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年年歲歲花相似
““””中秋過后,東方未明提著月餅去給忘憂谷僅剩的幾位前輩送月餅。
就在東方未明走到仙音居住的草屋門前聽到屋內(nèi)有人談話。
“仙音妹子,你救救我吧,我當(dāng)真是要崩潰了?。 ?p> 一名男子歇斯底里的吼叫著,聽聲音好像是橘叟前輩。
“橘叟,前輩這是怎么了?”東方未明沒有貿(mào)然進(jìn)屋,而是在門外等著。
只聽見聲音輕輕柔柔的說道“那棋譜,你還是解不開么?”
“哎,都怪我自己啊。明明知道自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還是忍不住去翻看了解那棋局,這一次我連續(xù)七天七夜參詳?shù)哪瞧遄V寢食難安,幾欲發(fā)狂這還是沒有絲毫的進(jìn)展啊?!?p> “再這樣下去,我一定就要發(fā)瘋了,我求求你對我彈一曲魔音讓我忘了那棋譜的事情吧?!?p> “魔音?”東方未明,聽得舉手喊出魔音二字,內(nèi)心似乎被什么撩動了一下,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東方未明,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
“唉~好吧,我就再幫你一次不過。你記著切莫運(yùn)轉(zhuǎn)真氣。放松身體,讓我的琴聲引導(dǎo)你的思緒,等你再次醒來,你便會忘了那棋譜的事情了?!毕梢糁刂氐膰@了口氣,然后又接著說的。
“其實(shí)要我說呀,以你的性格。可能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又去碰那個棋譜了,然后又要跑來煩我……我看不如索性這一次就把那本棋譜一起燒了?!?p> 橘叟一聽仙音說要燒棋譜,連忙擺手說道“不會不會,這次一定不會的,這本棋譜乃是至寶,怎么可以燒?我保證,這次我再也不翻就是了。”
仙音看了橘叟一眼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內(nèi)心卻在吐槽道。你已經(jīng)跟我保證了五遍了。
隨著屋內(nèi)交談聲音的停止琴聲開始裊裊婷婷的響起。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屋內(nèi)的琴聲也漸漸停止了。
不一會兒,屋內(nèi)傳來仙音的聲音。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呵呵,我感覺通體舒暢啊,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這么舒服不過,話說新妹子,我怎么會在這里?!遍氽耪f到。
此時此刻的仙音依舊古井無波的看著眼前的老頭兒,輕聲說道。
“你七天七夜沒沒吃沒睡啦,你跑過來求我?guī)椭??!?p> “那我知道了,我一定是又沒忍住,翻看那本棋譜了吧。哈哈哈哈,真是對不住了,謝謝妹子,這次我保證我一定再也不碰那本棋譜了,多謝多謝。”橘叟前輩連忙向仙音道謝。
“這句話我已經(jīng)聽了六次了?!?p> “嗯你說什么?”橘叟似乎沒有聽清剛才仙音再說什么,問了一句。
“沒事,如果你精神好了,就趕快回去,彈奏魔音是很費(fèi)神的,我現(xiàn)在很累,麻煩你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p> “哈哈,這次真是謝謝,謝謝妹子了之后我會多收集一些好的曲譜以作謝禮,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p> 就這樣橘叟被趕出了門,人才意義地走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愣愣地站在角落里的東方未明。
就這樣,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東方未明,才緩過神來。
經(jīng)過剛才新的魔音自己的記憶似乎被打開了。
“這魔音難道真能消除記憶和恢復(fù)記憶?不行我的問問仙音前輩。”東方未明此時心里無比的震驚,因?yàn)樗麆倓偦謴?fù)了一段零散記憶,而這段記憶就在之前,他跟本就不記得。
東方未明還記得,剛剛仙音似乎說自己很累,需要休息一陣。
他沒有敲門,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外,等著。
慢慢夜色降臨月亮爬上了樹梢,突然今天的房里出現(xiàn)了光亮,似乎是仙音前輩點(diǎn)燃了絹燈。
“咚咚咚?!睎|方未明敲響了房門。
“是誰?!?p> “仙音前輩是我未明?!?p> “嗯?未明?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兒?”隨著疑問仙音打開了房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東方未明。
“仙音前輩,我有一事想請假去趕上前輩在休息,索性也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在這里等到了現(xiàn)在,不會打擾到前輩休息吧?!睎|方未明答到。
“這倒不會,你是在彈琴上遇到了什么困難嗎?”仙音問到。
“嗯,怎么說呢,雖然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但也是有關(guān)音律這方面上的問題?!睎|方未明,試圖組織著語言,想想怎么去表達(dá)。
“說來聽聽?!?p> “事情是這樣的,晚輩之前遇到過一個人,我只記得她似乎給我演奏了一首曲子。之后我便產(chǎn)生了一股睡意,然后就睡著了,再睡醒了之后就昏昏沉沉什么都記不起來了。”東方未明緩了一口氣繼續(xù)說到。
“晚輩記得前輩曾經(jīng)說過,音樂能夠左右人的情緒,甚至有人可以以內(nèi)力入取,傷敵于無形。因此,我便想著是否也有一些樂曲可以催眠他人,讓他人失去記憶?!?p> 聽到東方未明如此說著,心音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連忙問道“那樂曲的旋律你是否還記得?”
“就跟前輩今日,對橘叟前輩彈奏的曲調(diào)一模一樣?!?p> “你那時就在了?!毕梢舫泽@的說道。
“嗯,那時正好我來給幾位前輩送月餅,結(jié)果正好聽到那樂曲,然后我便好像記憶被打開了想起來了些什么?!睎|方未明說到。
“你記得些什么?”仙音追問到。
東方未明開始思索著之前的記憶,緩緩開口說道。
“那是兩個月前,我忘記了我為什么要去湖邊,我只記得我撿到了兩個人一個算是我的朋友叫風(fēng)吹雪,另外一個有過一面之緣叫納蘭露兒他們在說著什么?!?p> “你還記得么?”
“我想想?!?p> 那日洛陽佳麗大賽之后,東方未明發(fā)現(xiàn)風(fēng)吹雪的行為有些鬼祟便開始留意。
六月中旬東方未明發(fā)現(xiàn)風(fēng)吹雪在洛陽郊外四處張望形跡可疑便一路跟隨風(fēng)吹雪,行至湖畔,正遇到風(fēng)吹雪與納蘭露兒在湖畔相見。
“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納蘭露兒說到。
“哼……你真的是百花樓的人?”風(fēng)吹雪冷冷的看著對方似乎一言不合就會拔刀相向。
“碧海潮生年年似,落英秋葉各不同。玉簫神劍金何覓,他日再逢百花中?!奔{蘭露兒親啟朱唇吟誦。
“這切口詩,只有同是百花樓的人才知道,風(fēng)師侄我找你找了好久了?!?p> “百花樓?我從來都不是什么百花樓的人,百花樓的人是那個女人拋棄了我的女人,從他拋棄我那天開始我就不想和百花樓再有任何的關(guān)系有關(guān)他的一切,我也不想再有任何的交集,在我還和顏悅色的時候你請回吧。”風(fēng)吹雪咬牙說著握著刀的手又緊了幾分。
“夕花他絕對不會有意將你拋下,她對你的愛,你應(yīng)該比誰的感受都深,你知道……”
“我不知道?!?p> 沒等納蘭露兒說完,風(fēng)吹雪便咆哮著打斷了。
“其實(shí)……”納蘭露兒還想再說。
“夠了,我不想聽。對你們百花樓我沒有一點(diǎn)的感情,我也不想和你們產(chǎn)生任何的瓜葛,如果你明白的話就不要再打擾我……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只是風(fēng)吹雪似乎在狂忍著怒火,隨時隨地都會爆發(fā)出來。
風(fēng)吹雪憤怒的轉(zhuǎn)身離去,那藍(lán)綠耳也沒有追趕,只是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此時躲在一邊的東方未明,內(nèi)心狂跳,她是第一次看到風(fēng)吹雪那小子產(chǎn)生如此的怒氣。
“這才是那小子真正的性情吧,竟然恐怖如斯,看他平時裝作溫文爾雅的樣子。”東方內(nèi)心想著卻不小心踩到旁邊的樹枝。
“咔!嚓!”
“咻!啪!”一顆石子飛來,打在東方未明躲藏的樹上樹干好像破布一樣被石子擊穿留下一個孔洞。
“到底是何方神圣?要來偷聽切身說話,為何不光明正大的現(xiàn)身。”
“我艸!”東方未明,看著身前樹干上的孔洞,大吃一驚。
如果這時只打在自己身上,張東方未明,想想都打了個冷顫,只好硬著頭皮出去。
“呃~呵呵,納蘭姑娘有禮了,在下東方未明并非有意偷聽納蘭姑娘談話,我此處正巧遇到納蘭姑娘正在與人相見怕唐突了姑娘變未及時現(xiàn)身,還望納蘭姑娘見諒?!睎|方未明解釋到。
“你是……上回洛陽見到的東方公子?!奔{蘭露兒認(rèn)出了東方未明。
“哦,納蘭姑娘記得在下。”東方未明但是吃了一驚。
“妾的記憶,向來不差。”
“……”二人陷入沉默。
“方才我和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納蘭露兒打破沉默。
“在下確實(shí)聽到一些,不過不是有意偷聽,再者在下對于納蘭姑娘所談之事也并不了解,在下亦不會亂說?!贝丝痰臇|方未明卻是想著自己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出乎東方未明意料的是,納蘭露兒,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動手,反而露出微笑,溫柔的說道。
“其實(shí)這些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公子聽去了也無妨,難得相遇自是有緣,妾身略通,絲竹之道,不如讓妾身為公子演奏一曲,不知公子可愿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