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看著天氣風(fēng)和日麗,Soso和靚坤開車來到了高夫爾球場。
今天的Soso穿得比較休閑,不再是裙子,而是紅色的T恤,加休閑褲,將她姣好的手段襯托得凹凸有致。尤其她背對著靚坤,屁股撅起來的樣子,很有味道。
“你會打高爾夫球嗎?”
“會一點。”
“那太好了,你教教我。”
“打高爾夫球,首先就是站姿?!?p> 靚坤貼著Soso,開始講解動作要領(lǐng),這些東西,還是靚坤的前世記憶,這會兒正好拿出來活學(xué)活用。
“兩腳平行,與肩同寬,對,就是這樣,然后上身前傾,膝蓋微微彎曲,雙手自然下垂,桿頭輕觸地面?!?p> 不得不說,靚坤雖然沒怎么打過高爾夫,但是講解起來的時候,卻是一副很熟絡(luò)的樣子。
不可避免的,當(dāng)他演示到雙手握桿的時候,忍不住和Soso有了更加親密的接觸。
聞著Soso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
站在Soso身后,靚坤聞著她身上的氣息。
“是這樣嗎?”Soso雖然裝作一副很認真好學(xué)的樣子問著,但是她的臉頰卻忍不住紅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太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又不何嘗不是偷偷聞著靚坤散發(fā)出來的男人氣息。有那么一瞬間,她迷醉了,就跟喝了一瓶伏特加似的,都快倒進靚坤懷里了。
很快,她渾身一顫,心中涌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仿佛整個人都要變成繞指柔。
一桿打出,球桿直接脫手,飛了過去。
饒是臉皮厚如靚坤,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動神色的退開,摸了摸鼻子:“好長時間不打,有些生疏了。”
Soso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將心緒放平,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紅暈。
“不如我們先找個室內(nèi)場練習(xí)一下,免得丟人現(xiàn)眼?!?p> ……
“韋sir,我打聽到一個消息,忠信義今天晚上要奪回之前和聯(lián)勝牛勁威搶走的西環(huán)尾地盤?!?p> “西環(huán)尾?我西九龍的,要跨區(qū)辦案,好麻煩的?!?p> “牛勁威是花弗的小弟,花弗可是旺角的。”
“好,我收到了?!?p> ……
推開半掩著鐵門的水果店,駱天虹安靜的走了進去,昏黃的燈泡搖晃著,昏昏暗暗,幾個聊著天喝酒的小弟驚訝的瞪著他,灰白長發(fā)的中年男子一抬頭,見到他更是一臉驚恐。
幾個小弟隨手拿起了武器,謹慎的盯著他的舉動,中年男子更把身邊的女人拉到身前擋住自己,向后縮了縮。
不過最后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喂!李振棠,你真的是沒人了?找駱天虹替你出頭?”
李振棠雙手叉腰,可把他牛逼壞了。現(xiàn)在他可是底氣十足,因為有駱天虹在,他膽氣也是非常足:“不是???你說這個場子是你的嘛!”說著還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天虹。接著說道:“我是來欣賞天虹是怎么樣踩場的!”
駱天虹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把牛勁威放在眼里,根本就沒正眼看他。
牛勁威撇了一眼駱天虹,問道:“關(guān)你什么事???不合規(guī)矩啊!”
“你踩過界,也不合規(guī)矩??!”駱天虹淡淡的說道。
“你們這沒有辦事人,我在這兒支薪收租收了一個月了,沒人趕我走,那這里就是我的了。”
駱天虹斜眼看了一眼牛勁威冷冷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坐這兒,有種你就叫我走!”
“你走!”
駱天虹斜著眼從劉海的縫隙中看著牛勁威,搖了搖頭,并未說話。
牛勁威見狀,吼了一聲“上!”身邊的小弟一哄而上。
駱天虹扯了扯嘴角,拔劍出鞘,敏捷的閃過幾下迎面噼來的刀,舉起手,一劃一個,砍在他們手腳的關(guān)節(jié)上,頓時哀嚎聲四起,鮮血四濺。
踹開牛勁威緊抓著擋在他身前的女人,女人尖叫著爬著離開。
天虹居高臨下的看著牛勁威,一臉輕視的笑著。
牛勁威迅速的拔出藏在腰間的手槍,正準備對準駱天虹。他快,天虹更快,一劍削斷了牛勁威拿槍的手。
“別殺我~~~”顫抖的請求還沒說完,駱天虹舉起沾了沾滿血腥的劍,割斷了牛勁威的喉嚨。
抽搐了幾下,牛勁威便斷氣了。
牛勁威身后的小弟頓時不知道所措,都不敢輕舉妄動,僵在了一旁。他們是被天虹的冷血給嚇到了,如果反抗,怕是結(jié)果也和老大一樣!
駱天虹收起劍,拍拍衣服,起身離開。
人,是大哥要駱天虹殺的。如果不是大哥直接的命令,駱天虹最多就是斷了牛勁威的手腳,以示教訓(xùn)。
駱天虹回想起臨走時連浩龍說的:“記住,不聽話再嚇,嚇不倒再打,打不服才殺!”
……
什么叫帥不過三秒?現(xiàn)在駱天虹就是。
意氣風(fēng)發(fā)地走出水果店的駱天虹,看到的是滿街正在等待他走出來的警察和他們手中舉著的點三八。
水果店里死了一個人,尸體還沒有冷,而殺人的武器正握在駱天虹手里。
——證據(jù)實在是太確鑿了,忠信義派來的律師勉強辯駁了幾句,只好接受了警方關(guān)于駱天虹不得保釋的說法。
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案件開庭之前,忠信義的雙花紅棍駱天虹都沒有辦法走出拘留室。以香港司法的速度,這個過程至少是半年。
忠信義唯一的收獲就是,李振棠拿回了西環(huán)尾的地盤。
……
“天虹栽了,明天接貨就只有阿東、阿污你們兩個人去了,能不能搞定?”
“龍哥,你放心好了?!?p> “找人把這里的燈修一修,摸黑開會真不習(xí)慣?!?p> ……
明天又要去玩命了,連浩東和阿污決定今天晚上先好好放松一下。
隨著萎靡的燈光,低沉的音樂聲,連浩東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掃包廂,眼神停留在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女孩子身上。看著阿污跟這群女孩子玩得那么嗨!于是拿起桌上酒盒里面調(diào)好的伏特加,遞過去一杯。兩人碰杯的時候,那白色T恤女孩子還輕蔑的瞟了連浩東一眼。
連浩東嘴角微憋:“阿污,這種豬排你也有胃口啊!”
阿污邊給連浩東倒酒邊說:“我喜歡豬排嘛!東哥!”說完放下酒瓶摟住身邊兩個女孩笑道。
女孩見連浩東調(diào)侃她,不悅的說道:“大叔,你什么意思?。 ?p> “說你丑?。〕蟀斯?!”連浩東拿起身邊的話筒大聲說道。
“丑尼瑪個頭!”女孩帶著怒意還口說著,還對連浩東豎起了中指!
連浩東最近賭運極差,正想找人發(fā)泄,順手從桌子上拿起酒杯,把酒杯砸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躲閃不及,尖叫連連。
“說什么??。空f什么?”連浩東潑完酒,對著女孩便是一陣耳刮子過去。
阿污見狀立馬勸阻道:“東哥,東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罰你自吞三顆!”說完拿起桌上的盒子,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三顆藥丸遞給了那女孩。
這時,身邊的女孩都嬌喋起來:
“這么便宜她!那我們呢?”
“就是?。∧俏覀兡兀俊?p> “唉,那你們每人一顆,每人一顆!”
“我也要!”坐在連浩東身邊的女孩子也是撒嬌的說道。
一粒藥,一口酒,連浩東看著女孩們驚奇的玩法,頓時火氣也是消了下去。
阿污此時低聲對著那白色T恤的女孩說道:“機靈點??!第一天出來混吶!?”
阿污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女孩用啤酒送藥,驚訝的問道:“不是吧?用啤酒送?”
女孩笑道:“懂什么?。∧憷狭?,哪知道我們年輕的。”
“呃!那倒是!”阿污說著拿起桌上的伏特加遞了過去!
女孩也不甘示弱接過酒瓶說道:“好??!”說完,便直接吹了起來。
見女孩如此豪爽,阿污頓時也鼓起掌來,包廂里的女孩都尖叫連連,跟著阿污一起鼓掌。
連浩東調(diào)侃道:“這么個喝法,一會還有反應(yīng)嗎?”
阿污笑道:“嘿嘿,東哥,她們沒反應(yīng)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我有??!東哥?!闭f完拿起酒杯繼續(xù)喝身邊的女孩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