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謀籌
“既然如此,那就于本王約定好了。待本王查出這宮中奸細(xì)立刻前往?!?p> “啊?那豈不是很危險?小啞巴沒想到你如此辛苦。要不你還是先工作吧?!蹦拒咄屏送瓢谉?,讓他去批奏折。
“怎么這么快就想趕本王走?這里可是本王的寢宮?!?p> “哎呀,小啞巴,你想什么呢,你快去工作吧。等你工作完了就能帶我出去玩了呀?!?p> 白燁輕輕的刮了刮木苓的鼻梁,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一臉寵溺的看著木苓。
“那好,本王就依了你?!?p> 白燁正襟危坐的坐在奏折旁,快速翻閱,就在提筆之際,墨水早沒。
白燁又不想親自磨墨,于是端起擱在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瞅了一眼無事可做的木苓。
“你來為本王研磨!”
木苓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你不是有手嗎為什么不自己磨呢!”
“你就不想快點出去玩?還是想讓本王慢一點?”白燁一臉打趣,慵懶的磨了磨。
“你…”木苓氣結(jié)的看著白燁,很明顯這家伙是故意的,知曉心中急切出去,拿著理由指使我。
“放下!”
白燁聽到后立刻放了下來,木苓把研磨的工作搶了去。
注視著一旁的木苓,白燁扶著額頭低低的笑開了。
“其實你笑起來比你板著臉好看多了。”
逐漸裂開的笑容又變得嚴(yán)肅起來,白燁咳咳了兩聲,“本王嚴(yán)肅起來沒有笑起來好看嗎?”
“沒有沒有,二者都好看。就是覺得相比之下二者,笑起來更勝一籌。”
同一屋檐下,二者相互配合,一女研磨,一男仔細(xì)的看著奏折,其樂融融。
……
“放肆!你說什么!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p> “奴婢親眼所見。玉蘭姐姐你可要相信我??!以往以來,玉蘭姐姐待奴婢如同姐妹,定是不敢欺騙玉蘭姐姐?!?p> “你確定木苓就在白綾宮?”
“確定!最近幾日,大王根本就沒有召喚過奴婢們,奴婢好奇,于是在沒有大王召喚的情況下以打掃衛(wèi)生為由進(jìn)了白綾宮。當(dāng)時的確看見了木苓。”
“沒想到那個低賤的侍女竟然想野雞變鳳凰,也不看看他有幾分貨色。竟敢跟我們公主相比。”
“奴才也覺得那人恬不知恥,也不看看自己幾分幾兩,要是換做其他的公主倒也是能理解,可這…這可是一個人類啊!”
“你做的不錯!”玉蘭拿出一根簪子遞在對方手中,“這可是白琦公主賞賜于我的,今兒就送你了,好好工作,隨時向公主匯報白綾宮的事情?!?p> “姐姐放心,奴才定當(dāng)權(quán)利服務(wù)白琦公主。”
誰都知曉白琦公主的脾氣,若是被白琦公主找上,一味拒絕只能落下個半死的結(jié)局,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聽從白琦公主的,做的好時不時還可以獲得一些金銀財寶。
“知道就好,下去吧。”
玉蘭望向走遠(yuǎn)的人一臉不屑,畢竟只是一個低下的小妖而已,得了一點便宜就賣乖。
回到漣漪宮這些事自然是需要告知白琦公主,白琦聽后動怒,所有的東西噼里啪啦,嚇得玉蘭在一旁注視著這一切。
“為什么!為什么!”
等到白琦公主稍微減氣,玉蘭才敢諫言,“公主殿下,那丫頭只不過是低微的人類罷了,不必為一個人類動氣。若大王喜歡這個人類,恐怕早就給她一官半職了或者早已留在身邊,如今看來她還是一個低下的侍女而已。所以公主,以后她在這宮中的日子還長?!?p> 玉蘭邪魅一笑,補充道,“更何況,就算是大王偏向那個人類,這不還有太后娘娘嘛,人妖殊途,若人類有非分之想,恐怕就算是大王同意,太后娘娘也不會同意?!?p> 白琦聽玉蘭這么一說又舒適了許多。
“人類真不是什么好東西!”白琦惡狠狠的嘀咕著,稍帶看了一眼玉蘭,“派人監(jiān)視這人類!有什么消息立刻回報?!?p> “奴婢遵命!”
白琦癡癡的望向窗外,滿臉都是白燁的背影,“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
白燁批完最后一本奏折,輕輕的放下,本想問木苓是否有些饑餓,只瞧見榻上的女人早已睡去。
白燁靠近的坐在木苓身邊,將她輕輕的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守候在她身邊。
以往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頗有些奇特,想帶回宮來好好研究,現(xiàn)在忽然發(fā)現(xiàn)待在她的身邊有一種寧靜,祥和,舒適的感覺,說到好有時候又提不上來。
數(shù)日之后,今天是約定之日,血瑛早已在大殿門前等候傳召。
“宣血瑛覲見!”
“血瑛大人,里面請!”
血瑛是最后一個入殿的,殿中早已來齊大臣。
“血瑛拜見大王?!?p> “免禮!”
白燁慵懶的觀望這血瑛,“血瑛大人,可有進(jìn)展?”
血瑛心里大抵自是佩服小白,情緒控制的如此精致。
“回大王,臣查到了蛛絲馬跡!”
血瑛此言一說,大殿之上,議論紛紛,血瑛環(huán)望人群中,個個面不改色,但唯獨一人頗有些奇怪。
“講!”
“近日臣截獲了一只信鴿!上面寫的是一切正常。臣捕獲的這只信鴿由南至北,而從南飛而來,在這個方向只有幾個大臣處所?!?p> “你是懷疑這幾個中有奸細(xì)?”
血瑛點了點頭!
“荒謬!一只小小的信鴿怎能判斷!萬一這信鴿被什么美食誘拐而飛偏了方向,豈不是誤會!”
“愛卿說的也不無道理,血瑛大人有何見解?”
血瑛剛想說,于是莫上塵搶了去,“血瑛大人,莫某對信鴿有些研究,屋中也有些信鴿,不知大人是不是也會理所當(dāng)然理解臣也是奸細(xì)?大王,臣還聽聞這信鴿一受驚嚇就會偏離軌跡,這南飛的信鴿說不定就是北飛南,在由南飛北,在則,宮中養(yǎng)有信鴿的大有人在。為何偏偏血瑛大人就憑眼見判定就是南飛北?!?p> 血瑛也沒想到這信鴿居然在莫上塵口中說的有理有據(jù)!本仗著信鴿就是為了完成不了任務(wù),如今這力度似乎被某人加的有點過大。