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大家的關(guān)注,關(guān)山酒的整首錄音已經(jīng)做好了,但是因為自己用普通設(shè)備錄的,可能音效不是很好,大家多多包涵一下?!?p> “今天下播之后我會在qq音樂上傳關(guān)山酒的單曲,免費讓大家下載。”
鄭凡微笑著和觀眾說道。
只要是從歌神系統(tǒng)中抽獎得來的歌曲,鄭凡演唱一遍之后,系統(tǒng)就會自行生成音頻,十分的方便。
“古風(fēng)小兔打賞火箭X1”
古風(fēng)小兔:“主播加我好友?。?!”
“感謝小兔的一發(fā)火箭,好的好的,一會下播了就加。”
對于這種大佬鄭凡自然是連連感謝,畢竟今天剛剛到賬的六千多塊錢可是實打?qū)嵉氖找妗?p> 沒錯,昨天一天的禮物收益鄭凡就賺到了六千八百塊,也就是說足足收到了一萬七千塊錢的禮物打賞。
“主播在唱一遍關(guān)山酒啊,昨天沒聽夠,只能看回播?!?p> “主播還有別的歌嗎?”
“主播你老婆呢,叫出來看看?!?p> ……
隨著鄭凡開啟直播,越來越多的人涌入了進來。
同時彈幕也開始在屏幕上飄過。
“朋友們,關(guān)山酒就先不唱了,我下播之后會上傳到qq音樂,今天,我想給大家演唱我另外一首作品?!?p> 鄭凡看著滿屏彈幕,表情帶著一點憂傷和滄桑。
“主播果然失戀了?!?p> “主播你馬死了嗎?這么一個表情?”
“噴子滾蛋?!?p> 古風(fēng)小兔:“媽耶,還有別的原創(chuàng)歌曲嗎?還是古風(fēng)向的嗎?”
古風(fēng)小兔:“主播趕緊把噴子禁言??!”
鄭凡說道:“不是古風(fēng)向的呢小兔,是……怎么說呢,算是我給曾經(jīng)的女朋友寫的吧,我給你管理員,你幫我封一下可以嗎?”
這里鄭凡動了一個小心思,給了古風(fēng)小兔一個管理員的身份,可以最大限度的把這位土豪留在自己的直播間。
古風(fēng)小兔:“沒問題,我可是號稱噴子殺手,直播間交給我,沒有問題的!”
“呦呵,新人主播跪舔土豪?”
“新人主播剛開始就禁言?這么猖狂?再讓你播上幾天豈不是要上天?”
此時彈幕上飄過了很多帶節(jié)奏的彈幕。
鄭凡全部無視掉。
對于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而且根據(jù)他的猜測,這些帶節(jié)奏的很大一部分就是怪魚平臺其他唱歌主播的粉絲,甚至是主播本人的小號。
這就像是一塊蛋糕,其他的唱歌主播都是螞蟻,他們平分了這塊蛋糕,但是忽然鄭凡這只野狗躥了進來,想要獨吞蛋糕,一定會惹起其他主播的不滿。
野狗和螞蟻的比喻并不夸張,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中,百分之九十九的歌曲在鄭凡眼中都難以入耳。
不管是歌詞還是曲調(diào)節(jié)奏,根本無法和地球上的歌曲相提并論。
要是這個世界的歌手敢去地球發(fā)歌,一定會被噴到原地爆炸。
好在小兔手速夠快,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鄭凡在后臺就看見有十幾個帶節(jié)奏的觀眾被永久封禁。
“主播別管這些帶節(jié)奏的,快點唱吧?!?p> “主播這次是什么類型的歌?。恳彩窃瓌?chuàng)嗎?”
同時,還有很多觀眾都催促鄭凡開始演唱。
清了清嗓子,鄭凡開口道:“這首歌呢,是寫給我的……前女友,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但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我們分手了,我希望,她能夠聽到?!?p> 把麥克風(fēng)調(diào)近,鄭凡點開了伴奏。
略帶憂傷的前奏響起,鄭凡跟著伴奏開始演唱:
心很空,天很大,云很重~
我恨孤單,卻趕不走~
一股淡淡的不舍情感,在鄭凡輕聲的演唱中蔓延,然后飄進了直播間內(nèi)觀眾的心里。
“關(guān)山酒的原創(chuàng)主播又開始唱歌了,房間號是5233774 ,大家快去聽!”
與此同時,很多看過鄭凡第一次直播的觀眾,開始自發(fā)的向自己的朋友圈自己社交群中宣傳鄭凡。
“知V打賞給主播火箭X2?!?p> 連續(xù)兩發(fā)火箭在鄭凡的直播間內(nèi)升起,奔騰的紅色尾焰十分的有排面。
不過此時鄭凡正沉浸在某個悲傷的情侶故事中所以并沒有看見。
怪魚總部,數(shù)據(jù)觀察部辦公室。
林知微正帶著耳機,怔怔的看著鄭凡的演唱。
鼠標(biāo)的箭頭正在火箭禮物上停留。
剛剛那兩發(fā)火箭竟然是她贈送的!
其實嚴格說起來鄭凡的嗓音并不是特別的好,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公鴨嗓。
但是唱這首歌完全的沒有破壞整體的聽覺享受。
那略微的沙啞音色,反而更能打動人心。
除了林知微贈送的火箭,各種小禮物也開始不斷的刷屏。
“魚友55499贈送給主播高級魚竿X9(價值5高級魚糧)”
“門板贈送給主播高級魚竿X1”
“白白贈送給主播高級魚護X1(價值1高級魚糧)”
……
這些人只是普通的觀眾,不是什么土豪,他們上有老下有小,所以不會贈送太貴重的禮物。
雖然價值不高,可能到了鄭凡那里只剩下幾毛錢或者幾分錢。
但是這恰恰代表了鄭凡的歌被他們所喜愛,所接受。
“那女孩對我說,說我保護她的夢~
說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不多~
她漸漸忘了我,但是她并不想曉得~
遍體鱗傷的我,一天也沒有愛過~”
“嗚嗚嗚~高潔,我好想你…”
在某個小城市中,一個在工地搬磚的壯實青年,聽著鄭凡唱出來的歌曲高潮部分,正在痛哭。
他和她的女朋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等到談婚論嫁的年齡時,才發(fā)現(xiàn)竟然什么都給不了她。
女方家逼迫兩人分開,青年白天在工地搬磚,晚上還要去送外賣,只不過是想多掙一點,能夠重新追求幸福。
此刻聽到了這首歌,和女朋友以前的回憶涌上心頭,那些曾經(jīng)的甜蜜,歡樂,此時都隨著鄭凡的歌聲變成了一根根細小的針,不停的刺來刺去。
“我好想你~”
“我沒有忘掉你啊,傻瓜,可是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呢?”
“你說要保護我的,現(xiàn)在你人呢?”
“……”
與此同時,正在觀看鄭凡直播的觀眾當(dāng)中,有許多人都已經(jīng)紅了眼眶。
跟隨著鄭凡時而深沉,時而悲痛的唱腔陷入了回憶中,想起了原本自以為早就忘掉了的那個人。
“我不需要自由,只想背著她的夢~
一步步向前走,她給的永遠不重~”
唱至情深處的鄭凡已經(jīng)雙目通紅,眼中含淚。
可謂是聽曲人到最后成了曲中人,唱曲人也逃脫不掉同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