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很快就過去了,通過這兩天對《術(shù)法簡講》的研習(xí),林易多多少少有些明白所謂法術(shù)是怎么回事。
簡單來說,就是通過特定的靈力運用形式來達到釋放法術(shù)的效果,部分法術(shù)為了提升施法速度需要搭配手訣施法。
比如火球術(shù),一個簡單的低級法術(shù),靈力于體內(nèi)經(jīng)脈運轉(zhuǎn),單手捏訣,將靈力運送到指端,松開手訣釋放出去即可。
大多數(shù)低級法術(shù)的釋放方式大同小異,不過是靈力運轉(zhuǎn)方式和手訣的差異。
就這么簡單。
一行人來到鎮(zhèn)外,廉文星從儲物袋中取出法寶飛舟,比林易柯南當(dāng)初看到的青羽門的那艘要大一些,長約二十米。
與張岳忠告別之后,飛舟就離開了地面,林易和柯南站在船首,看著越來越渺小的青玉鎮(zhèn),廉文星在一心一意的操控飛舟,眾弟子都進了船艙中的小房間里。
“我真沒想到左木丘是真的心甘情愿的去死?!笨履贤蝗徽f道。
“心甘情愿?”林易有些疑惑。
“是啊,你還記得我們進去主庭看到的那一幕嗎?”
“當(dāng)時左木丘指著廉文星吐血而亡那一幕?”
“是的,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明明有機會說出真相,卻繼續(xù)按照那個計劃誣陷天虹宗,目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柯南不解道。
林易張開嘴,想說些什么,但沒有說出口,轉(zhuǎn)而說道“誰知道呢,不過這舟可真快,我本來還擔(dān)心沒法飛還要帶著你在地下跑呢?!?p> 柯南沒有回話,而是趴在舟邊看著下方的風(fēng)景。
“我去,你看下面那只猴子在看我們!”林易注意到下方有一只巨猿在抬頭仰望。
柯南:少說也有五十米高,你管這叫猴子?
“那本書呢,我看看。”柯南向林易討要《術(shù)法簡講》。
“給?!绷忠讖膽牙锾统鰰f給柯南,他倆此時已換上了天虹宗的純白道袍,至于原來的衣服則已經(jīng)洗了讓李仁一烘干收在了背包里,也沒什么重要的東西,就交給了有著儲物袋的黃若英保管。
在接下來的路途中,柯南專心致志的研究《術(shù)法簡講》,林易則一直待在甲板上欣賞這異界的風(fēng)景,見識無數(shù)奇形怪狀的異界生物,到了夜晚,在月光下練了會兒劍便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日中午,一行人終于趕到了天虹宗宗門所在地。
除了廉文星所有人都站在了甲板上。
“兩位前輩,這里就是我天虹宗宗門所在地了,底下是天虹城,里面居住的大多是我宗長老供奉的血脈家人,也有不少無門無派的散修在這里定居?!崩钊室粸榱忠缀涂履辖榻B道,“我們就不在天虹城停留了,直接前往天虹山主峰,就是最高的那座峰。”
飛舟已經(jīng)下降了不少高度,林易和柯南得以清楚地俯視下面那座可以用宏偉來形容的城池,大,真的大!
城池覆蓋方圓數(shù)十里,一眼望不到盡頭,亭臺樓閣無數(shù),車水馬龍,大街小巷交錯縱橫,雖然是中午,依然可以看見人流如潮。
而李仁一所說的天虹山就更讓林易和柯南大開眼界了。
“天虹山最高峰主峰高千丈有余,天虹山整體東西縱橫六十里,南北八十里,屬云動州第一?!崩钊室患皶r充當(dāng)解說道。
說出來好像沒有什么,可是這是一整座山而非連綿的山脈
飛舟還未駛進山門,就見兩名青衣天虹宗弟子御劍而來。
“來者可是廉長老?”其中一名弟子問道。
“正是老夫?!绷男菑拇撝凶吡顺鰜?,此時飛舟的高度和速度都已經(jīng)降了下來,他不需要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操控飛舟上了。
確認(rèn)來者身份,兩名弟子就離開了。
廉文星對林易和柯南拱手行禮道:“兩位道友,我們這就去拜見宗主,等二位供奉身份定下來,我再帶二人好好游覽一遍天虹山的風(fēng)光?!?p> 林易已經(jīng)和柯南說過進入天虹宗擔(dān)任供奉的事了,柯南也不意外。倒是幾名弟子除了李仁一都是才知道林易和柯南要來天虹宗擔(dān)任供奉長老。
其中數(shù)柯劍最高興,雖然他的法器飛劍砍壞了,但既然林易留在了天虹宗,他就有更多機會跟隨林易學(xué)習(xí)劍法了,一想到林易不用靈力施展的劍法就那么厲害,若是帶上靈力,豈不……
對于柯劍的心思林易自然一無所知,他也不知道他修行的劍法搭配上靈力會有什么效果,不過他認(rèn)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特別效果,畢竟他所修行的劍法是純技巧路線,和靈力根本不搭邊。
飛舟勻速前往天虹山主峰,一路上不時有御劍飛行的天虹宗弟子經(jīng)過飛舟,向著廉文星行禮。
到了天虹山主峰的山腳下,廉文星收了飛舟。
“林道友,柯道友,到了這就只能下來了,還請見諒,主峰大殿不遠(yuǎn),我這就帶二位道友過去。”廉文星對林易柯南說道。
“理解,理解?!绷忠讘?yīng)道,從進入天虹宗山門之后他就覺得有人在窺視著他,到了這主峰腳下,感覺就更強烈了,是那個宗主嗎?還是說其他什么老妖怪?
李仁一等弟子留在了原地等候廉文星和林易柯南。
廉文星施展身法快速前往大殿,其身形如游龍,飄然若浮云。
好在林易抱著柯南也能跟得上,不至于出丑。
到了廉文星所說的大殿,也就在主峰半山腰的位置,三座雄偉的宮殿屹立在這一處平地上,宮殿前是一塊長寬約百丈的平臺,鋪滿了青石,平臺上立著十幾尊石雕,盡都是林易不知道的鳥獸模樣,高約十米左右,氣勢煞人。
三人穿過平臺,來到中間的宮殿前,大門禁閉著,兩位黑袍老者瞇著眼在門前打坐。
廉文星主動行禮開口道:“王師叔,梁師叔,文星拜見二位師叔?!?p> “快進去吧,宗主等你有一會兒了。”左邊的黑袍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宮殿大門自動打開,三人走了進去,殿內(nèi)正入面的是一個碩大的八卦石碑,石碑下方是一個長十幾米的香案,上面擺滿了牌位和香爐。
八根柱子支撐著大殿,上面雕飾著龍鳳圖案,兩邊擺著數(shù)十個蒲團,正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巨大的爐子,里面燃著橙黃色的火焰。
走過爐子,林易才看到天虹宗宗主的…背影。
只見天虹宗宗主正在跪在香案前對著牌位行跪拜禮。
等到天虹宗宗主起身回頭廉文星才開口道:“宗主,這二位就是我在飛劍穿書中說到的林易林道友和柯南柯道友?!?p> “原來是二位道友,鄙人杜華灼?!碧旌缱谧谥鞫湃A灼帶著和善的笑容說道。
“杜宗主好。”林易和柯南行禮道,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和廉文星一樣是中年人模樣的,一身青衣,看起來儒雅隨和,更像個教書先生。不過不是這個人在窺視他。
“二位道友遠(yuǎn)道而來,杜某有失遠(yuǎn)迎,失敬失敬?!?p> “杜宗主客氣了?!绷忠谆卦挼溃幌矚g這種應(yīng)酬客道,還是一個人練劍的時侯最讓他舒服。
雙方寒暄了一陣,終于直奔主題。
“聽聞二位道友有心加入我天虹宗?!倍湃A灼說道,廉文星在飛劍傳書里和他提起過,并強調(diào)這個林易修為深不可測,當(dāng)面看來,確實是沒有看出是什么修為,不知道老祖有沒有看出來。
“是的,杜華灼宗主,我二人浪跡天涯至此地,幸遇廉道友,有道是千金易得,知音難求,廉道友勸我二人留下來,我二人思前想后,覺得安定下來也不錯,遂決定加入天虹宗?!绷忠渍f道。
廉文星:???
“哈哈哈,二位道友想要加入我天虹宗杜某當(dāng)然是無比的高興,不過有個問題想問問二位道友,二位道友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杜華灼笑道。
聽杜華灼這么一說,林易有些犯難,這些天他也有了解修真界的修為境界對應(yīng)的實力,在不動用法術(shù)法寶的情況下他感覺自己能和任何一個金丹修士五五開吧,但也不能就這么說吧。
“杜宗主可能不知,我這兄弟曾經(jīng)修為被廢,現(xiàn)在與凡人無異,不過結(jié)果這些年我尋來的奇珍異果調(diào)養(yǎng)也能修練了。而我本人的話,修為不好說,戰(zhàn)斗力單挑金丹不成問題?!绷忠紫肓讼耄@么說道。
柯南看了看林易,林易知道的他也知道,雖說那日輕易斬下謝源玉一手,可畢竟那人未動用法術(shù)法寶,這么說沒問題嗎?萬一……
“這樣啊,沒想到柯道友還有這般遭遇。”杜華灼一拍手,開口說道,“既然有文星推薦,二位擔(dān)任我宗供奉長老一職自然不成問題,不過杜某還是想看看林道友的身手,畢竟我聽文星說林道友輕而易舉斬下有著金丹中期修為的謝源玉一手,杜某著實好奇,林易還請不要見怪。”
“那……”
林易話未說完就被杜華灼打斷,“不如我讓我?guī)煹芎土值烙驯仍囈环俊?p> 林易短暫的思量了一下,肯定道:“可?!?p> 柯南:喂喂,真的沒問題嗎?
看出柯南目光中的擔(dān)心,林易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沒想到這小子還算有點義氣,這些天沒白照顧他。
廉文星看到林易已經(jīng)應(yīng)允,便也沒再說什么。
四人一同走出大殿,杜華灼對門口兩名黑袍老者中的一位說道:“王師弟,我想讓你和這位林道友比試一番。”
王姓老者起身行禮道:“自然沒問題?!?p> ……
青春禿頭少年
有錯誤的地方可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