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風(fēng)此話一出,眾人皆愕然,
尤其是里面的女服務(wù)生,望向樂桐的目光很是復(fù)雜。
樂桐強壓心底的恐懼和不安,微笑道:
“陳總好!”
陳沐風(fēng)臉上的笑容很是耐人尋味:
“噢!原來你會笑呀!
你不是在湘江飯店當(dāng)服務(wù)生嗎?
什么時候又來到我的會所當(dāng)了服務(wù)生?”
回過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聲音冷凝,
“曾經(jīng)理,這位服務(wù)生是誰招進(jìn)來的?”
跟在他身后的女經(jīng)理曾嘉忙走到樂桐面前,認(rèn)真打量她一番,一臉慌恐地?fù)u頭:
“我不認(rèn)識這個女服務(wù)生,請陳總責(zé)罰,是我管理不嚴(yán),才讓她混了進(jìn)來!”
樂桐怕被陳沐風(fēng)趕出去,也怕連累瑪麗和愛麗絲,
便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踮起腳尖,附在陳沐風(fēng)右耳邊低語:
“陳總,求您看在林總的面上不要趕我出去!
我現(xiàn)在在環(huán)宇工作,今天是來找我妹妹的,
她被男朋友帶來了這里,家里人很擔(dān)心她!”
樂桐心里也不確定這樣說管不管用,
但據(jù)她的觀察來看,既然面前的陳總和那個叫清顏的女孩子認(rèn)識,
那他也應(yīng)該認(rèn)識環(huán)宇的女總裁林夢。
她如果不這么套關(guān)系的話,很有可能被人扔出去,
瑪麗愛麗絲以及保安軍哥都要受她和柏林的連累丟工作。
樂桐還真賭對了,當(dāng)聽到她說她現(xiàn)在在環(huán)宇工作時,
陳沐風(fēng)臉上的笑容比二月的春風(fēng)還輕柔:
“哦,原來是小甜甜手底下的員工呀!
那我們可真成了一家人了,不知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我讓人去查查?!?p> “她叫柏青,并不是這里的服務(wù)生。
和家人鬧氣,跟著朋友來到了這里。
麻煩陳總幫幫忙,我先在這里謝謝您了?!?p> 樂桐說得十分懇切。
陳沐風(fēng)卻緊盯著她漂亮精致的小臉瞧,
又回過頭看看身后的女服生,笑著嘆口氣:
“老天生人還真是不公平呢!
其他女人濃妝艷抹還比不上你純素顏一半兒好看呢!
只可惜,身材差了點兒,沒有一米六吧!”
“一米五八!”
樂桐紅著臉小聲回答道。
陳沐風(fēng)唇角的笑容更甚,低下頭,湊到她耳邊,曖昧低語道:
“我一向大魚大肉吃慣了,突然覺得清粥白菜也很不錯!
這樣吧,我答應(yīng)幫你找你妹妹,你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如何?”
“這……”
樂桐猶豫了,因為她不確定陳沐風(fēng)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以他的長相和能力,他身邊必定美女如云,
她也沒興趣成為他眾多后宮中的一員,
可如果不答應(yīng)他的話,她要怎么找柏青呢!
沉默片刻后,她揚起精致的小臉,對上他笑盈盈的桃花眼,正色道:
“陳總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
“你說呢!我像是那么不正經(jīng)的男人嗎?”
陳沐風(fēng)沖她笑得柔情萬千。
樂桐不覺羞紅了臉頰,他的桃花眼太過漂亮了,看狗都深情,
現(xiàn)在娛樂圈中火的那幫男明星中,沒有一個男星的眼睛有他的漂亮,
沒有女人會對著這樣一張漂亮又風(fēng)情的俊臉蛋兒會說出“不”字。
她也不例外,輕輕地點頭道:
“我答應(yīng)您的條件,希望您可以幫我找我妹妹。
她叫柏青,在科大外語系讀大四?!?p> “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她的名字了,我的記性一向很好。
尤其是面對美麗的女士時,請跟我來!”
陳沐風(fēng)笑著牽起樂桐被冷汗浸濕的小手,
見她渾身僵硬,他笑著湊到她耳邊:
“放輕松,有我這么英俊瀟灑的男朋友,你不應(yīng)該感到很驕傲嗎?”
她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
一面說,一面跟隨陳沐風(fēng)向里面的房間走去。
陳沐風(fēng)輕輕敲了敲房門,聽到里面?zhèn)鱽磴紤械亍罢堖M(jìn)”聲后,
他才含笑推開里間的房門,讓到一旁,讓樂桐和推著餐車的服務(wù)生們先進(jìn)。
宇文皓正在喂林希喝熱牛奶,見到陳沐風(fēng)進(jìn)來,笑著沖他點頭致意:
“陳總今天不忙?”
“阿皓,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不要這么生分了,叫我哥就好了!
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成為林家的女婿呢!”
陳沐風(fēng)笑得很是爽朗,又吩咐服務(wù)生給眾人上烤乳豬和各種名貴燒烤。
又命跟在身后的樂桐給他倒好紅酒,他端起紅酒杯,笑著對眾人說:
“難得今天我們T市的商業(yè)精英大佬會聚在我的聽音閣,我感到非常的榮幸!
我先喝一杯,恭祝各位年輕的老總們?nèi)者M(jìn)斗金,事業(yè)更上一層樓,
身邊美人不斷,身體康健?!?p> 陳沐風(fēng)說完后,便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又命樂桐繼續(xù)給他倒紅酒,他端著紅酒杯,
從馳牧的老總邊牧開始,一一和眾人喝酒聊天。
最后輪到宇文皓時,他也喝得差不多了,端起桌上的草莓汁代酒,
笑著問正窩在宇文皓懷里喝牛奶的林希:
“簫兒,林梣是你家的妹妹還是姐姐?!?p> 林希笑嘻嘻道:“沐風(fēng)哥,她比我小了五六歲,目前還在影視學(xué)院讀大二。
我姐把她簽約在環(huán)宇,想要培養(yǎng)她當(dāng)她的接班人。
盈盈很可憐的,在她一歲半時,我小叔叔出車禍去世了,
她媽媽就領(lǐng)著她姐姐改嫁了,她一直跟著我三爺爺三奶奶生活。
好在我二叔叔,也就是我三爺爺?shù)亩鹤雍苡斜臼拢?p> 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對盈盈視若己出,
我二嬸對盈盈比自家的孩子還好!
就像我媽一樣,對我倩倩姐她們比對我和林甜甜還好!
我媽經(jīng)常當(dāng)著我和林甜甜的面說,
要是倩倩姐是她親生的孩子就好了,又漂亮,又懂事,又溫柔,又有能力!”
“我還是覺得你最漂亮,最可愛!”
宇文皓笑著在林希的櫻唇上印下一吻,又回過頭問笑盈盈的陳沐風(fēng),
“沐風(fēng)哥,今天不忙嗎?”
陳沐風(fēng)笑得很是開懷:“我就是再忙,聽到你和簫兒來,也要抽空過來看看你們呀!
我還想當(dāng)林家的女婿呢!可得把未來的大姨子討好了!”
一面說,一面戴上一次性手套,
親自為宇文皓林希切烤乳豬,又招呼眾人過來品嘗新鮮的烤乳豬,
又讓舞蹈演員上臺給眾人跳舞唱歌祝興。
宇文皓給林希喂了兩口烤乳豬后,她就搖頭不肯再吃了:
“沐風(fēng)哥,我要的豬肉白菜餡餃子怎么還不好!”
陳沐風(fēng)笑著解釋道:“簫兒,廚房里沒有備餃餡,他們需要現(xiàn)做。
你可以先嘗嘗其他美食。
這里的每一樣食材,都是零添加零化肥零農(nóng)藥,保證你們吃得健康開心?!?p> 一語未完,敲門聲響起。
守在門口的服務(wù)生打開了門,只見柏林和愛麗絲推著餐車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柏林把香噴噴的餃子端上桌時,林希高興得拍手笑道:
“哇!我的餃子終于好了!
我先嘗嘗好不好吃!”
“等等!小心燙嘴!
你幫夫人把餃子吹涼,不許把口水吹進(jìn)去!”
宇文皓忙按住林希拿筷子的右手,
命令剛把餃子端上桌的柏林幫林希把餃子吹涼。
愛麗絲忙笑道:“宇總,還是讓我來幫夫人吹吧!
她剛才在廚房忙著和廚師們包餃子,這會兒很累了,怕吹不好,讓夫人生氣!”
不待宇文皓開口,陳沐風(fēng)就一臉嫌棄地將愛麗絲推到一旁:
“你化著那么濃的妝,萬一把化妝品掉進(jìn)餃子里怎么辦?
死一邊去!
你,快給夫人吹餃子!”
“是!”
柏林只好強壓下心中的饑餓和羞辱,半蹲在茶幾前幫林希吹餃子。
等她吹冷一個后,強笑著遞到林希面前:
“夫人,請品嘗!”
林希拿起筷子小口吃了起來,吃完后,笑問道:
“今天的餃子好好吃,是你包的嗎?”
柏林點頭道:“是我包的,我覺得機(jī)器活面不如人工活的面好吃有筋道。
絞子餡也是我現(xiàn)剁的,沒用絞肉機(jī)絞。”
“太好吃了!
阿皓,你嘗嘗,比家里廚師做的還好吃。
我回家后也要做給你和兒子吃?!?p> 林希將剩下的半截餃子喂進(jìn)宇文皓的嘴里,
她又接過柏林幫她吹冷的餃子吃了起來。
見宇文皓和林希兩人吃得津津有味,
陳沐風(fēng)也經(jīng)不住誘惑品嘗了一個餃子,
這一品嘗,頓時覺得烤乳豬都不香了,一連吃了五六個才停下手中的筷子。
謝誠左治等人見狀,也紛紛圍坐過來吃起了餃子。
很快,兩大盤餃子就見底了。
陳沐風(fēng)見眾人吃得意興闌珊,便又讓柏林去包餃子。
可憐柏林從下午六點鐘只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花卷,
撐到現(xiàn)在凌晨一點半,早餓得前胸貼后背,
她聽到陳沐風(fēng)的命令后,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好的,我這就去!”
誰知,她剛從地上站起來,忽覺眼前金星直冒,頭暈眼花,腿腳發(fā)軟,
要不是被眼疾手快的樂桐沖上來扶住,她當(dāng)場就暈倒在地了。
眾人依舊在吃喝玩樂,并沒有人關(guān)注一個服務(wù)生的死活。
樂桐只好強掩悲憤對正在和宇文皓喝紅酒的陳沐風(fēng)說:
“陳總,她一個人包餃子太慢,我下去和她一起包吧!”
“去吧!
記得多包點兒,讓各位老總吃得盡興一點兒!”
陳沐風(fēng)笑著沖樂桐揮揮手,等樂桐和柏林走后,
他才笑著問宇文皓,
“阿皓,你這里是不是來過一位叫柏青的年輕女孩子!”
不等宇文皓回答,盛湛就笑著替他回答了:
“來過!
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居然敢恬不知恥地勾引阿皓,
還故意把林希新買的Armani裙子倒上了飲料!
被阿皓一腳踢翻在地,又拿鞭子抽了一頓,又報警把她送進(jìn)了警局。
說她從事不正當(dāng)行業(yè),還要她賠償林希的新裙子,她沒錢,估計要被關(guān)大半年了!”
誰知,盛湛的話音剛落,就見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
只見剛走的柏林去而復(fù)返,
她大步流星走到面無表情的宇文皓面前,怒氣沖沖瞪著他:
“你這么有錢,為什么要這么欺負(fù)一個窮苦又柔弱的女孩子呢?
你的心怎么可以這么黑!
你還有沒有良心?”
謝誠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紅酒杯,笑得一臉譏諷:
“你這個女孩子是不想混了嗎?
知不知道他是誰?”
“她估計也想去局子里喝茶,呵呵!”
盛湛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鄙夷,
“小姑娘,我勸你快離開這里吧!
這里可不是偶像劇現(xiàn)場,你這招引不起任何人的興趣!
看看上面跳舞的女孩子,再看看坐在下面的女人,
哪個女人不比你漂亮,哪個女人不比你身材好!
她們能上位嗎?
只是個玩物,玩物懂嗎?用過了就丟!
問問在座的各位老總,有人會娶一個妓女或是陪酒小姐回家嗎?”
“我不是陪酒小姐,我是來找我妹妹的!
她被你們這群人欺負(fù),又被你們送進(jìn)了局子里!
你們太缺德了!”
柏林激動到連聲音都在顫抖。
樂桐忙走上來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一臉哀求地望向依舊坐在沙發(fā)上,蹺著二郎腿喝紅酒的宇文皓:
“宇總,求您把柏青放出來吧!
她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求您高抬貴手!”
“讓我放她出來也行!
你們陪我太太一條新裙子,那可是全球限量款,
在國內(nèi)只有二十個人有資格擁有,售價一百二十萬!”
宇文皓淡淡地吐出一句話,又回過頭望向盛湛,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或者,你們有本事讓盛總把這桌上所有的紅白酒都喝掉!”
盛湛笑著瞪了宇文皓一眼:
“我操!阿皓,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命長呢!
有你這樣的哥們嗎?
禍害自己的兄弟!”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為了外面的野花而背棄家里的紅玫瑰,
我看你剛才看她的眼神很是心疼呢!”
宇文皓一臉壞笑得看著盛湛。
盛湛笑罵道:“去死!
除了我親媽外,全天下的女人,哪個值得老子為她喝光桌上所有的酒!
比她漂亮十倍的女人,老子都不帶看一眼的,老子的最愛只有——馬!”
“那就給兩位美女一個機(jī)會:
你們倆把這桌上所有的紅白啤酒都給我喝光,
并且不許找任何人代喝,我就放那個女孩兒出來!”
宇文皓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唇角揚起一絲殘忍又戲謔的微笑。
黃宸燁笑道:“皓,你太壞了!
這一桌子酒下肚,她們倆會去見她們的太姥的!”
“那就讓兩位美女跳脫衣舞好了!
如果身材好的話,我愿意為她們買單,替她們賠償林希的衣服錢!”
正在和旁邊女伴玩少兒不宜游戲的邊牧聽聞后,
也回過頭,一臉玩味地望著氣得臉色煞白的樂桐柏林兩人。
其他人也紛紛起哄道:“快脫!
讓大爺們看看你們倆人的身材值不值一件裙子錢,呵呵!”
在一派哄笑聲中,柏林驀地掙脫樂桐的手,
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就向宇文皓臉上潑去……
只是,宇文皓仿佛知道她會有此舉似的,
早在她端起紅酒杯的一剎那,就抱起身邊的林希躲到了一旁,
好巧不巧,柏林手中的紅酒全都潑到了坐在宇文皓右手邊的盛湛身上,
還給剛坐在盛湛身邊的周亮濺了幾點。
“你他媽活膩了是不,居然敢潑老子!”
正在看手機(jī)上愛馬視頻的盛湛冷不丁被人一杯紅酒潑到臉上,
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扔下手中的手機(jī),
猛地站起來,揚手就甩了柏林左臉一巴掌,
還要再打時,卻被一旁的陳沐風(fēng)含笑攔下了:
“阿湛,好男不和女斗!
她一個窮酸又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何必和她們一般見識呢!
曾經(jīng)理,快去樓上給盛總?cè)√仔碌囊路恚?p> 瑪麗,快過來把餐桌上收拾干凈!
琳達(dá),過來給周總和盛總把臉上的酒水擦干凈!
徐經(jīng)理,把地板讓人擦干凈,再換上新沙發(fā)!
阿皓,阿湛,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也犯不著和這些不入流的小丫頭一般見識。
她們倆以前在湘江飯店當(dāng)服務(wù)生,前段時間才簽約了環(huán)宇,咱不看佛面看僧面。
阿皓,你看這樣好不好:
我替她們倆賠償林希的衣服錢,
你打電話讓人把那個叫柏青的女孩子放出來吧!
她也沒什么大惡,只是愛慕虛榮而已!
年輕人嘛,犯錯誤總是難免的!”
“她們倆什么時候簽約環(huán)宇的,我怎么不知道?!?p> 林希指著柏樂兩人,一臉好奇地問陳沐風(fēng)。
樂桐忙回答道:“就前兩天,我和我朋友一起去應(yīng)聘的。
恰好遇到來公司開會的林總,她要求藝人統(tǒng)疇部的紹經(jīng)理把我們留下,
并讓我們下個禮拜一正式去環(huán)宇上班?!?p> 柏林回過頭,一臉疑惑地望向樂桐,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林?;剡^頭笑著對宇文皓說:
“阿皓,既然她們是環(huán)宇的簽約藝人,那我們就不要為難她們了!
把那個叫柏青的女孩子放出來吧!
要不,到時候林甜甜又來找我麻煩!”
不等宇文皓開口,盛湛就怒吼道:
“不行!
老子上千萬的手表和十來萬的手機(jī)也都讓這個死女人給澆壞了!
我不能就這么偏宜了這個賤人,我要找律師來起訴她!”
一面說,一面從衣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機(jī)打給自己的律師。
柏林嚇壞了,趕忙沖上來抓住盛湛撥打電話的右手,哀求道:
“求您別起訴讓我去坐牢!
我會掙錢賠您的手表和手機(jī)的!
我爸爸前幾天才從工地的腳手架上掉下來……”
盛湛略顯不耐煩地推開哭泣的柏林:
“少給老子哭窮!
以你的家世,你這輩子也賠不起老子的這塊手表!”
謝誠笑著提議道:“那就讓她給你當(dāng)情人好了!
她長得蠻清純蠻動人的嘛!
依我看,比景熙那個男人婆溫柔多了!”
“有道理!
阿湛,做為事業(yè)成功的男人,怎么可以身邊沒有情人呢!
她既然賠不起你的手表和手機(jī),那就肉償好了,哈哈哈……”
黃宸燁笑得很是開懷,其他人也紛紛大笑起來。
柏林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
“不行,不能,我……我……馬上要結(jié)婚了!”
盛湛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罵道:
“滾球開!
老子還看不上你呢!
你還不如老子的一匹馬值錢呢!
拿筆來,你給我寫個一千萬的欠條,我就不去法院起訴你了!”
很快就有人遞上早已打印好的法律文書,
拿到面無血色搖搖欲墜的柏林面前。
“陳總……”
樂桐回過頭,一臉求助地望向沉默不語的陳沐風(fēng)。
陳沐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地?fù)u搖頭:
“我可不是冤大頭,沒有那么多閑錢替她墊付那一千萬!
她也不值得我為她付出那么多金錢?!?p> 左治也笑嘻嘻湊趣道:“我也不當(dāng)冤大頭!
為一個陌生又長相普通的女人墊付一千萬!
看她那搓衣板的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我喜歡豐乳肥臀的豐玉女人。”
“那叫豐腴,沒文化真可怕!”
謝誠笑著譏諷道。
左治略顯尷尬地摸摸額頭,笑罵道:
“老子就要讀豐玉,你管球我!
你倒有文化,連個兒子也生不出!
咱們四個人里,只有你結(jié)婚兩年了,連個卵都生不出!
爺都三年抱仨孩子了!”
“放屁!
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兒,關(guān)老子屁事兒!
我要是換個老婆,估計孫子都能打醬油了!”
謝誠不甘示弱回罵道。
左治譏笑道:“是你這個衰男種子不行……”
一語未完,早被宇文皓冷笑著打斷了:
“你們倆個白癡外加文盲能不能給我閉嘴!
回家好好翻看一下初中的生物!
不過,以你們倆的低智商,估計也看不懂!
除了會泡妞外,一無是處!”
左治撩撩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又驕傲地?fù)P揚下巴,嘻皮笑臉道:
“切!
憑我貌比潘安,富比那個石什么來著,都是妞泡我,哪用小爺我去泡妞!
只要你錢足夠多,哪怕你長得比豬八戒它二姨還丑,女人也賤兮兮地貼上來,
像蒼蠅叮狗屎一樣,怎么趕也趕不走!”
“左治,你用得著罵人一千自損八百嗎?”
黃宸燁笑得一臉無奈。
“老……”
左治剛說了個“老”字,就聽“咚”的一聲,
他趕忙回頭望去:只見剛在法律文書上簽完字的柏林,居然兩眼一翻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