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主子看到這香一定會舒心的,果真說的沒錯,今兒能見到這么難得一見的幽依香,也是托了主子的福呢。”
秋玉打趣的說著,自從與傾心熟絡(luò)后,她也不似之前那么少言寡語了,而傾心成了蕭陽念的侍妾后,雖無品級,但能看的出來,秋玉比誰都高興。
傾心的目光卻黯淡下來,幽依香再怎么珍稀難得,也比不上蕭陽念那溫柔一瞥,更比不上他似水一笑。
“側(cè)妃和貴媛什么時候入府?怎么沒見動靜?”傾心放下幽依香,也沒精神再看別的物件兒,走到憩榻前躺了下來。
“已經(jīng)入府了,只是人們都在正妃那邊慶賀,她們那里便冷清了。”秋玉說著,悄悄看了傾心一眼。
傾心聽了,也沒再說什么,左右今晚蕭陽念是在正妃曾幽婉那里,便早早更衣睡了,第二日還要去給那三位請安,病病怏怏的也不好。
但她哪里能睡的安穩(wěn),沒法子,只好讓秋玉端了碗安神湯來喝了。
再睜開眼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更糟糕的是,蕭陽念正坐在她的床邊。
“一大早的,王爺怎么……在這里?”
這么早怎么到她這里了,不是應(yīng)該在王妃那里么?
蕭陽念沒回答傾心的疑問,只是起身端起桌上一碗熱粥,走到傾心床/前:“你身子弱,不適合用人參之類的進(jìn)補(bǔ),這粥里我加了些溫和的補(bǔ)藥,趁熱喝了?!?p> 說著,用銀勺兒舀起粥,看了看,確定不燙了,才送到傾心嘴邊。
傾心看了看粥,又看了看蕭陽念,想到終究還是要離開他,便覺心口有些窒息。
“王爺,您上朝要晚了?!眱A心沒有喝粥,只是轉(zhuǎn)過頭去。
她不想讓蕭陽念看到自己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蕭陽念眸光閃了閃,放下粥,輕輕替傾心掖好被子:“府里的那幾個人,我都知會了,這些日子,你不需要給誰請安,只要在屋里好好歇息便是?!?p> 蕭陽念走后,傾心用了些早膳,感覺還是昏沉沉的,便靠在榻上休息,想著等蕭陽念回來,跟他說說豆兒的事。
卻見秋玉有些慌張的進(jìn)來,小聲道:“主子,王妃她們來了?!?p> 傾心猛地起身,昨日大婚,結(jié)果蕭陽念一大早就來了她這,這曾幽婉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丞相之女,何時有過這樣失面子的事?這是不是來找她算賬了?
“王妃萬安。”傾心施禮,忐忑的看向端步走入的曾幽婉。
果真如傳言一般,端莊典雅,傾國傾城。
“快扶妹妹起來?!痹耐裎⑽⒁恍Γ骸懊妹檬怯猩碓械娜?,不必行此大禮?!?p> “王妃請坐?!眱A心說著,看了看曾幽婉身后的兩名女子,一名淡色衣裝,嬌俏可人,一名著桃紅色長裙,美艷無比。
想必應(yīng)該就是那位側(cè)妃和貴媛了,傾心又說道:“兩位姐姐也請坐?!?p> 那名桃紅色長裙女子冷哼一聲,徑自坐下:“葉侍妾受寵的緊,這別府的都是侍妾給王妃請安,到了咱這府上,怎么倒是顛了個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