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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夫人有點(diǎn)冷

021 你想走讀還是住校?

大佬夫人有點(diǎn)冷 病嬌貓娘 2261 2020-05-23 08:59:00

  正月十五醫(yī)院正常上班,林殊織請了假,他要把傅冥寒交付的事情做了。

  這會兒剛辦完正事,摘了手套和口罩,連同一些血跡斑斑的雜物一起,扔進(jìn)了一個(gè)黑色的包里。

  稍長的頭發(fā)隨意扎起,戴上墨鏡,坐上了他的紅色敞篷跑車,包隨意地向后座一扔,他便從宣判死刑的死神變回了都市浪蕩公子哥兒。

  車開了一路,引了一路人的目光,沒辦法,這跑車實(shí)在太騷包了。

  林殊織把車停在路邊。

  穿制服的小哥哥立馬小跑過來貼了個(gè)條,小哥哥把條貼的很正,他覺得這么漂亮的跑車就像藝術(shù)品,不能被一張貼歪的條破壞了。

  林殊織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把胳膊往旁邊一搭,扎眼到不行。

  路過的小姑娘差點(diǎn)撞到柱子上,就為了看他。

  遠(yuǎn)處走來一個(gè)女人,烏黑的頭發(fā)燙著微卷,唇上涂著偏紅的漿果色唇釉,大冬天的,她穿了條低胸的裙子,外面披了件白色皮草,身材窈窕,凹凸有致,踩著高跟鞋,兩條腿白又細(xì)。

  林殊織床上的女人基本都是這個(gè)類型,只是換了張不同的臉而已。

  他其實(shí)也記不住,關(guān)了燈看不到臉,叫聲都差不多。

  這女人使了點(diǎn)計(jì)謀,那天早上走的時(shí)候故意把身份證落在男人家里,借著取身份證的機(jī)會,想引起男人注意。

  林殊織當(dāng)然知道她的小算盤,要在平時(shí),他會直接把身份證扔了,但這次沒有,因?yàn)樗吹脚松矸葑C上的名字:香琴。

  香琴,香菱,顯然不是一個(gè)人,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的來了。

  “林少,真是太抱歉了,要是別的東西肯定不敢麻煩您的,但畢竟是身份證嘛~”女人聲音甜似蜜,風(fēng)情萬種地坐到男人身邊。

  林殊織食指中指夾著身份證遞給了她,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

  微微擰眉,和期待的感覺不一樣,看來只是名字像沒什么用。

  沒興致了。

  女人接過身份證,有意無意地碰到男人的手。

  是邀請,也是挑逗,但男人已然一副厭世的表情了。

  她還是沒放棄,又湊近了些:“林少~今晚有什么安排嗎~”

  就在這時(shí),遠(yuǎn)處一只發(fā)傳單的卡通熊引起了林殊織的注意。

  卡通熊里的人有些矮,撐不起來那身衣服,顯得熊腿很短,頭卻很大,看起來有些滑稽。

  林殊織啞然失笑。

  這會兒天色漸漸暗了,日落胭脂紅,天邊是冬日并不常見的火燒云,大片的云朵紅燦燦的,與落葉的顏色融為一體,把大地照得明艷透亮。

  就在這時(shí),玩具熊里的人將熊頭摘了下來,一頭亞麻色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她用熊掌捋了捋頭發(fā),微風(fēng)徐徐,卷著落葉刮到她臉上,她下意識地向林殊織的方向側(cè)了側(cè)臉。

  林殊織摘了墨鏡,身子前傾,又仔細(xì)看了看那人的臉……

  晚霞映紅了她白皙的小臉,小小的耳尖透著粉紅色。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真的是香菱……

  “林少~有沒有聽人家說話呀~”女人撒起嬌來了。

  “身份證給你了,趕緊走,別煩我,”林殊織臉色突然冷了,語氣很是不耐。

  真的香菱出現(xiàn)了,他還會搭理這個(gè)香琴?

  女人沒有得逞,悻悻地走了。

  林殊織本能地伸手想喊香菱,理智卻讓手在半空停了停,他有些猶豫。

  可香菱看見他了,顯然也認(rèn)出他了。

  香菱招了招手,朝他跑過來,穿著熊的衣服有些笨拙。

  好可愛……

  香菱坐在剛剛那個(gè)女人的位置上,把手從熊衣服里抽了出來,在臉頰旁扇了扇,似乎有些熱。

  “醫(yī)生,你也來公園了,真巧?!?p>  林殊織這次注意到了,香菱在笑的時(shí)候唇邊有兩只小酒窩,能放進(jìn)兩個(gè)小米粒。

  他好想捏捏。

  視線向下,見香菱手里還拿著傳單。

  “你在發(fā)傳單?不當(dāng)藝人了嗎?”林殊織問。

  “要當(dāng)?shù)?,但還沒面試成功,先發(fā)傳單~”香菱便邊說著邊將最上面的一頁傳單對折,再對折,然后折成了一朵百合花。

  此時(shí)若有人測量一下便會發(fā)現(xiàn),百合花每片花瓣的間隔與彎曲的角度都是分毫不差,可能連女孩自己都沒發(fā)覺。

  她長得小,手也小,小小的手捏著那朵百合花,遞到林殊織面前。

  “醫(yī)生,送你的。”

  林殊織單手接過花,看似散漫,心跳卻有些亂。

  他閱女人無數(shù),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香菱,你在干什么!”遠(yuǎn)處傳來一個(gè)中年男人的叫聲。

  “糟了,被老板發(fā)現(xiàn)了,醫(yī)生,咱們下次再聊~”香菱麻利地將手伸回熊衣服里,一手抱著熊頭,一手拿著傳單,匆匆忙忙地跑了過去。

  “等……”林殊織話還沒說完,女孩已經(jīng)跑沒了影子。

  沒有留聯(lián)系方式,怎么下次再聊……

  算了,這樣更好……

  望著那朵用宣傳單疊成的百合花,湊近嗅了嗅,仿佛還殘留著女孩指尖淡淡的香味。

  “林殊織?”

  林殊織抬頭。

  是凌珂,她嘴里咬著煙,雙手插兜,夾克衫的袖子卷起,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襯衫袖。

  很是另類隨意的穿法,帶著點(diǎn)痞氣。

  他坐著,凌珂站著,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眼神真熟悉,和傅冥寒好像……

  “冥寒給你放假了?”林殊織從小和傅冥寒一起長大,知道那人對喜歡的東西占有欲很強(qiáng),不可能讓凌珂隨便出門。

  “偷溜出來的,他不知道,別和他說碰見我了。”

  凌珂從溫暖的兜里伸出左手,執(zhí)著煙,吐了個(gè)眼圈,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這是林殊織第一次見到有人敢欺騙傅冥寒,還欺騙的這么明目張膽,他更確定了,這人就是未來的傅家少夫人……

  凌珂視線落在了那朵紙疊的百合花上,她的香菱以前也喜歡用手帕疊東西。

  “誰疊的?”凌珂問。

  林殊織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一個(gè)浪蕩公子竟然在迷戀一個(gè)小姑娘,隨意扯了個(gè)謊:“我疊的?!?p>  “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走了,你慢慢疊,”凌珂有些失望,聳了聳肩。

  林殊織還是被鄙視了……

  晚上。

  凌珂回到夜園,剛換了女仆制服,傅冥寒的電話就來了。

  “來一趟書房。”

  她說好。

  去書房的路上,隨手劫了個(gè)仆人問了句:“你們主子知道我出門了嗎?”

  “回凌珂小姐,主子也剛回夜園,不知道您出門了?!?p>  全夜園的仆人都知道凌珂喜歡溜出去閑逛。

  第一次溜出去,還是主子親自給接回來的,當(dāng)晚還同主子一起用餐,這事在仆人間很是轟動,直接奠定了凌珂在她們心目中不可撼動的地位。

  凌珂進(jìn)了書房,傅冥寒靠坐在椅子上,手中執(zhí)著一杯茶,修長的手指捏著杯蓋,撇開浮沫,見她進(jìn)來,抬眸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全帝都的女人怕是又要瘋了。

  男人這張臉簡直完美到不似人間物……

  他菲薄的唇輕啟,語速挺慢的。

  “明天就開學(xué)了,你想走讀還是住校?”

  

病嬌貓娘

***   貓娘:“對于你家阿珂把外套袖子卷起,露出里面襯衫的穿法,你怎么看?”   傅冥寒:“我家阿珂……”   貓娘:“我問的是衣服!”   ————————————————   帝都醋王的致命選擇題又來了!   凌珂會怎么回答呢?  ?。ㄗ罱?jīng)常收到寶貝們的評論,貓娘高興地在屋子里轉(zhuǎn)圈圈!有你們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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