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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二手系統(tǒng)做領(lǐng)主

034.打探

  艾倫·費爾南德斯出了利蘭中心大教堂,左右小心的看了一眼確認沒人注意到他后,熟練地脫下牧師服隨手塞在一個草叢,趁著夜色的掩護向心心念念的極樂之酒走去。

  牧師苦行而枯燥的生活已讓這位出身貴族的年輕人感到無比的厭煩。

  艾倫是一位男爵的次子,家族的榮耀倫不到他來繼承,疼愛他的母親早早為他謀了一個體面的職業(yè)。

  伊爾溫主教的侍從學(xué)徒,同時也是一名剛通過試煉的見習(xí)牧師,別人眼中的值得自豪于他來看卻是枷鎖,曾經(jīng)放蕩不羈的風(fēng)流貴族成了苦行者。

  極樂之酒。

  “一杯夢幻龍?zhí)m,6號套餐!”艾倫拍出五枚金納爾。

  地精酒保收好納爾,開始調(diào)酒“稍等,費爾南德斯先生!今晚又是一個快樂之夜。”

  艾倫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呼了一口悶氣。

  一個金黃頭發(fā)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也拿了一杯酒,與他對面坐了下來。

  艾倫看了一下反現(xiàn)空桌還有不少,看來是特意坐在這里的,不過也沒有多說,平時喝酒的傭兵喜歡坐在特定熟悉位置的也不少。

  回過頭來,對面少年友善的舉起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艾倫也揣起自己的酒杯回敬喝了一口。

  聽了一會吟游詩人的表演,艾倫就專心對付起了盤中的羊排,擦擦嘴:“原諒我的失禮,你要來一些嗎?”

  “不用了,多謝!”唯恩搖了搖頭,“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利蘭中心大教堂人來人往,他不可能記住所有人的樣子,以為唯恩是光明教會信徒平時可能見過自己。

  “哈哈,可能以前在這里我們碰過面吧!”作為一名牧師,教義上是嚴禁飲酒的,他不可能承認自己的職業(yè)。

  “可能吧!”

  維恩沒有再問下去,兩人都像普通的拼桌者一樣,各自喝著酒。

  光明教會設(shè)立之初,洛莫倫多還是黑暗混沌,為了教會的傳道者和騎士免受黑暗邪神的誘惑而墮落,先知納爾定的教會戒律是非常嚴峻嚴峻的。

  時至現(xiàn)在,幾千年的時間,早有部分的規(guī)定已形同虛設(shè),但禁酒令還是被嚴格執(zhí)行下來。一是烈酒嚴重浪費糧食,與神愛子民的旨意原意相觸;二是酒后容易影響情緒,造成違背一些更大的戒律。

  在阿爾伯克時,維恩就知道有部分的牧師會在夜晚偷偷前住灑館,在利蘭城中心大教堂外果然發(fā)現(xiàn)好幾個,但艾倫無疑是最適合跟蹤的,年紀少等級不高而且聽到別的牧師稱呼他為主教侍從。

  艾倫一杯喝完,正是微醺之際,看到遠處的地精酒保向著自己打了一個手勢,更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維恩眉毛一皺,“這是酒后思淫欲?連夜鶯都安排上了?!?p>  于是裝作起身離開,轉(zhuǎn)到一個艾倫看不到的位置再走回來。

  艾倫看到維恩去而復(fù)返,正要發(fā)問。

  “我果然沒有記錯,你是那個……牧師,對不?”維恩故意在姓名上說得模糊不清。

  艾倫臉色一變,正要否認又聽到維恩繼續(xù)說道:“在剛才出去在外面聽說伊爾溫主教回來了,想起你還在這里,趕緊再回來通知你一下!“

  糟糕!艾倫心中一緊,要是被主教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那可不妙,“多謝你,我下次一定要請你喝酒!“

  艾倫說完匆匆向著門外而出,出了極樂之酒,慌張地向著中心大教堂而回,去到一處暗陰的地方。

  '該死的,希望伊爾溫主教還沒有發(fā)現(xiàn)!’

  正在腦海中胡思亂想,后腰突然一痛,艾倫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身后的聲音傳來:“不要叫,我們找個地方繼續(xù)聊一會兒?”

  “好的,好的,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納爾,我可是伊爾溫的侍從牧師,我如果丟了性命,光明教會可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我的,我保證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維恩拉著艾倫的衣服向著更暗的角落走去,手中的隨意買來的短劍挪到他的頸脖處位置。

  寒冷的刃鋒貼著,艾倫舉著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反抗,移動時不經(jīng)意看到那一頭顯眼的黃發(fā),艾倫心中一動便知道了是誰在脅持著自己,表面上卻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

  “雙手貼在墻上,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很快你就能回到你的房間去,那里可還有溫柔的夜鶯在等著你!”

  “明白嗎?”

  “明白,我一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回答出來!”

  “很好,現(xiàn)在聊一下你自己吧!”

  艾倫的雙手緊貼著,身體一點也敢動,嘴上回答:“艾倫·費爾南德斯,來自斯蘭特里郡,是伊爾溫主教的侍從牧師,今年才來到利蘭城的!”

  艾倫雖然怕死老實回答,但也聰明提起自己是今年才來的利蘭城,重要的機密知道的可是不多,到時回答得不滿意你可不能怪我。

  斯蘭特里郡?這可不是保尼亞王國的領(lǐng)地,這怕死的小牧師還是安羅帝國的人。

  “你和伊爾溫主教什么關(guān)系,安羅帝國的人怎么會跑到保尼亞的利蘭郡來?”維恩問道。

  “我父親是斯蘭特里郡的一個男爵,我們認識琪婭拉·塞拉樞機主教,而伊爾溫主教是……是塞拉樞機主教的人!”

  哦,原來如此!光明教會各主教,大主教和樞機主教之間分幫結(jié)派,都有著自己的勢力靠山和心腹下屬。

  這個艾倫就是通過伊爾溫主教的靠山走后門塞進來的。

  “伊爾溫主教在哪里!”

  “……放輕松點,伙計!”艾倫生怕短劍一不小心就割了進去,“伊爾溫主教回阿爾伯克去了!”

  果然不在?

  “什么時候離開的,因為什么原因?”維恩追問道,“放心,只要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手比你想像中的要穩(wěn)!”

  “好的,我當(dāng)然相信你!”艾倫脖子說話時盡量自然的后仰一點:“伊爾溫主教離開已經(jīng)十多天了,就是利蘭城被人攻擊發(fā)生前的那天晚上離開的,剛從傳送陣離開不久,那群獸人傭兵就攻了進來!”

  “什么原因需要一個主教丟下利蘭郡的教務(wù)而返回阿爾伯克?”

  “是因為混亂之主厄魯普伊的信徒魔化的事,有血誓騎士要將此事回報了卡特尼亞樞機主教,伊爾溫主教也被迫要一起返回阿爾伯克向卡特尼亞樞機主教解釋?!?p>  “這種事還需要一個主教跑一趟?”

  維恩心想真是巧了,還是因為亞西恩的事而離開的。

  但邪神信徒出事,哪一個郡都會經(jīng)常碰到,一般都是到主教層面就處理完成了,最多會給樞機發(fā)一封報告文書,需要每一件親自報告的話那樞機也太忙了一點。

  “好像是……是因為伊爾溫主教是塞拉樞機的人,而卡特尼亞樞機一直想要把保尼亞王國的主教都換成他的下屬,應(yīng)該是這個原因!”說完還怕維恩不相信,補充說道:“我也只是聽到伊爾溫主教和騎士長平時的議論才猜想到的。”

  好吧,派系斗爭的話這就說得通了。

  “中心大教堂內(nèi)的騎士最近有沒有外出過,比如說去殲滅別的邪神信徒之類的?!?p>  維恩問出了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

  “沒有!”

  艾倫語氣肯定,作為利蘭中心大教堂的一員,這點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這樣,那貧民窟的克加德納信徒又是誰殺死的?同屬光明教會的騎士,利蘭城中除去伊爾溫主教的人還有別的?

  “利蘭城中除了你們還會有別的光明教會勢力出現(xiàn)嗎?”

  “當(dāng)然!”

  “誰?現(xiàn)在他們在哪里!”

  “啊——,小心!你要割破我的喉嚨了!”艾倫害怕的叫了起來。

  維恩也知是自己一時過于激動,穩(wěn)了穩(wěn)神:“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但如果按我的猜測的話,卡特尼亞樞機如果想要毫無爭議的換掉伊爾溫主教的話,肯定要派他的心腹來到利蘭城找到更多對主教治理不力的證據(jù)才能做得到,伊爾溫主教已經(jīng)離開了這么久,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有可能會有卡特尼亞樞機的人出現(xiàn)在利蘭城中的!”

  艾倫說的都是他的猜測,但維恩從邏輯來看他的話應(yīng)該真的。

  自己要回阿爾伯克去找卡特尼亞?

  能不能見到還未可知,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考慮的就是怎么回到阿爾伯克。

  像來時一樣花費半個月的時間坐馬車?

  根本不現(xiàn)實。

  傳送成了唯一的方法。

  這一次傳送坐標反而不用考慮,畢竟阿爾伯克與利蘭郡同屬保尼亞王國領(lǐng)土,是可以直接傳送的,有專門負責(zé)的法師,只要實名登記并且阿爾伯克那邊通過后就能使用。

  關(guān)鍵是他的納爾已經(jīng)全部在納德提索購買傳送卷軸時用得差不多了,買了一張不定位坐標卷軸二張納德提索傳送卷軸,煉金藥水賺的利潤全部花費在了這上面。

  就算他打算實名使用傳送陣之間傳送,回到阿爾伯克也應(yīng)該要5000金納爾左右。

  “身上有沒有5000金納爾?”

  艾倫都快哭了,他一個男爵次子哪里來的5000金納爾,一年母親才給自己100金納爾,還是瞞著父親偷偷給的。

  “我……只有200金納爾左右,不是……不是只打探信息的嗎,怎么還搶劫?“

  “天天喝酒玩夜鶯的才有這么點錢?丟臉!”維恩收起短劍踢了他屁股一腳:“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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