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馬員外便一把拿起桌上那落銀票,邊數(shù)邊說道:“要說這葉傾心也是個有福氣的,勾上你這么個重情重義的小白臉……”
“你胡說什么……”傾心聽著馬員外的話說的離譜,打斷了他的話。
接著偷偷看了看蕭陽念,還好,沒看出來他有什么不快。
馬員外數(shù)完銀票,正好十萬兩,樂的一手收錢一手交貨,把傾心往蕭陽念那一推,揮了揮手道:“帶她走吧,就算爺我做了一件善事,不過葉府那邊,就要看你自己了。”
傾心愣了愣……
馬員外這就算同意解除婚約了?
不過,馬員外說了葉府……
大概這回瞞不了蕭陽念了。
卻見蕭陽念并不著急走,只是伸出手道:“婚約。”
馬員外干笑兩聲,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給了蕭陽念。
蕭陽念接過紙,抬眼看了一眼馬員外,打開仔細看了看,隨即將紙放到一支燃燒的蠟燭上,看著紙燒成灰燼后,拉著傾心上了馬車。
回到端親王府,夜色已濃,府里的人該歇的都歇了。
傾心低著頭緊跟在蕭陽念身后,一直跟到蕭陽念的書房。
“哎呦……”傾心只顧著走,沒注意到蕭陽念突然轉(zhuǎn)身,一頭撞上了他。
抬起頭想要說什么,卻對上了蕭陽念冰冷的目光,嚇的把要說的話生生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
蕭陽念斜睨著傾心半晌,見她如木雕一樣杵在那里,皺了皺眉:“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
傾心終于動了動身子:“哦……有,其實我……叫葉傾心?!?p> 蕭陽念的臉更冷了。
傾心不敢看他的臉:“其實我爹……是葉……化彰……”
蕭陽念的臉寒的出現(xiàn)一層冰霜。
“我是……我爹的庶出女兒……上面還有一個姐姐……叫葉……”
“為何會出府,本王的諭令是玩笑么?”
諭令?就是您說的無事不要出府么?可是秋玉的事是緊要的事啊?
原來蕭陽念不是因為她隱瞞了自己身份生氣,而是因為自己私自出府的事。
“那個……王爺,奴婢是看到有幾個男人輕薄秋玉,想救她來著,但是府衛(wèi)們都不在,秋玉又被那幾人劫持,奴婢看著再去找人來不及,所以……”
“所以你就跟去了是么?”
傾心點了點頭。
蕭陽念眼眸一瞇:“你看清了,那確實是秋玉?”
傾心這才想起,當時秋玉背對著自己,但那身形,衣著與秋玉無異,所以她一眼便認定那是秋玉。
“秋荷跟奴婢說這事的時候奴婢也不信,可是到處都找不到秋玉……”
“秋玉在柴房睡著了,醒來聽府里人說你到處找她,她又找不到你,覺得事情不對所以來回稟了本王,這次算你運氣好,若是再晚些,那本王以后連個能使喚的人都沒有了。”
傾心暗暗撇了撇嘴,是沒有能讓你欺負的人了吧。
不過秋玉做事素來勤快,這在柴房睡著可是頭一遭。
“不過王爺,您怎么這么快就找到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