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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佳人不薄命

024 同床共眠,入朝文邸

快穿之佳人不薄命 醬油控 5418 2020-05-23 07:00:00

  吃飽饜足之后,吳悠見司馬開朗遲遲未歸,便由伙計領(lǐng)路回了房。

  “公子請進?!被镉嬐崎_一扇鏤空雕花木梨門。只見四面墻壁玲瓏剔透,墻面掛著清奇壁瓶和蒼潤畫卷,三到五步便有一個照明燈臺,錦籠紗罩,金彩珠光,就連地下踩的磚,也是光潤如墨玉。

  左邊的書架上擺滿了卷軸書冊,右邊的架屏后是隔離開來的浴室。

  浴室里滿砌白釉琉璃磚,在浴室的后壁筑有燒水用的鐵制壁爐,用銅管將熱水引入室內(nèi),就像一個小型溫泉。

  “公子,行李已經(jīng)幫您放在衣柜中。水幫您放好了,若要加水,便打開墻上懸壺。浴池前方的凹槽里放有皂角和豬苓,密封的木盒里裝有皂粉,泡一包在水中即可,若有其他吩咐,拉一下響鈴,立刻會有人前來。”

  “有勞小哥?!?p>  伙計出門之后,吳悠將門反鎖,取出衣服走到浴室。她打開密封的木盒,里面裝有十包皂粉,她拿起一包聞了一下,帶著一股艾草和紅花味,用來泡澡可以消除疲勞,她倒了一包到水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

  吳悠褪下衣服,將頭發(fā)打濕,抹上皂角,細細的揉搓著,天知道這些天趕路,住的都是驛館,條件差得跟馬圈似的,她的頭至少有八天沒洗了,感覺都快餿了。

  打開懸壺把頭發(fā)沖洗干凈后,她伸出腳尖往水里探了探,水溫正好,她便不再猶豫,一腳邁了進去,全身浸入水中的瞬間,舒爽得好像全身毛孔都張開了。這絕對是她有生以來洗過的最舒服的澡!

  正當(dāng)吳悠泡在水里昏昏欲睡之時,門外突然傳來動靜:“吳悠,我回來了,開下門,怎么把門鎖了?”

  聽到司馬開朗的聲音,吳悠頓時驚醒過來,她連忙從浴池里站起來,大聲回應(yīng)道:“來了,你等一下,我馬上給你開門!”

  她抓起雕花衣架上搭著絲織長巾胡亂擦了一下,套上衣褲,因為緊張不小心磕了一下架子,吳悠忍住疼,踉踉蹌蹌的跑過去開門。

  “你這是怎么了?”司馬開朗看著吳悠狼狽的模樣,連忙閃身進了屋,把門關(guān)上。

  “沒事,剛剛不小心磕到腳了。”吳悠緩了一下氣道。

  “磕哪了,快讓我看看。”司馬開朗將吳悠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不用了不用了,已經(jīng)不疼了!”吳悠吃了一驚,掙扎著要下地。

  “別亂動!”司馬開朗嗓音低沉道:“再動我就叫人來圍觀你?!?p>  吳悠聞言,頓時老實了。

  司馬開朗將她溫柔的放到床榻上,小小撩開她的衣袍。

  “沒了沒了,就是小腿這撞倒了!”吳悠見狀,連忙雙手按住大腿處的衣袍,止住他繼續(xù)探尋的動作。

  司馬開朗握住她的小腿,微微抬起,只見白皙的皮膚上一塊青黑,微微有些滲血。司馬開朗從懷中取出一個琉璃胭脂盒,擰開來,一股清涼的藥香撲鼻而來。

  “鐵鷂子、石花子…大哥,你這膏藥給我瞧瞧?!眳怯坡勔娺@味道,便起了好奇心,能讓司馬開朗帶在身上的,一定是好東西。

  “坐好?!彼抉R開朗從盒子里挖出一塊藥膏,毫不吝嗇的在她小腿上抹著,把裝藥的盒子丟到吳悠身旁的錦被上。

  “輕點,疼疼疼…”好不容易緩過氣,被司馬開朗一按,吳悠覺得腿又疼得要命。

  “疼死你活該,這腿不是你的嗎,怎么對它這么狠?!彪m然口出惡言,但司馬開朗的動作還是放輕了些?!耙@樣揉開了淤青,才會快點好。”

  “謝謝大哥,大哥最好了!”吳悠樂滋滋的拿起盒子,打開端詳。

  司馬開朗看她一副乖巧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只見她伸出手指,捻起一點藥膏在鼻尖輕嗅,領(lǐng)口因為方才掙扎而微微敞開,未束起的烏黑長發(fā)潤濕了前襟,青色的寢服透出一抹深色。

  司馬開朗頓覺有些口干舌燥,把視線移開,揉搓的動作漸漸變成了摩挲。吳悠的皮膚皓白瑩澤,小腿纖細勻稱,腳踝光潔,腳趾頭晶瑩剔透,就像嫩藕芽兒似的。

  司馬開朗不禁把自己的手放到她腳邊比了比,手竟然還比她的腳大!

  “哥,你干嘛呢?”吳悠發(fā)現(xiàn)司馬開朗沒了動靜,抬頭一看,他正目光深邃的盯著自己的腳。

  司馬開朗輕咳兩聲,道:“方才吃了酒,有些口渴了。”

  吳悠把腳縮回長袍里,狐疑的嗅了嗅,哪里有什么酒味:“哥,我看你今天都咳了好幾次了,是不是秋高氣燥,肺氣不足,平時要多喝水。”

  “是是是。”為了掩飾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司馬開朗喝了半壺水,便打算去沖個涼。

  “誒,我那洗澡水還沒換呢?!眳怯埔姞钸B忙道。

  司馬開朗頓了一下,腳步更加輕快的閃進浴室,笑道:“怕什么,咱們可是兄弟,別說洗同一盆水了,就是喝同一杯水都沒問題。”

  云深不知處,待到司馬開朗走出浴室,夜已深了。吳悠半靠在床頭,身上蓋著一床錦被,半濕的秀發(fā)披散在枕頭上,昏昏欲睡。

  “坐過來這邊,我?guī)湍惆杨^發(fā)擦干。”司馬開朗讓吳悠坐到床檐,取來布帛為她絞干頭發(fā)。待到頭發(fā)干透,才拿起一把梳子,細細地梳理著。

  吳悠只覺得頭皮酥麻麻的,格外舒服:“哥,你手藝真好,以前找誰練過手?”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可是第一個能讓我親自動手服侍的,就連我母妃都沒這待遇?!彼抉R開朗笑道,眸色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柔和?!邦^發(fā)干了,睡吧?!?p>  吳悠點點頭,連手帶脖子縮進被窩里,整個人卷成一團,只露出兩只烏溜溜的眼睛:“晚安了,哥?!?p>  不多時房間里響起輕輕的鼾聲,儼然已經(jīng)睡熟了。

  司馬開朗一手取下細腰凸肚的錦籠紗罩,將燈火熄滅,只留下床頭一盞微微照亮。他單手倚靠在床上,側(cè)過身子看著吳悠恬靜的睡顏,許久沒有移開視線…

  次日清晨,吳悠從睡夢中醒來,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p>  看著身旁已整裝待發(fā)的俊美男孩,吳悠驚嚇般瞪大了眼睛。

  司馬開朗好笑的看著她:“都一起睡過了,你還緊張什么?”

  經(jīng)司馬開朗提醒,吳悠才回想起昨晚的事?!艾F(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剛過辰時?!?p>  “啊!怎么不叫醒我,不是到了集合時間了嗎。”吳悠連忙掀開被子坐起來。糟糕,她本來是想在司馬開朗起床前收拾好自己的。

  司馬開朗聳肩道:“看你睡得那么香,我都不忍心叫醒你?!?p>  吳悠正苦思著要用什么借口把他打發(fā)出去,突然門扉被扣響了,金驕子咋呼咋呼的聲音傳了進來:“大哥,你們起床了嗎?”

  “起了起了?!眳怯频谝淮斡X得金驕子的破嗓門這樣親切,她翻身下床,拉著司馬開朗的手小跑過去,打開了門。

  “吳悠,我跟你說,我們那房間…”金驕子話沒說完,就見有人被推了出來。緊接著門又關(guān)上,上鎖,一氣呵成。

  “大哥,你昨晚對他做什么了?”金驕子一臉鄙夷的看了看身旁的司馬開朗。

  “我能做什么?!彼抉R開朗輕輕瞥了他一眼。

  “當(dāng)然是…”金驕子接收到司馬開朗的眼神,眉飛色舞的神情僵在臉上?!白觥鲫P(guān)愛兄弟的事。”

  不稍片刻,門又重新打開了,吳悠理了理頭發(fā),道:“好啦,我們走吧,不要讓人久等了?!?p>  金驕子見狀,肉團似的滾了過去,滔滔不絕道:“吳悠,你不知道,我們那個房間多舒服,我第一次見到有熱水引進浴室的。我決定了,回去之后也要開一家這樣的,人光有錢不行,還得會享受…”

  直到到了仰嘯堂門口,金驕子才結(jié)束他的暢想。

  “人都到齊就上早點吧。”費麒道:“后天便是比賽之日,等下用完早餐,各自回屋收拾好行李,午時前抵達朝文邸辦理好入住事宜。此次比賽交由司馬開朗全權(quán)負責(zé),師傅帶進門,修行靠個人了。”

  眾人皆無異議,司馬開朗身份高貴,且能力出眾,由他帶隊最合適不過。

  用罷早餐,大家整理好行李,上了馬車。

  大約一個多時辰便抵達了朝文邸門口,吳悠眾人下了車,在費麒帶領(lǐng)下進入邸內(nèi)辦理入住文書。

  “這不是費教授嗎,多年不見風(fēng)采依舊啊?!痹诙ㄉ綍呵邦^已有一只書院在辦理入住,領(lǐng)頭的是京師學(xué)的茂學(xué)博,他見到費麒,上前打揖道:“今年由你帶隊嗎,常院長可是有事耽擱了?”

  費麒笑呵呵道:“院長說,雛鷹起飛,總要經(jīng)歷斷崖下跌,想要在空中瀟灑翱翔,便要學(xué)會拼命拍打翅膀。我這次也就是當(dāng)了個車夫的角色,比賽還得靠他們自己?!?p>  茂學(xué)博受教道:“常院長說的極是?!?p>  “學(xué)博,我們的的入住手續(xù)辦好了?!鄙砗蟮木煂W(xué)學(xué)子恭敬道。

  茂學(xué)博讓出身形,介紹道:“這十位是我京師學(xué)學(xué)子,特選出來參加此次比賽的佼佼者,比你們年長幾歲,朝文邸中不許夫子出入,你們在里面可相互照顧,互通往來?!?p>  吳悠在那十人中見到了一張熟面孔,明顯其他人也都發(fā)現(xiàn)了,金驕子還在旁邊擠眉弄眼的。

  原來,混在京師學(xué)中有一人,正是昨天在鶴頤樓中與吳悠他們發(fā)生過沖突的那群青年領(lǐng)頭人。他本名叫柏威,本因入選了比賽備選,昨日相邀幾名好友一同慶祝,沒想到會遇到司馬開朗那群煞星,折損了顏面。今日一見,更是讓他心如油烹,坐立不安。

  “即如此,就不多嘮嗑了,你們先行一步,我們辦好了就過來?!辟M麒顯然也認出那人,笑容淡了些,隨意打發(fā)道。

  司馬開朗走到前臺處提交學(xué)院文書,取得十塊搖光木牌,這就是他們未來兩天的居住房號。

  走出辦理大門,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騷動,原本離開的京師學(xué)一行人也駐足不前。

  “看啥子呢?”金驕子踮起腳尖好奇道。

  “看番人?!庇泻檬抡呋氐溃骸皣K嘖,這外藩女子就是與眾不同,這么清涼的天氣還露胳膊露腿的,到了夏天還不得脫沒了。”

  透過縫隙,吳悠再次見到了兩張熟面孔,正是昨日挑釁三皇子的依爾特戈爾王子和以沙俄公主,他們二人身后跟著一行仆從,手上捧著一個個名貴禮盒,要去三皇子府賠罪。想起昨日吃了那么大暗虧,他們氣就不打一處來,回頭冷靜一想,總覺得沒那么巧合,傳聞盛隆國的江湖上流傳著縮骨功和易容術(shù),說不定昨日那小兒就是個縮骨易容的!

  以沙俄公主無意間看到人群中的吳悠,頓時如火上澆油,氣冒三丈:“好個沒臉的東西,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干嘛!”

  眾人不知昨日吳悠和這兩人間的事,都是一頭霧水,這女的怎么突然就發(fā)起飚來。

  “小弟,這女的這嚷嚷啥呢?”金驕子見她怒目圓瞪,指著他們方向,提聲問道。

  “可能是天亮了,要出來打鳴吧?!眳怯粕袂樽匀艋氐馈?p>  金驕子暗暗打了個大拇指:吳悠這罵人的招數(shù)高啊,不帶臟字的說人家是雞。

  有人聽出吳悠的弦外之音,忍不住捧腹大笑,結(jié)合以沙俄公主身上艷麗的服飾,可不就像…

  以沙俄公主雖然不知他們在笑什么,被依爾特戈爾王子拉住手腕,他眼神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心里有了決斷,對公主耳語幾句,這才結(jié)束鬧劇離開了。

  “這戎國的氣焰越來越高漲了?!泵瘜W(xué)博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自己拉不出屎還怨屎坑臭?!苯痱溩有÷暫蛥怯茋Z嗑道:“只要自己夠強硬,管他氣焰高不高,螢火之光還能爭得過皓月?”

  吳悠點點頭,正是如此,戎國的氣焰是被盛隆國養(yǎng)大的。以前盛隆國人提起戎國都是同仇敵愾的態(tài)度,如今或是嬉笑圍觀,或是仰天嘆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安逸奢靡的生活早已讓盛隆國上下失了斗志。

  朝文邸原本是前朝的一座書院,后改成外來學(xué)子的招待之所,朱色大門打開,一簇樓閣庭園清幽風(fēng)雅,回廊輾轉(zhuǎn)曲折,邸內(nèi)共有書閣并住房兩百余間,其中此次參加比賽的學(xué)子住在九星閣,九星閣稱北斗九星,分別按照天上星宿起名——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搖光、輔星、弼星。每閣十間房,為一獨立庭園。

  “這里條件真不錯,比驛站好多了。”金驕子贊道。

  吳悠也很欣喜,單獨一個房間對她而言省了很多麻煩事。

  收拾好東西已經(jīng)饑腸轆轆,他們幾人相偕去食堂。朝文邸內(nèi)設(shè)有公廚,為迎合來自天南地北的學(xué)子口味,公廚里除了設(shè)有大廳食堂,用自己手中的木質(zhì)房卡可免費打飯菜,也有可以獨立點菜的包廂,但需另外付費。

  司馬開朗幾人來到大廳食堂,這里已經(jīng)頗為熱鬧,來自盛隆國各地的學(xué)子大多聚集在此,大家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緩慢踱步,實則都在暗中觀察其他學(xué)院的對手。

  “坐大廳吧?!彼抉R開朗道。

  邱華燁也向舒坤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便三三兩兩分頭去了。

  “這位兄臺,方便拼個桌嗎?”吳悠飯量小,最早打好,她端著餐盤,走到一名青年身旁道。

  “小兄弟請自便。”百云天見是方才茂學(xué)博引見的定山書院學(xué)子,溫和回道。

  “我叫吳悠,你怎么一個人吃飯,他們呢?”雖然這人是京師學(xué)學(xué)子,但吳悠觀他豐姿秀麗,骨骼修長,手足細膩,乃木盛之人,木主仁,其性情應(yīng)該剛直溫和。

  百云天見吳悠年歲小,天真爛漫的模樣,不由得放軟了聲音道:“我的例錢不多,所以要省著點用,他們?nèi)グ鼛c餐了?!卑僭铺熳杂资р铮赏庾骛B(yǎng)大,他外祖是宮中正六品的御醫(yī),俸祿不高,加之百云天出生時帶有不足之癥,小時候補品藥劑沒少吃,所以手上更是捉襟見肘。因他身體緣故,所以忌大悲大喜,情緒波動,養(yǎng)成了這平和的心態(tài),他不善交際,一腔的心思都用去讀書,如今十八歲已是才華橫溢,這次參加完比賽便可出師,享朝廷俸祿。同齡人嫌棄他老氣橫秋又囊空如洗,沒個意思,所以平日里與他只是點頭之交?!澳隳兀趺床慌c你同窗一起用餐?”

  “我是來刺探軍情的。”吳悠壓低聲音直言道。“你知道我們教習(xí)不靠譜吧,所以我們只能自力更生了,至今我們連要和誰比賽都不知道呢?!?p>  “如果是這個問題,我到能為你講解一二。”百云天目光投向剛從樓上廂房下來的一群男子,只見他們身著金色錦裳,頭束玉冠,神情倨傲與旁人不同,路人見了皆紛紛避讓?!斑@幾人是國子監(jiān)學(xué)子,國子監(jiān)只收皇親國戚和三品以上官員子弟,領(lǐng)頭那人是善繼國公府世子江騰。”

  吳悠打量了江騰一下,只見他眉眼不正,項長喉結(jié),乃刻薄內(nèi)毒,喜淫好殺之人。江騰與江淮是堂兄弟,與這樣的毒物住在一府中,男主的處境可想而知?;蛟S,前世吳悠的死,并沒有她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多謝你的講解,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吳悠收斂了目光,問道。

  “求之不得,冕貴姓百,名云天?!卑僭铺煳⑽⑿Φ溃恢獮槭裁?,他總感覺這個孩子身上和自己身上有著相似的氣質(zhì),讓他產(chǎn)生親近之感?!皩α?,我今日觀柏威見到你們一行人,神情似有些不對,你們是發(fā)生沖突了嗎?”

  “柏威?”吳悠回想了一下道:“在你們同窗中,有一個人昨日確實與我們有過沖突,他個子瘦長,面白鼻低,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p>  “正是他了。”百云天壓低聲音道:“你們近期注意點便是?!本硬槐苋酥?,不言人之惡。這已經(jīng)是他能提醒的最大尺度了。

  “多謝?!眳怯菩Φ馈V慌略撟⒁獾娜耸悄莻€柏威了。

  他們聊得正歡,并沒注意到他們口中這個人,正急沖沖的往朝文邸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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