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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一心向善

第六十六章 女主必觸發(fā)英雄救美

反派她一心向善 安屠升 2198 2020-08-10 22:12:00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碧K伊霄坐在椅子上,癡癡呆呆的看著門口,平靜又緩和的開口。牧宴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等著她的下文?!白詮挠龅搅寺櫱搴又螅闭f到這里,蘇伊霄呆滯的眼眸里忽然間又燃燒起了跳躍的火苗?!八蛯ξ乙稽c一點失去耐心,以前,他喜歡的不是我,昔日,他喜歡的是我的姐姐?!闭f及如此,蘇伊霄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看著牧宴,面容略帶苦澀。

  “姐姐與他兩情相悅,縱然我有心也不能破壞他們,可是如今,我姐姐因病離世之后的兩年里,我花費所有的心思,他始終也無動于衷,再后來,就遇到了聶清河。是我嫉妒聶清河,這一點,我心里清楚,我情緒常常不能自控也是真的。聶清河對顧師兄無意,奈何顧師兄沒能舍棄聶清河。三年了,盡管我付出了三年青春,可終究,也沒能得到他的認(rèn)可。”

  蘇伊霄聲音里面微微帶著顫抖,牧宴看著蘇伊霄微紅的眼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八饺绽镌趺礃佣紵o所謂,但是,他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污蔑我!”

  “你要不擦擦眼淚?”

  牧宴手忙腳亂的找衣袖里面的方巾,遞給了蘇伊霄,看著她擦拭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

  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就連哭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一絲違和感,反倒有那么幾分令人憐惜的沖動。

  “……謝謝?!?p>  蘇伊霄難得地向牧宴道謝,牧宴頓了片刻,隨即笑著接過話。

  “舉手之勞?!?p>  ……

  “你這人!怎么如此無賴!”蔣燁片刻之后就被江止綁著帶到了聶清河的屋子里頭,原本略帶詭異的氣氛,被蔣燁吵雜的聲音攪亂了,屋子里多了幾分吵鬧。

  顧昭之看著被江止一腳踹進(jìn)來的蔣燁毫無形象可言,然后將手上提著的藥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君安如則是飛快地瞧了沾染了一身灰土的蔣燁,正勉強(qiáng)的從地上爬起來。

  “這人是江湖上人稱‘妙手回春’的鬼手神醫(yī)?!苯拐驹谑Y燁的背后,聲音沉沉道,不知道為何,蔣燁聽著江止的介紹沒有以往那樣受到尊重的感覺,反而感覺江止格外的不屑。

  蔣燁聽著江止的聲音,頭皮一陣發(fā)麻,目光環(huán)顧四周,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個屋子里的三個人,不,準(zhǔn)確來說是四個人。蔣燁的目光很快就落在躺在榻上的女子。

  蔣燁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顧昭之則是儒雅的朝著蔣燁禮貌的道了一句。

  “原來是蔣神醫(yī),失敬失敬?!?p>  聞言,蔣燁看著顧昭之那張文雅的面孔略帶倦色,然后對著他客氣的說了一句。

  “過謙了?!?p>  坐在蔣燁后面的君安如見蔣燁跟顧昭之在一旁磨磨唧唧,心覺甚煩,正要說些什么,江止就已然上前,惡言惡語的開腔。

  “這人都要不行了,還在這里磨蹭什么!”

  蔣燁被江止推了一把,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了幾步,心里極為不痛快,礙于三大漢在這里,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大夫只能悶聲服從。

  蔣燁被三道熾熱的視線盯著,頓時渾身不舒服,正給昏睡之中的聶清河把脈,不禁感嘆道:這世上居然有如此貌美之女子……

  不過,蔣燁很快就停止了不該有的遐想。江止不悅的開口對著蔣燁冷聲詢問,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斥責(zé)。

  “她怎么樣了?”

  從江止的嘴巴里出來的話仿佛是在蔣燁的后腦勺打一巴掌,緊接著就斥責(zé):“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不會?”

  顧昭之聞言,微微蹙眉對著江止說道?!敖?,還請對蔣神醫(yī)說話放尊重一些,好歹蔣神醫(yī)也是頗有聲望的人物。”

  蔣燁聽到此處,心里的不滿總算是有所緩解,對顧昭之心里有所好感,相對于江止,蔣燁簡直不想多做評價。

  “聶姑娘只是暫時性陷入了昏迷,看癥狀不似是食物中毒,更像是服用了某種藥物,類似迷藥之類的,這藥性比較霸道,只要睡幾天就沒事了。”

  蔣燁將手收回,對著一屋子里的護(hù)花使者們十分欣慰的說話。令蔣燁感到害怕的是江止,一面抽刀一面朝著自己走過來,以猛虎上山之勢一刀架在了蔣燁的脖子上,蔣燁臉色煞白,血色全失,他在江湖上行走這么久,這是少見的幾次被人持刀威脅。

  心驚膽顫。

  蔣燁感覺自己的聲音在江止的惡劣行為下陡然拔高了幾個分貝。

  “你這是——做什么?”

  “江止!還不放下刀!”

  顧昭之面色凝重的看著江止朝著自己極為不耐煩的口吻怒斥道。

  “你難道不懂這幾天對清河對有多重要嗎?!”

  顧昭之瞬間被江止的言語給震懾住了,是的,他明白這幾天對聶清河有多重要,顧昭之旋即目光怔怔的朝向睡的恬靜的聶清河看去。

  “行了,你只要負(fù)責(zé)今天之內(nèi)讓聶清河醒來便是。”

  說話的是君安如,他從方才就保持著冷靜的姿態(tài),宛如一只伺機(jī)而動的玉面狐貍。蔣燁額頭上冷汗涔涔,小心的咽下唾沫,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

  “你們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嗎?我只是負(fù)責(zé)診斷,開藥方子,至于后面抓藥跟煎藥的事情,怎么都讓我上手?”

  話畢,江止毫不留情的在蔣燁的脖子上留了一道細(xì)細(xì)淺淺的血痕,蔣燁能在脖子上細(xì)微的感知到脖子上鋒利的冰冷。

  “你再多一句話試試?”

  蔣燁知道這次大約是來真的了。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敢不從?!?p>  蔣燁事后又記起來他師傅圣手鬼醫(yī)即便被人架刀砍頭也沒有絲毫屈服的樣子,那便是鐵骨錚錚的一條好漢!其下場就是因為不救治某個邪教人物而死于非命。

  從某些角度來說,他師傅是死于好面子。

  “哦,這可真是熱鬧?!?p>  話音剛落,溫圳就已經(jīng)入了屋子,看著混亂的場景,嘴邊露出了一抹淺笑,笑的恍如天上仙君下凡了似的,蔣燁心道:得了,又來一個看他好戲的!這事要是傳出去,讓他蔣燁怎么在江湖立足?!

  江止這才放下了劍,蔣燁顯然是沒從剛才的恐懼里抽離出來,所以整個人看上去略帶僵硬。

  溫圳每次來的時候,都能碰上英雄救美的時刻,尤其是在他視野范圍之內(nèi),幾乎都能觸發(fā)救女主的這個bug。

  牧宴每每聽說是哪個大佬救了聶清河,早已習(xí)以為常。

  所以,牧宴經(jīng)常以嘆息的語氣喃喃自語。

  “因為是拿了女主劇本的女人,所以才能有不一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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