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輕吹在錦繡華麗的宮殿里,把掛在朱門倞上的風(fēng)鈴幽幽吹響,為華美的宮殿添上幾分靈氣……
“娘娘?娘娘?”一個華衣宮女踱步走到面容姣好的女子面前,喚著。
歆然聞聲,微微皺了皺眉,她細(xì)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雙眸,瞥向身旁喚自己的宮女。
【宿主大大,這里有份原主記憶大禮包,是否查收?】
歆然在自己的大腦識海里點了點頭。
突然,一大股記憶像洪流一般涌進(jìn)腦海,讓時常沉穩(wěn)的歆然不由的“呲”了一聲。
“娘娘,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寒癥又發(fā)了”。宮女假裝急切的說著,“娘娘,恕奴婢多嘴,這身子要是不調(diào)養(yǎng)好,可是不能侍奉天子的,還望娘娘平日多注重身體,多多休息調(diào)養(yǎng)才是?!闭f完,宮女便在一旁偷笑。
“別吵,”歆然皺了皺眉,煩躁的說,“讓我靜一靜?!?p> “是?!睂m女不服氣的閉了嘴。
半會,歆然正眼抬頭打量起伺候在旁的宮女,只見那宮女一席錦繡紅衣,勾勒出身形,將深黃色的印花腰帶束著芊芊細(xì)腰,頭上點綴著紅牡丹珠釵,襯的膚色紅潤嬌俏,走起路時,身姿萬種風(fēng)情,裙擺隨風(fēng)搖曳,更發(fā)體現(xiàn)出身姿的不凡。
一個小小宮女,穿的如此華麗鮮艷,跟個主子似的,她以前就是這么大膽的嗎?沒人教教她規(guī)矩?
話說這個宮女看著稍有些眼生,好像不是原主宮里的,按照記憶來看應(yīng)該是嘉貴妃的貼身宮女華湘。
原主是諾大后宮中的佳麗之一,寧貴妃,是當(dāng)朝丞相府之女,她不僅身份尊貴,還美貌動人,一進(jìn)宮就被破格封為貴妃,這一系列事情讓原主一下子走上了人生巔峰,可耐不住原主清高,瞧不上人家皇帝,侍寢的時候冷言冷語的諷刺人家,愣是把人家給氣跑了,后來仗著家世強(qiáng)大,內(nèi)務(wù)府也沒讓的讓錦華宮受苦,照樣吃穿不愁,冬暖夏涼,日子本是平平淡淡的過,可這個原主愣是不愿意消停,她不作死就不是她本人,在一次年會上喜歡了攝政王,后來不斷跑到別人面前示好殷勤,活脫脫就是一只舔狗,后來這件事情被皇上逛御花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敗露了,結(jié)果自然就是賜死咯。
原主這么作死的嗎,是有九條命嗎?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爹生下這么個禍害玩意。
“阿啾……,阿…啾……。”丞相大人搖搖頭,擦了擦鼻子。
是誰在罵我?。孔屛抑牢乙欢ㄔ琢怂?。
莫名看到全過程的系統(tǒng)。=_=
【……】
歆然坐直身子,撫了撫不存在的衣皺,一雙斜長的丹鳳眼瞟向衣著華麗的宮女,幽聲道:“我沒有記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午睡時間吧,你這個時間來稟報事情,是急切的要事嗎?”
華湘嚇的低下頭,握緊雙手想到:怎么今天感覺這個廢貴妃的氣勢這么強(qiáng)大,是還沒睡醒嗎?
華湘心中重重疑惑,只能低頭應(yīng)付道:“沒有要事,只是我家主子想邀貴妃娘娘午睡后去御花園賞紅梅,要奴婢來告訴轉(zhuǎn)告。”
紅木靠椅上的女子漫不經(jīng)心的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哦,那既然不是要事,你為何打擾本宮午睡,擅闖本宮的寢宮,嗯?”
本是平常的提問卻無聲的讓華湘汗毛樹立,冷汗直流,本就握著的手更加用力,硬是再肉上掐出幾個月牙型。
“奴婢只是想把娘娘的邀請快速傳達(dá),免得誤了時辰?!比A湘把頭埋的深深的,不敢抬起來。
“本宮問你,這后宮午時嬪妃午睡的規(guī)定是誰訂的?”歆然睜開眼睛看向身旁的華湘。
“回貴妃娘娘,是太祖爺歷代初期定下的?!比A湘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意志回答著。
“看來你很清楚,”歆然坐起身子,抬起頭,正眼看著低著頭的華湘,“我問你,是祖師爺?shù)拿顝?qiáng)還是嘉貴妃的命令強(qiáng)?”歆然挑了挑眉。
華湘“噗”的一生跪在了地上,把頭埋起來。
剛剛歆然的話把華湘給嚇的僅存的一點理智消失,讓她現(xiàn)在腦袋一片空白。
渙然后,華湘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奴婢知道錯了,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剎那間,珍貴的黑貂皮地毯濕了一大塊。
“好了,好了,快起來,別在哭了,看看你,把我的貂皮地毯都弄濕了。”
華湘慢慢冷靜下來,緩緩的站起身,用袖口擦拭起眼淚來。
歆然倒不是真的可憐這個宮女,必進(jìn)在她沒有與原主換芯的時候,原主沒被她氣上幾句,但不能因為一些小仇小怨就把昂貴的地毯給賠進(jìn)去,不然她可就虧大了,這快是很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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