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文星帶著林易柯南一行人來到天虹宗據(jù)點(diǎn),一路上廉文星為林易柯南重點(diǎn)介紹了天虹宗,幾人還未進(jìn)庭院的門,就看到一天虹宗看門弟子連忙跑到廉文星面前,急切的說道:“長老,不好了,左木丘來了!”
廉文星安撫了這名焦急的弟子,淡定地說道:“無妨,我自有對策?!?p> 廉文星轉(zhuǎn)身對林易和柯南再次行禮,說道:“讓兩位道友見笑了?!?p> 廉文星的一個男徒弟面帶憂色開口道:“師尊?!?p> “仁一,沒事,你好好招待兩位前輩?!绷男堑徽f道。
隨后又吩咐這名天虹宗看門弟子跟身后的徒弟們領(lǐng)著林易和柯南去了別院,特地叮囑要好生招待林易柯南二人。
……
前往別院的路上,廉文星一離開,幾名弟子明顯不那么拘謹(jǐn)了,一廉文星的女徒弟看了看林易,又看了看柯南,忍不住說道:“林前輩,柯前輩,你們多大歲數(shù)了?”
“明月不可!”
林易和柯南都一怔,還沒開口,就見名為仁一的男徒弟連忙上前低頭拱手行禮致歉道:“萬分抱歉兩位前輩,師妹年幼無知,不通禮儀,還請恕罪?!?p> “沒事,沒事。我們不在意這個?!绷忠缀涂履袭?dāng)然不會有所怪罪,畢竟一會還要吃人家的。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林易說道。
“我叫李仁一?!敝虑傅哪型降苈氏然卮鸬?。
“嘻嘻,我叫李明月,叫我明月就好了?!毕惹暗呐降苷f道,末了,又面帶笑容補(bǔ)充了一句:“是李師兄的未婚妻?!?p> “我叫韓中瀚”一男徒弟回道。
“我叫黃若英?!币磺妍惻降苷f道。
“我叫柯劍?!币回?fù)劍男徒弟說道。
林易碰了碰柯南,說道:“是你本家人?!?p> 柯南:?我不姓柯?。?!
“前輩,我叫武安國?!边@是帶路的天虹宗弟子。
一行人來到別院,帶路弟子武安國去安排食物了,林易柯南等人圍坐在別院內(nèi)的涼亭中。
“林前輩,柯前輩,你們是如何保養(yǎng)的這么好的,有修練什么秘訣嗎?”李明月一臉好奇的問道,在她看來,能被師傅廉文星以禮相待的人修為必定最低也是金丹,金丹期修士的年齡,一般可都不低。
林易看了看李明月笑而不答,而是湊近柯南,低聲說道:“小子,看她像不像你的小蘭?”
只是在座的除了林易和柯南都是修真者,怎么會聽不到林易的低聲細(xì)語,幾人會錯了意,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李仁一緊緊握住雙手,李明月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傾了一些,韓中瀚、黃若英、柯劍三人都警惕的看著林易和柯南。
柯南扯了扯林易的衣角,林易看著緊張的五人,先是有些疑惑,再是恍然大悟,連忙擺擺手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別的意思,只是明月長的有點(diǎn)像我這柯兄弟的一位故人?!?p> 柯南:誰是你柯兄弟。
“咳咳,仁一啊,明月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萬萬不可負(fù)了她?!绷忠滓槐菊?jīng)說道,隨即換了個話題道“你們這柯前輩的年齡嘛,容我掐指算算”
聽林易這么說,五人都不由松了口氣,實(shí)在是之前李明月遇到騷擾的事把他們整出陰影了。
“244歲”林易編好了“你們柯前輩今年244歲了。”
柯南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一臉不解的看著林易。
“這……柯前輩保養(yǎng)的可真好啊?!笨粗獗愍q如七八歲幼童的柯南,李明月不無羨慕的說道。
“那林前輩你呢?”說這話的還是李明月。
“我,222歲了?!绷忠桌^續(xù)胡說道。
“哇!你們是異性兄弟嗎?關(guān)系這么要好?!?p> 柯南:你哪看出來我們關(guān)系要好的?
不止李明月,其余四人也充滿了好奇。
林易:這姑娘怎么這么大驚小怪的。
“沒錯,我二人以兄弟互稱,他叫我哥?!绷忠滓粫r說快了,見李明月等人滿臉問號就又補(bǔ)充了一句“畢竟我們修士以修為論輩分?!?p> 李李韓黃柯:原來如此,看來這兩位應(yīng)該都是金丹期。
這時上菜武安國和幾名天虹宗弟子端著飯菜來了。
幾人邊吃邊聊,林易也得到了許多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
廉文星大步走進(jìn)主院,張岳忠主動出門迎接,心中不由得感慨:這廉文星有個好徒弟啊,年紀(jì)輕輕不過二十歲便有了筑基中期修為,心性資質(zhì)皆上品,將來成就元嬰未嘗不可,而宗門也十分重視這李仁一,左木丘再猖狂也只能鎩羽而歸。
“廉師弟別來無恙?!?p> “張師兄近來可好?”
“好,怎么不好了?!睆堅乐倚χf道“你我?guī)熜值芤粍e十年,可終于有機(jī)會見一面了,前些日子便聽聞你帶弟子進(jìn)青玉山脈歷練,便覺得你肯定會來青玉鎮(zhèn),果不出我所料?!?p> 廉文星正要說話,就聽到屋內(nèi)傳了左木丘的聲音“廉文星,你可算來了,這次你可躲不過了!”
廉文星向張岳忠拱了拱手:“讓師兄費(fèi)心了?!?p> 張岳忠:“無妨,無妨,進(jìn)去吧,看來這左木丘今日絕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師弟放心,任他左木丘猖狂,也不敢在我天虹宗放肆?!?p> 聲音絲毫不掩飾,完全不在乎左木丘的感受,這,就是一個有著元嬰大能的門派的底氣!
屋內(nèi),左木丘坐在客座上,端在手中的茶直接一飲而盡,隨后手中的茶盞因?yàn)樾闹械呐瓪獯鬂q直接被捏的粉碎。
一名天虹宗弟子立馬添上一副茶盞。
捏,你繼續(xù)捏!
廉文星一進(jìn)入屋內(nèi),左木丘就盯著他,目光中充滿了狠毒和怨恨,冰冷著一張猶如萬年寒冰的臉。
廉文星全然不顧左木丘的目光,淡然落座,一名天虹宗弟子識趣了倒了杯茶,廉文星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說道:“左文丘,枉你也是云動州有名的高手,為了個不成器的弟子如此大動干戈。”
“廉文星,你這軟骨賊,竟敢唆使你的弟子傷害我的徒兒,此仇我左木丘必報。”左木丘開口大聲道:“今日,給你兩個選擇,是與我一戰(zhàn),還是交出那心狠手辣殘害我徒兒的李仁一!”
是與我一戰(zhàn),還是交出那心狠手辣害我徒兒的李仁一!
最后一句話左木丘特意用靈力加成,整個鎮(zhèn)子都能聽到左木丘的聲音。
鎮(zhèn)子里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都知道今天青羽門的人來找天虹宗長老廉文星的麻煩,現(xiàn)在突然聽到這樣一個聲音,大部分人都將注意力轉(zhuǎn)向天虹宗據(jù)點(diǎn)所在地,一些散修饒有興趣的注視著這里。
林易柯南也聽到這聲音,正準(zhǔn)備詢問李仁一,李仁一就開口道:“前輩寬心,此地乃我天虹宗勢力范圍內(nèi),這左木丘就算再怎么膽大妄為,也不敢傷我?guī)煾到z毫?!?p> 當(dāng)然李仁一話是怎么說,但不論是林易還是柯南都注意到了李仁一臉上的擔(dān)憂和自責(zé)。
“也怪我,若不是為了我,師尊也不會受到左木丘的糾纏。”李仁一自責(zé)道。
“仁一哥哥,這怎么能怪你,那左明分明就是活該!”李明月牽住李仁一的胳膊說道“而且,就算要怪,也應(yīng)該怪我?!?p> 林易不想看到接下來兩人情意纏綿的一幕,正好也吃飽了,就提議說道:“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聽林易怎么說,幾人皆離席起身,前往主院。
看到一桌剩菜殘羹,打掃弟子武安國感慨道:“這林前輩還挺能吃?!?p> 當(dāng)然,是在心里感慨。
……
林易等人剛進(jìn)入主院,便聽到一群人急切害怕的聲音。
“師傅!”
“師傅你怎么了!”
“師傅!??!”
隨后便看到一黑衣老者口吐鮮血,從烏黑的木椅跌落下來。
其身后一群黑衣男子抱著老者急切的大叫。
老者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臂,指向廉文星,虛弱卻又充滿怨恨地說道:“廉文星,你好狠毒?!?p> 剛說完,就沒了氣息,老者身邊的黑衣男子們頓時失了神,慌張的叫喊著。
而被老者臨死前指著的廉文星,則一臉陰沉看著上半身滿是鮮血的老者。
柯南的臉色也變得驚恐不已,而林易的內(nèi)心一時也難以平靜。
李韓黃柯五人對此場景也慌了神,不知道該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