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凌爵很早就來到了黎羽云住的地方,他的心里面一直都有個疙瘩,黎羽云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難道真的如同黎曼所說的用的那種方法嗎?
黎羽云第二天的時候,果不其然感冒發(fā)燒了,一直都高燒不退,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林紹林一直都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她,整整一夜沒有合眼。
墨凌爵來的時候,恰好看到林紹林從黎羽云的臥室里面走了出來,而且穿的衣服也比較松散,這讓墨凌爵的心里面再一次不爽了起來。
“云云呢?”墨凌爵問道。
“在臥室里面,進去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他,昨天晚上她太累了?!绷纸B林說道。
可是這一番話聽著墨凌爵的耳朵里面又是另外的一番意思,昨天晚上很累,難道兩個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嗎?越想覺得越有可能他沒有理會林紹林,直接就來到了黎羽云的臥室里面。
黎羽云的頭上蓋著雪白的毛巾,整個人都在迷迷糊糊的說著什么,可是仔細聽的話又聽不懂,很明顯的黎羽云發(fā)燒了。
可惜墨凌爵現在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因為黎羽云身上穿著的竟然也是睡衣,而且看這樣子兩個人之間一定如同黎曼所說的那樣,發(fā)生了什么,越想,墨凌爵就越覺得自己的頭上一片青青草原。
他甚至都沒有對黎羽云說什么,就離開了房間頭也不回,就連后面玥玥的聲音也仿佛沒有聽到。
黎羽云的高燒一直都沒有退下,這兩天就連上班也請了假,林紹林一直都在照顧著黎羽云,幫玥玥做好吃的,而這段時間墨凌爵再也沒有來過。
“林大哥,你怎么在這兒?我的頭好痛啊,到底是怎么了?”黎羽云醒了過來,看到林紹林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間以后,不得不有些納悶的開口。
“你被人陷害了,好在我們到的及時,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就算是完了。”林紹林有些劫后余生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黎曼,是那個女人設計的,我沒有想到她的心腸竟然會那么的歹毒?!崩栌鹪粕鷼獾恼f道,一雙拳頭緊緊的握著被角。
“沒事的,那個要對你心懷不軌的人已經進了監(jiān)獄,而且黎曼也被醫(yī)院開除了,接下來你再也不會看到那張惹人生厭的臉了。”林紹林看到黎羽云情緒有些激動,急忙安撫道。
“我不知道為什么,以前我拿他們家人都當做親人,可是他們卻拿我當做提款機,當做下人,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為什么會讓黎曼這么對我?!崩栌鹪破届o了下來,有些迷茫的說道。
“沒事的,以后你不是還有我,還有玥玥,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陪你走完余生就好了?!绷纸B林突然開口對黎羽云表白,可是這會兒,黎羽云沒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他也只當做是成為朋友一起走。
“對了,玥玥呢,她在哪里?那天晚上她是不是嚇壞了?”黎羽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好像自從自己醒來她就沒有進來過,不知道玥玥去哪里了,是不是受到什么傷害?
“她在外面看動畫片呢,我沒有告訴她你醒來的消息,你等著,我這就去喊她進來,讓你們母子兩個人好好的說說話。”林紹林拍了拍頭,有些懊悔的說道,剛才只顧著自己開心了,竟然忘了玥玥,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嗯,林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本驮诹纸B林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床上的黎羽云突然開口對著林紹林說道,語氣里面滿含感激,除了感激似乎沒有別的情感一樣。
“咱倆誰跟誰,何必還要說謝謝呢?”強忍著心里面的失落感,林紹林回過頭來對著黎羽云燦爛的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
說完以后林紹林直接就走了出去,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面到底有多么的失落,他多想呵護那個傷痕累累的女人一輩子,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就能想的。
“媽咪,你醒啦?!”沒有多久,玥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隨著聲音,小姑娘就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下子撲到了床上,躺在了黎羽云的懷里面。
“媽咪醒了,這兩天有沒有聽你叔叔的話呀?”黎羽云寵溺的對玥玥說道。
“聽了,玥玥可聽話了呢,不然的話,媽咪醒了會生氣的,我可不想讓媽咪生氣,媽咪生氣玥玥就會心疼?!毙~h玥異常懂事的對黎羽云說道。
“你們兩個先聊,我去廚房看一下湯熬好了沒?!绷纸B林說完就出了房間,你走之前還細心的幫黎羽云和玥玥帶上了門。
母女兩個人的氣氛很溫馨,可是黎羽云的心里面有些小小的失落,好像沒有看到墨凌爵呢,沒想到那段時間他那么勤快的往這里跑,等到自己出事了又不見他的人影,不知道為什么黎羽云心里面一陣又一陣的失落感不斷的襲來。
玥玥陪著黎羽云打了一會兒就累了,乖乖的躺在黎羽云的身邊睡下了,黎羽云一個人望著窗外發(fā)呆,腦海里面還是那個未曾出現過的男人。
同樣,墨凌爵也站在辦公室寬大的落地窗前面望著窗外的車流發(fā)呆,那個女人不知道怎么樣了,發(fā)燒有沒有退下,有沒有受到什么刺激,可是隨后又想到她竟然是和別人一起解了毒的,墨凌爵心里面所有的想法全部都被怒火燃燒殆盡。
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腦海里面經常出現那個女人的身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種情況以前從來都沒有在墨凌爵的身上發(fā)生過,他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他很想去那里看一看黎羽云到底怎么樣了,可是心里面還是解不開那個結,這導致她想要去卻又不敢去,不知道是害怕面對什么還是擔心什么。
站在窗前兀自發(fā)呆的墨凌爵,絲毫沒有察覺到秘書將很重的一摞資料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墨凌爵,都沒有回過神,秘書只是搖了搖頭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