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果利用晚上幾個小時和上午的時間把錄音任務完成,午飯后好好睡了一覺,快到約定的時間時收到了桑澤佑的短信,說他快到了。
顏果帶著錄音筆和完成的手機殼去樓下溜達,順便跟鴉鴉們聊天。
本來烏鴉們是有自己的快樂的,但是堯城對烏鴉的惡意讓鴉鴉們不敢再肆意出現(xiàn)在人類面前,它們玩耍的范圍,也就是這個小區(qū)的幾個綠化帶,再就是早上趁人們還沒起來的時候飛著溜幾圈,顏果總怕它們無聊,會常找他們聊一聊,從它們口中也知道很多八卦和隱蔽信息,不過也沒有大用就是了。
四月下旬的天氣還是蠻適合溜達的,這幾天天氣轉暖丁香花開,空氣中盡是花香。
桑澤佑到的時候就看見顏果坐在丁香花下的長椅上,身邊有幾只黑色的鳥蹦來蹦去,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他沒出聲,悄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
鴉鴉們察覺到有人接近,撲騰都飛了起來,顏果一轉頭就看見桑澤佑舉著手機。
“桑導?!?p> “剛才看癡了,情不自禁拍下來了,可以嗎?”
“嗯,沒關系,給,錄音筆和手機殼?!鳖伖蜒b著兩樣東西的紙袋遞給桑澤佑。
“手機殼也完成了,昨天趕工了吧。”
“還好。”
“辛苦了,稍后尾款會打過去,那現(xiàn)在去看昭昭?”
“走吧?!鳖伖?。
“剛才看你身邊落了幾只黑色的鳥,你也能聽懂鳥語嗎?”
“一點點,不管能不能聽懂,不影響喜歡它們?!?p> “那倒是,剛才的是什么鳥???”
“烏鴉。”
“我說呢,全黑的鳥應該就是烏鴉了,你挺喜歡烏鴉的吧,之前還有個烏鴉的木雕?!?p> “還好,大多數動物我都喜歡。”顏果謹慎地回答。
“覺得你適合開個動物園?!?p> “哪是適不適合的事啊,開個動物園得多少錢呢,何況我也沒有那個精力?!彼挪灰_動物園呢,那些吃肉的她哪敢靠近啊。
“如果有家身價過億的年輕總裁,你會想,就是......”桑澤佑喪失語言組織能力。
“什么?”見桑澤佑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明白,顏果忍不住問了句。
“就是之前我買那兩本言情小說你說是腦殘戀愛文,就是霸道總裁、帶球跑什么的,有沒有什么想法?”
“桑導不會是想拍這種劇吧?!鳖伖劬A睜,一臉驚訝。
“不是,沒有,不會拍的,就是想知道你的看法。”
“那就好,那種啊,誤人子弟吧,哪有那么好的事啊,不說別的,你說年輕總裁哪有時間精力放在女生身上呢?賺錢他不香嗎?不過當消遣看看還是蠻好的,之前看過一個總裁失憶搬磚養(yǎng)女主的,笑死了。”說到小說,顏果眼睛都亮了,侃侃而談的樣子和發(fā)消息時的高冷完全相反。
原來她喜歡這種話題啊,可是她好像沒聽到帶球跑這個關鍵詞。
昭昭很開心倆人的到來,顏果拿著桑澤佑買的狗狗零食逗昭昭玩,桑澤佑在一邊跟人詢問昭昭的情況,了解后過來陪他們倆。
“怎么說?”
“沒什么事,現(xiàn)在就能出院?!?p> “那出院嗎?”
“再放這一天吧,出院的話也沒地去,總不能帶回家吧?!?p> “也是,那只能委屈昭昭再在這待一天了。”顏果摸著昭昭的腦袋說。
“那明天就恢復拍攝了嗎?”
“嗯,回去通知他們?!?p> “昭昭也看過了,我要回去了?!鳖伖娡饷嫣柍料聛碚f。
“接下來有安排了?”
“今天天氣好,適合出攤?!?p> “那我送你回去?!?p> “不用,也不順路,我自己回去就行?!鳖伖夭幌氡簧Э匆娝判∪嗆嚨臉幼?。
桑澤佑見顏果一臉堅持,也沒了進一步的打算。
“不管怎么樣,送女孩子回家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修養(yǎng)?!鄙捎游⑿?,讓顏果沒辦法拒絕。
“桑導你不要對每個女孩子都這么有修養(yǎng)啊,會讓女朋友傷心的。”顏果以博覽小說的過來人勸誡他。
“有女朋友的話肯定不會這樣紳士的,但是現(xiàn)在不紳士一些,怎么找女朋友呢?”
“也是,是我多嘴了?!?p> “那倒沒有,多提醒我們這種直男總比看我們走歪路強?!?p> “桑導不用在意這些的,優(yōu)秀的人有驕傲的資本。”顏果由衷地說,不知道她有沒有成為超級有錢人的機會,也要享受下紙醉金迷、漿酒霍肉的奢靡生活。
“這與優(yōu)秀與否沒關系?!鄙捎舆€想說什么,張張嘴卻沒再說,和她討論這些不大合適,還是閉嘴吧。
“桑導還真是碾壓大多數的好男人呢。”顏果面上夸贊道,心里吐槽中央空調,不過這樣的上司總比一毛不拔還事多的好色之徒好得多。
桑澤佑把顏果送回去,倒也沒急著走,讓司機把車開到附近停車場,在顏果小區(qū)門口的麻辣燙店點了碗麻辣燙坐著,見顏果蹬著一輛小三輪離開,起身進了他們小區(qū)。
有件讓人在意的事,他想再看看。
小區(qū)挺大的,桑澤佑憑著記憶找到他當時拍照的地方,看見了丁香花,卻沒看見那幾只烏鴉。
他拍照的時候,好像聽見了鳥叫聲。
因著出行有司機,又是來找顏果的,桑澤佑就沒戴著助聽器,然后他聽見了鳥鳴聲,準確來說事烏鴉的叫聲,所以他才會問顏果那是不是烏鴉。
為什么會聽見呢?顏果的聲音能聽見,連烏鴉的聲音也能聽見,難道不是因為顏果是那個獨一無二的人?是自己聽力在恢復?沒道理啊。
桑澤佑正納悶呢,就聽見不陌生的鳥鳴,是烏鴉!他循著聲音找過去,在一株大樹上看見了它們的蹤影。
他也沒做什么,就是坐在長椅上,聽著時不時才會響起的叫聲,放空。
天色暗下來后他才離開,回車上看見顏果交給他的紙袋,才想起來還沒看手機殼的樣子,出乎意料的舒適手感、后面刻了個漂亮的“桑”字,除此之外就是木頭本身的紋理,簡單大氣又獨一無二,不會擔心和別人撞同款。
“手怪巧的?!?p> 因著還有司機在,他沒放錄音,把手機殼換上后摩挲了一路。
手機殼打磨得很光滑,桑澤佑突然想起被盤得很圓潤的核桃,擔心手機殼會被盤禿。
那就只能拜托顏果再做一個了。
竊脂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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