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接二連三的趕到廁所時,映入眼簾的他已經是一具冰冷冷的尸體。這會被割開的是手腕,洗手池里面裝了一池子的血,這那些人都開始恐懼起來。
“警察,我們昨天打了電話了,今天又死了一個人!”何青連忙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你們不要恐慌,保護好現(xiàn)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留在那里,不要亂動,我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可憐的這孩子,明明過生日,現(xiàn)在搞得父親母親都死了?!?p> “但他去廁所的時候,這里所有人都在場,沒有動過也沒有出去過,他是怎么死的呢?”
“你別說怎么和兩年前一樣?。∧銈冞€記得嗎?當初吳立山一家也是這樣?!?p> “難道是找我們來報仇了?”
“報什么仇???我們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自己想拖幾個人下水罷了!”徐再勇又開嘴了。
一邊的雷城驚慌未定,大聲嚷嚷著“吳大哥??!當年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老婆上床,你不該想謀權篡位,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聽到他說這些話,眾人們開始驚訝。沒想到他與吳青山有著這樣的關系。
雷城摔門而出,而大家也跟著出去了,可是雷城已經不見了,人們開始四處尋找雷城。
“找到沒啊?”
“還沒呢,可別又出什么亂子子。”
另一邊,陳小玉開始進入森林尋找雷城。突然,凌晨的尸體從天而降,吊在樹上。
“啊”陳小玉大叫了一聲,便暈倒了。
那些人也尋聲而去,只看見一個高高的樹上吊著雷城的尸體,雙眼充滿了血絲,死死地盯著地上的眾人,何青立馬躲到熊江后面。
“這回完了,你看前兩個死的門牌號是814,這一個呢是915,等后面這個女的死了就輪到我了?!边@句話使眾人瞬間陷入了恐慌,因為這句話證明著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死,只是早晚問題。
這時候韓聰帶著雷城的女兒也到了森林。
“這樣的話,在場的各位都做過對不起吳青山夫婦的事情吧?”熊江疑問著說到
“算是吧,我雖然是宋青芬的父親,但是是繼父,我也沒想到他會找一個金龜婿,我呢家里沒錢,又愛賭博,總是欠一屁股債就去找吳青山要錢。其實當年啊,我女兒不是真心想嫁給他的,這一點雷城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經死了。我女兒一直都喜歡雷城,但是有一天晚上,吳立山把我女兒強奸了。還給我錢,讓我不告發(fā)他,還要把女兒嫁給他?!爆F(xiàn)在814兩個人已經死了,915已經死了一個,宋桂星知道等陳小玉死了,下一個就會是他。
“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想要活著走,那只能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毙芙聪虮娙耍麄冎幸哺鞔蛑鞯乃惚P。
“這樣吧,我先說我的。當年我是吳立山的主治醫(yī)生,他被別人踢了一腳,導致后面不能生育。他那時候應該就明白自己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宋桂星聽你剛剛這么說,那他的兒子應該是雷城的。結果呢,他與我的老婆搞在了一起,然后我就專門用錯了藥,廢了他!”
韓聰在一邊愣著,現(xiàn)在心中五味雜陳。
“當年那一腳都是老子踢的,我是他手下包工地的,我就和那兄弟伙算計,弄個假死炸他的錢。誰也不會想到,我那兄弟一腳踩空,真的掉下去了。但是后面吳立山給了我很大的一筆錢,讓我把這件事情蓋過去。有錢是有錢,但我希望更多呀,我要到處找女人,過豪華生活。然后我就經常找他要錢,有一回他不給,我就踢了他一腳。他媽的就是活該?!?p> 這時候陳小玉也醒了:“你們既然都說了,那我也說吧!我老公呢,一直和他老婆有一腿,也是靠這個關系上的位,但是呢,我就不服,我就去約了他老婆,要人把他打了一頓。不知道吳立山怎么想的,他明明都知道那些,但是他還是對他的老婆疼愛有加。”
“不對呀,那你們?yōu)槭裁炊寂艿竭@里來了?”熊江疑問的說道。
“那天我玩手機,然后有一條短信說我中的一個旅游獎,包吃包喝,然后我打過去問竟然是真的,然后地點就是這里,我就來了。自從吳立山死后,我就沒有太多的錢,現(xiàn)在是能湊合一頓是一頓。”宋貴生也拿出了手機,翻開了聊天信息給眾人看。
“我嘛很簡單,因為女人。我在網上聊了一個美女,我也沒法,我就跟了過來。結果呢,女都沒看到,倒是要死了!”人渣就是人渣,送死的方法都這么特別。
“你呢?”宋貴星看向熊江。
“我,我前幾天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寫著那回我專門用錯藥的事情。你們也知道,身為一個醫(yī)生,如果這個被曝出去了,那么我的前途就毀了。那人就說帶著10萬塊錢來到這里和他做交易。然后我想著這里風景又不錯,自從工作就很少陪老婆我就把她一起帶來了?!?p> “我和你差不多也是被威脅來的,一個郵件,然后他知道雷城和宋青芳之間的事情,你們也知道,吳立山死后公司就有雷城在管,本來因為吳立山夫婦死的事情,就虧了很多錢,這時候在搞什么幺蛾子的話,那公司就要完了。”陳小玉邊說邊往湖邊走,他現(xiàn)在渾身發(fā)熱,口干舌燥,嘴唇已經開始出現(xiàn)裂紋。
剛到河邊就跳了下去。
“喂,你干嘛呢,快出來,下面危險。”
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回應。
“你們要在這里等他嗎?一群傻缺他可能都已經自己跑路了!”
近一個小時過后,他們也明白不可能一直在這里等,便動身回去。
這時候警車到了,從警車上面下來了四個人,三個人穿著警服,另外一個人穿著黑色的大衣,帶著黑色的手套,墨鏡,鴨舌帽,就算這樣也看得出他五官很正,他也那些警察高出一大截。
“我是夏秋冬,是一名偵探,多年前我一直在調查吳立山夫婦的死亡,今天在局里面的好朋友說這里出事了,看了一下你們的背景,知道和這件事有關,我就跟過來了?!彼穆曇魩в写判裕路鹉軌虼┩敢磺?。
他脫下手套,手指修長嫩白,準備和熊江握手。
“你不會是個女的吧?皮膚保養(yǎng)的這么好?!毙煸儆屡苌蟻砦兆∷氖?,慢慢的撫摸。
他一把撒開“徐在勇,小混混36歲,以前在吳立山手下包工地,多年前工地上出了事。你就變成了無業(yè)游民,但你突然變得很有錢。整天泡酒吧玩女人,過著豪華生活。怎么樣?晚上你那兄弟找你沒?”
邊說邊摘下墨鏡,用他犀利的眼神看著徐再勇。丹鳳眼,高鼻梁,五官絕對滿分。
這時候,民宿老板也回來了。弄了一滿車的菜,膠袋子外面全是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