清晨還愣神,自己還沒挑呢?怎么老板直接就說這是我要的東西?
老板打開盒子,拿出盒子里面的長劍。
“它叫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