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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相思成疾

第十五章 太子恒王爭風(fēng)吃醋

殿下已相思成疾 晚生末學(xué) 3613 2020-05-08 09:38:11

  公冶舒窈笑著走近公冶景行,一臉溫柔的笑意,讓人看著如沐三月春風(fēng),像極了盛開的薔薇一般,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

  公冶景行稍稍收了收臉色,可是,公冶舒窈又豈是愚笨之人,她看見公冶景行不善的目光看向公冶尋稷,微微看了一眼身側(cè)的公冶尋稷,于是笑道。

  “宣清見過大皇兄,大皇兄可是等久了?”

  公冶景行淡淡勾了勾嘴角,以示回應(yīng)。接著看向一身素服的公冶尋稷,他手中也拿著扇子,不得說,這公冶家真是出美男的皇家啊!公冶景行本就姿色容顏不凡,這公冶尋稷也是一表人才??!

  “三弟也來了??!”

  公冶尋稷看著公冶景行,勾唇,將手中的扇子收起,放置胸前,微微一笑,倒是全了足夠的禮數(shù),公冶尋稷在蘭陵城中本就以翩翩公子著稱,自然是與陰沉慣了的公冶景行與之不同。

  “見過皇兄。幸得離小姐相邀,便同宣清妹妹一同來了,皇兄…不會介意吧!”

  話一出,公冶舒窈便猛地看向了他眼神中涌現(xiàn)一抹波瀾的驚訝,不禁在心中輕聲喃呢喃道,“明明是蕭貴妃將三皇兄硬是塞進(jìn)來了,怎么變成阿幸邀請的呢!”

  公冶舒窈知道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凡事喜歡爭上一番,不過一個(gè)游湖至于嗎?公冶尋稷該只是不甘落下風(fēng)吧,況且也沒什么,即便是離幸身處此時(shí),聽到公冶尋稷的話恐怕也不會出口拆穿,想著公冶舒窈隨即便收回了視線,畢竟也不好一直盯著公冶尋稷看。

  而公冶景行和遲明聽到是離幸相邀時(shí),臉色瞬間便有了變化。公冶景行微瞇著眼睛,如天上的雄鷹一般捉摸不透,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而遲明卻在心中暗暗發(fā)涼,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怎會?多個(gè)人也熱鬧些。”

  公冶景行拿著水中的扇子輕輕地拍著手心,打量了公冶尋稷好一會兒,才冒出這么一句,嘴角卻是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倒是有些滲人。公冶尋稷頓了頓露出一笑,雖心中明了公冶景行的想法,面上卻還是依舊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而遲明則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依稀能夠感受到蔓延在空氣中的寒涼之意。

  “這身紫色的襦裙很適合宣清,落落大方,溫柔無比,很是美麗。東宮里好像有幾匹紫色的浮光錦,回去后,讓人送到你同樂宮去!”

  公冶景行突然看向公冶舒窈,打量著她今日的衣裙穿戴,眼神中意味不明,像是沒話找話。

  “多謝大皇兄!”公冶舒窈露出一抹略帶尷尬的笑容,連忙盈盈行禮。

  此時(shí),聽得一聲噠噠的馬蹄聲,寧暮起到了,一身白衣,手執(zhí)玉扇,很是有翩翩公子哥的模樣。只見他面含笑容,搖著扇子走了過來,公冶舒窈看去,竟有些臉紅地低下了頭。

  當(dāng)寧暮起走近,看著還有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兩人,頓時(shí)便有些愣住了,再看到兩人手中都拿著扇子,臉部頓時(shí)就變僵住了。

  今早為了見宣清公主,他也是一早便起身挑衣,都說姑娘家喜歡溫柔又風(fēng)度翩翩的,為了彰顯他特意穿了白色的袍子,配著上好的玉扇,只為展現(xiàn)自己的風(fēng)度,給宣清留下一個(gè)極好的印象,可惜,卻不料……

  三人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只見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直直盯著寧暮起。公冶舒窈看了看三人,瞧了瞧寧暮起石化的神色,不禁低笑出聲。

  寧暮起這才回過神,輕咳了一聲,連忙行禮,面色上有些尷尬。

  “暮起見過太子殿下,恒王殿下,宣清公主!”

  說話的同時(shí),寧暮起還抬頭偷偷地看了公冶舒窈一眼,只見公冶舒窈的臉更紅了,公冶景行看著兩人,霎時(shí)便明白了。他說呢,怎么阿幸會好端端入宮,還要去游湖。原來不是游湖,是牽線搭橋呢!

  這月老做得也是不錯(cuò)。公冶景行暗暗在心中感嘆。其實(shí),看出來的又何只是公冶景行,公冶尋稷便也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

  “暮起,阿幸沒有同你一起來嗎?”

  公冶舒窈突然的一聲暮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全都看向了她,包括寧暮起,眼中是一抹喜色。而公冶景行同公冶尋稷便只是驚訝之色了。

  其實(shí)這樣親切地喚寧暮起,公冶舒窈內(nèi)心也是緊張不已,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開了口的。她只是想起那日在宮中寧暮起對她說的那句話“不知能否與公主做個(gè)朋友!下次見面,我喚你舒兒,你喚我暮起可好?”

  這也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了吧,她遵從約定,喚他暮起。

  “并沒有,該是快了,舒兒莫要著急!再等等!”

  寧暮起驚喜之中,也冒然地回了一句話,將心中的舒兒喚了出來,根本不顧亭中還有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兩人。寧暮起、公冶舒窈兩人相視而笑,都害羞得微微低下了頭。

  而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兩人卻早已石化在原地,直直盯著兩人。這種事,公冶景行自是不擅長的,也不知該如何。最終還是一向溫柔的公冶尋稷開了口,笑著打趣道。

  “看來,世子同宣清很是有緣??!我這個(gè)妹妹平日最是素凈,原來是世子,怪不得宣清今日與平時(shí)不大一樣,是女為悅己者容??!”

  寧暮起聽后,不自在地輕咳了咳,而公冶舒窈卻早已紅了臉,嬌嗔道:

  “三皇兄……”

  寧暮起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起了公冶舒窈,今日的她的確與那日在宮中見到的大有不同,紫色繡薔薇的襦裙,真是美麗動人。

  突然,湖面的水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沖涌著湖邊。公冶景行、公冶尋稷、公冶舒窈和寧暮起等人齊齊看了過去,投過好奇探究的目光。

  只見一艘不大不小的樓船緩緩游了過來,這樓船有兩層,船頭掛著高高的帆,看著很是典雅別致。這霧臨楓塘最大的奇特之處,便是即便有日光,湖面上也有薄霧未散,似有朦朧之美。

  船頭似是站著一位美人,白藍(lán)色相間的襦裙飄飄欲仙,被風(fēng)微微掀起裙角,帶著的白色斗笠早已摘下,雙手拿著,一時(shí)竟分不清是紗還是霧。

  四人直直盯著船只,還有船只上的人。都在細(xì)細(xì)打量著,公冶景行的眼睛卻突然在下一秒出現(xiàn)了光亮和驚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只因是你,他在人群中便能一眼認(rèn)出你”說的便是這個(gè)道理吧!

  寧暮起和公冶舒窈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船只上,只有公冶尋稷注意到了公冶景行那淺淺的笑容,朝船上看了一眼,變了變臉色。

  船只慢慢靠近,停在了亭邊。

  那船上的美人便是離幸,寧暮起一笑,笑中帶著幾分哥哥對妹妹的寵溺,向前走了兩步:“阿幸,你怎么在船上呢,怎么不見你什么時(shí)候到的!”

  公冶舒窈露出了一抹笑容,方才不悅的臉色在這一刻瞬間消失殆盡,或許這便是見到你我陰雨連綿的天氣變得晴空萬里。

  “阿幸……”

  離幸看著公冶景行眼中的熾熱,有幾分不適,不過倒也習(xí)慣了,只得淡淡地勾了勾嘴角,向前走了一步,屈膝行了一禮,一舉一動,盡顯風(fēng)范。見得到的公冶尋稷眼中的贊賞,但是沒有愛慕。

  “請各位上船吧!船家已經(jīng)恭候多時(shí)了!”

  公冶舒窈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起裙擺準(zhǔn)備上船,寧暮起連忙過來扶住了公冶舒窈,防止她摔倒。觸到肌膚的那一瞬間,公冶舒窈瞬間便羞紅了臉,淺淺一笑,“謝謝!”

  離幸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笑,心中卻有些許欣慰。

  公冶景行和公冶尋稷相視一眼,先后上了船。

  “見過殿下,見過恒王!”

  公冶尋稷露出一抹極暖的笑,拍了拍手中的扇子,微微低頭示意。

  “離小姐!”

  公冶景行看了眼離幸手中的拿著的斗笠,心中一喜,面上卻還是沒有太大的波動。

  “阿幸是什么時(shí)候到的!”

  “沒多久,見你們幾人在亭中相談甚歡,便先去把船租好!也不知這船,你們是否滿意!”

  公冶景行勾唇,淺笑中帶著一絲魅惑,離情惑迷。

  “你挑的我都滿意!”

  離幸眼神暗了暗,淡淡笑了笑,不由得心中暗嘆。

  其實(shí)離幸一早便到了,公冶尋稷和公冶舒窈沒到的時(shí)候她便到了。她遠(yuǎn)遠(yuǎn)便停下了馬車,看到公冶景行一人在亭中,她不知她到底要不要上去。

  她和公冶景行的關(guān)系有些微妙,她知公冶景行對她很好,可是她對他是說不清的感覺。所以,離幸看著公冶景行在亭中的背影深深地看了一眼,便朝不遠(yuǎn)處租畫舫的地方去了。直到他們都相繼來了,她才讓人把船滑過去。

  “阿幸,你這個(gè)白色的斗笠很是漂亮,是新做的嗎?看這材質(zhì),很是不凡!”

  公冶舒窈走近離幸盈盈說道,眼神卻打量著離幸手中的斗笠。

  離幸這才收回了思緒,和公冶景行相視了一眼,眼神中竟然閃過一抹狡黠道:“哦,你說這個(gè)。平日隨便戴的,舒姐姐,若是喜歡不如我送給舒姐姐吧!今日舒姐姐一身紫衣很是漂亮,配這白色斗笠一定很美!”

  聽到她要把自己送她的斗笠隨隨便便送給別人,公冶景行瞬間臉一黑,眼睛直直盯著她。而離幸卻假裝看不到的樣子,看著公冶舒窈。公冶尋稷和寧暮起的眼神有些不對,復(fù)雜地看著兩人。

  公冶舒窈自然是察覺到了皇兄的氣勢與注目,看了眼公冶景行,瞬間明白了什么,接著一笑,“斗笠很美,但還是更配阿幸。還是阿幸留著吧,我便不奪人所愛了!”

  氣氛有一瞬間地尷尬,還好有寧暮起這個(gè)和事佬打圓場,一臉殷勤地對公冶舒窈說道,“舒兒若是喜歡,改日我讓蘭陵城中的玉衣制做頂一模一樣的,不,比阿幸手中那頂更好的,送你,如何!”

  聽著寧暮起說的話,公冶舒窈有些忍俊不禁,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著若是寧暮起知道這頂斗笠是太子殿下送的,還會如此說嗎。的確,看公冶景行有些打量嘲諷的臉色便知道了,心想著:他送給阿幸的自然是最好的,豈是寧暮起想超過去便超過去的。

  不過能夠看到離幸卷起嘴角的笑顏也值了,一句話能夠美人一笑自是求之不得。

  而公冶尋稷看著這兩人兩人的,除了遲明便只有自己了,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一些尷尬,心里暗嘆早知道就不來了。

  誰知公冶尋稷尷尬的臉色卻被遲明收入眼中,臉上出現(xiàn)一抹狡黠,心中竟幸災(zāi)樂禍道,“看吧,即便你來了,只要有殿下在,離小姐在怎么也不會看上你的,哼哼!”

  遲明看著自家殿下,一臉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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