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先走,民女想看看她女兒怎樣了?!比~慕心對蕭陽念道。
傾心暗嗤一聲,她葉慕心會有這么好心?
果然,等蕭陽念等人走遠(yuǎn),慕心忙走到一處角落里:“水青,幫我弄干凈被那女人碰過的地方?!?p> 水青將葫蘆里的水倒在慕心有些臟的裙角,使勁的洗著,終于,臟痕不見了。
“這些賤民,竟敢碰本小姐,水青,你知道該怎么做?”
“奴婢明白?!彼嗾f著,一轉(zhuǎn)身走了,過了沒多久,又回來,貼在慕心耳邊道:“小姐,事兒了了?!?p> 葉慕心的臉色才緩和些,與水青一起走出角落,正看到有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層的尸體上,落著那母女兩人的尸體。
受傷的人那么多,無醫(yī)無藥的,隨時都有人死去,誰能顧得上看那母女兩人是怎么死的,直接都往尸堆上一扔,最后大概也就埋了了事。
葉慕心冷笑一聲,快步追蕭陽念一行人去了。
幾日后。
天色已黑透,忙碌了一天的慕心坐在木板搭起的床上,水青站在她身后給她捶背。
“小姐,咱們都來了幾天了,怎么王爺還是對小姐一點意思都沒有?”
“再看幾天,本小姐就不相信,他蕭陽念就是塊石頭。”葉慕心話音中帶著些許惱怒。
“這木溪鎮(zhèn)與帝都?xì)夂蛉徊煌?,潮濕的很,王爺府里的順子水土不服已?jīng)病倒了,奴婢怕小姐您也……”水青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葉慕心點點頭:“這么下去不是回事,還有那些賤民臟的很,得想法子不去那里,還要讓王爺不離開我身邊,這樣,你過來……”
翌日。
“王爺,我們家小姐她……病了。”水青神色慌張的走到蕭陽念面前,小聲說道。
蕭陽念英眉微蹙,對身后傾心道:“去軍營找個郎中,隨本王來?!?p> 說是軍營的郎中,其實是從木溪鎮(zhèn)的鄰鎮(zhèn)找來的各個藥鋪的坐堂大夫。
水青暗笑,果然,王爺心里還是惦念小姐的。
片刻后。
郎中診治完,看似松了口氣,對蕭陽念道:“王爺,葉小姐無礙,只是普通的著涼,待小的開服藥,休息兩日便好了?!?p> 葉慕心咳嗽兩聲,緩緩起身道:“王爺,民女沒事?!?p> 蕭陽念神色依舊漠然:“既然無大礙,葉小姐就好好休息,這兩日待在屋里,不要出去?!?p> “王爺,您……可以不走么?”見蕭陽念要走,葉慕心忙叫住了他。
蕭陽念并未轉(zhuǎn)身,只是略轉(zhuǎn)了眸,問道:“葉小姐還有事?”
“沒有,只是……哎呦……”葉慕心話未說完,突然頭一歪,昏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水青著急的呼喚著慕心,但慕心卻似乎一點意識都沒有。
就連傾心看著都像是真的了。
水青一邊哭一邊望著蕭陽念:“王爺,我家小姐……嗚嗚……怎么辦……奴婢怎么跟老爺夫人交待……嗚嗚……”
蕭陽念睨了一眼葉慕心,轉(zhuǎn)身道:“郎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