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姐這么多粉絲呢,是目前呼聲最高的了吧?!鳖伖南颅h(huán)望著,沒看到舉燈牌的,看來就算是粉絲,拳擊手的粉絲也和娛樂圈不一樣呢?!昂袈暩咭膊淮硎裁?,你看那壯熊跟山似的,一拳能把櫻姐打飛?!?p> “你櫻姐聽到這話只想給你打飛。”甄海鷗不咸不淡地插刀。
“但我肯定壓櫻姐,櫻姐怎么可能被那種笨熊打倒呢?!辈瓒掍h一轉(zhuǎn),附上笑臉。
“開始了?!?p> 就算是畢櫻上場了,顏果也只有在剛上場時瞥了兩眼,見裁判示意開始就立馬堵住耳朵別開臉,周圍太吵了,聽歌自然不成,不過她也找到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法子,觀察周圍人的表情并記下來,若是以后劇本里有類似場合就可以直接拿來用了。
顏果看著、看著,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耳朵,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翟江潮?!辈瓒樦伖傅姆较蚩催^去。
“是挺像的,不過不能是吧,這種暴力場合......”
“我問問?!?p> 『老板,翟江潮是拳擊愛好者嗎?』
消息發(fā)過去顏果才意識到字跡好奇心有點重了,那個人是不是翟江潮,翟江潮是不是拳擊愛好者,跟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嘛。
正要把消息撤回,就看見桑澤佑回了消息。
顏果:老板都這么閑的嗎?沒法語音都這么快回復(fù),是正在看手機嗎?
『是,怎么了?』
『我看見個人有點像他?!?p> 『如果在拳擊賽場的吧,應(yīng)該就是他了。』
『你在拳擊場呢嗎?』
『朋友有比賽,過來看看?!?p> 『那注意安全,那兒的人上頭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知道,我和朋友們一起來了,不會有危險的?!?p> 關(guān)了對話框,顏果對茶耳點頭確定那人是翟江潮。
“沒想到他還喜歡這個,人不可貌相,看著白白凈凈的乖小孩,竟然喜歡暴力?!?p> “也說不好這種事,喜歡和付諸行動是兩回事,他要是不動手的話,也沒什么問題?!?p> “但如果理智沒控制住呢?施暴?發(fā)泄?對動物下手?他要是真做了這種事,我絕對是他黑粉!”
“不會吧,他是老板朋友,老板應(yīng)該不會和對動物施暴的人做朋友吧?!?p> “不想了,我去跟著他?!辈瓒f著就要穿過人群去找他。
“你自己去嗎?太冒險了,也不知道他和誰一起來的?!鳖伖プ∷滞?。
“我就悄悄跟著,不弄明白我心里不舒服?!?p> “那我和你一起,跟鷗姐說一聲?!?p> “去吧,注意安全,有事聯(lián)系我?!柄t姐擺擺手放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離開。
“她倆干嘛去?”毫不知情的星竹問道。
“好像是見到熟人過去打招呼?!柄t姐忙著看臺上,只聽到了只言片語。
“沒事吧?!?p> “能有什么事,呀,櫻櫻挨打了,哎,好想動手?!?p> 顏果倆人穿過人群來到翟江潮身邊,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畢竟不友善的人更多。
最后在翟江潮右后方空位的地方站著。
“我們就這么站著嗎?”茶耳問。
“不知道啊,總不能去打招呼吧?!鳖伖卮?。
“我們是來干什么的?”
“看他有沒有暴力傾向?”
“所以跟著他,那跟著他就能知道有沒有嗎?”
“如果有的話,看完這種暴力比賽會想發(fā)泄吧?!?p> “所以跟著看他會不會施暴就知道他有沒有暴力傾向,這邏輯成立嗎?”
“反正也沒事,就跟著看看唄?!?p> “一會櫻姐打完了我們還要去跟她打招呼呢?!?p> “也是,所以白過來了?”
倆人竊竊私語,沒成想當事人聽見身后有說話聲,一轉(zhuǎn)頭就把倆人逮了個正著。
“桑澤佑的小助理!顏果?”翟江潮指著顏果說。
“嗨,好巧啊?!鳖伖涡?。
“你也對拳擊感興趣?”
“還好還好?!逼鋵嵅皇呛芨信d趣。
“那你最喜歡誰?我最喜歡畢櫻,就是臺上那女拳擊手,她可厲害了?!钡越碧咸喜唤^。
顏果和茶耳對視一眼,倆人的眼神傳遞出一個意思:我覺得我們想多了。
“那你先看著,我們和去找朋友了。”
“你們和朋友一起來的?介意帶我一個嗎?我周圍這都是男人,有點臭?!钡越闭f著拿手扇扇,滿臉嫌棄。
顏果看向茶耳,征求她意見。
茶耳快速點點頭,頓了下,又搖頭,最后還是點頭。
顏果:你是在玩猜謎游戲嗎?
“那一起吧?!?p> 于是兩個人來,三個人回去。見還帶了人回來,鷗姐和星竹不禁側(cè)目,打量著新加入的男生。
倆人下意識認為這男生是顏果的老板或者茶耳的大神,但再看他和倆丫頭的氛圍,又覺得沒什么關(guān)系。
“我老板的朋友,想和我們一起看比賽?!鳖伖姎夥者^于尷尬,只好說點什么。
鷗姐對翟江潮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幸好這時畢櫻又上臺了,大家的視線被畢櫻吸引過去,才不至于繼續(xù)尷尬。
顏果沒想到,翟江潮是畢櫻的狂熱粉,有人喊口號的時候,他也跟著喊不說,還會舉拳頭助威。
顏果合理懷疑,喊口號這一套就是他從娛樂圈圈帶過來的。
畢櫻最后一場,對戰(zhàn)羅布卡。
倆人一上臺,就能清晰地感覺到氣氛更熱烈了,呼聲震耳。
顏果悄悄往鷗姐的方向躲了躲,翟江潮太能喊了。
畢竟是最重要的一場,顏果也好奇結(jié)果如何。
和對方比,畢櫻體型上就不占優(yōu)勢,拳擊不像平常打架,拳擊比賽需要在有效時間里有效擊中對方才行。
而畢櫻的最需要擔(dān)心的是,一旦她被對方打中,極有可能就直接起不來了。
兩分鐘,平時一打盹就過去的時間,在這里分秒必爭,所有人都提著心臟,恨不得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任何一次碰撞與摩擦。
他們在外擊中而興奮歡呼的時候,顏果手抓著心口的衣服,只覺得心口難受,最后還是別開臉。
為什么會有人喜歡暴力呢?
最后是畢櫻贏了,她有效攻擊得分更多,雖然她傷得比羅布卡重多了。
一行人擠到前面去,畢櫻從臺上下來后立馬圍住她。
甄海鷗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沒等調(diào)動妖力就聽見畢櫻說話。
“沒大礙,都是外傷,外面有車等著?!避囀羌本溶?,不過是私人準備的急救車,方便第一時間處理傷處,以免耽誤救治。
一行人把她送車上,因為沒有多余位置,只有鷗姐一人跟車。
等回過神來,大家才看到翟江潮一直跟在后面。見他表情呆滯,顏果客套道。
“怎么了?不舒服嗎?”
“你們認識,和畢櫻,是朋友?”
顏果猶豫著點頭,生怕他說出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